“那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判決結果隻會是死刑!”
“所以你倆的日子不多了,我們執法堂也很人性,冇有把你倆分開關押,而是把你兩關在一起,給你倆爭取一點二人世界的空間,好讓你倆在死之前,多纏綿幾次。”
“帝女這麼漂亮,陳師叔睡到她,可謂是賺大了,如果換做我是陳師叔,反正要死了,肯定得再睡幾次再去死,不然多虧啊!”
帝女聽後,肺都氣炸了。
“馬明山,你簡直不是人,我殺了你!”
她怒髮衝冠,向馬明山發起進攻。
馬明山有備而來,立即有位執法堂的執事,阻攔了帝女動手,將她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哈哈!”
馬明山大笑道:“帝女,彆忘了,這是執法堂,我馬明山的地盤,你在我地盤的牢房裡頭,還想打我,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應該是我打你纔對!”
說完,他取出鞭子,讓執事狠狠抽了帝女幾鞭子。
陳華怒道:“你們執法堂,冇有動刑的資格,這是要僭越你們的職權,把手伸向刑堂那邊嗎?”
“哼!”馬明山哼道:“執法堂是冇有動刑的資格不錯,但對不服關押,想要越獄的犯人,我們執法堂是可以打犯人,打到他老實為止的!”
說完,他又將鞭子搶過來,在陳華身上狠狠抽了幾鞭子,然後咧嘴笑壞道:“就打你怎麼了?你倆想越獄,讓我給們執法堂的人攔住,你倆抗拒,然後被打,這個理由完全足夠我把你打個半死!”
“師兄弟們,你們說,他倆是不是越獄了?”
“是!”
一群執法堂的弟子回答。
“馬明山,你不是人!是畜生!”帝女怒吼。
馬明山哈哈大笑:“你男人被打,你心裡很難受是吧?那我可得多打打,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靠你幫他拉屎撒尿為止!”
說罷,他又用鞭子,狠狠的抽起蕭戰。
帝女去阻攔,就被執事震開,還被執事拿鞭子抽,馬明山打的很開心,笑聲一聲又一聲,直到給陳華抽的遍體鱗傷,他才得意洋洋的大笑離去。
帝女都氣哭了。
隻覺得執法堂知法犯法,天理難容!
也覺得自己和陳華,此番必死無疑了!
於是,她哭著將陳華扶起,問道:“陳師叔,你還好吧?”
她認為陳華是先天境,馬明山是化神,被馬明山如此暴打,陳華一定傷的特彆重。
怎料,陳華風輕雲淡的笑了笑:“冇事,就他那兩下子,還想打死我,顯然是不夠資格的。”
帝女知道,陳華是在嘴硬,實際上肯定傷的很重。
她哭著說道:“陳師叔,我們是無法為自己洗刷清白的,帝子那一派,在真武教內的勢力實在太大了,任憑我們怎麼反抗,也擺脫不了被他們判處死刑的厄運。”
“所以,留給咱兩的時間不多了,不是明天就是後天,我們兩個就會被推上行刑台用刑了。”
“陳師叔害怕嗎?”
陳華笑著道:“不瞞你說,我在老家時,鬼門關不知道去了多少趟了,所以我是一點都不害怕。”
“怎麼?你害怕?”
“我纔不怕!”帝女嘴硬道:“不就是死嗎,有什麼可怕的,眼睛一閉的事,隻是我不甘心,被這群畜生害死!”
“想到我們死後,他們大擺宴席慶祝,我就一肚子的氣,就特彆的不甘心!”
陳華笑笑,冇有說話。
帝女生了一會兒悶氣後,問陳華:“我記得你說過,你和你老婆,從未那麼長時間過,你真有妻子了?”
“嗯。”陳華點頭道:“我有兩個妻子,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其中一個兒子是養子,很孝順,跟我親兒子一樣,我的家特彆的幸福。”
“我大的妻子,她以前很任性,讓她自己以及我,都吃了很多很多的苦頭,我倆的感情,也因為一次又一次的生離死彆,而變得更加的牢固,我和我大妻子生的女兒叫冰冰,很乖巧可愛懂事,非常受妖獸的喜歡,隻要是妖獸看到她,就特彆親近她,為此我女兒靠著在妖獸麵前的親和力,給了我非常非常多的幫助。”
“我小的妻子,是個懂事而又賢惠的好妻子,她把我兩個兒子教的很乖很懂事,我的家也被她照顧的很好,可謂是我的賢內助,每當我在死亡邊緣遊走時,一想到她,我就特彆的安心,因為我知道,哪怕我死了,她也會把我的家照顧的很好。”
對於陳華有兩個妻子,帝女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在聖域,三妻四妾非常正常。
隻是陳華那麼小的歲數,就有兩個妻子和一對兒女,就讓她覺得很意外了。
“你們老家的人,成家的真早。”帝女笑著道。
陳華道:“我們老家那邊,二十來歲,就可以娶妻生子,成家立業了,如果上了三十歲,還冇有老婆,就會被人說閒話,彆人說成冇本事,老婆都冇有。”
“噗哧!”
帝女不禁笑噴。
“這也太早了,我們這邊三百歲娶妻生子,都是廢物行為,一千歲之後娶妻生子,還是早婚早育,一般得五千歲之後娶妻生子纔算正常。”
“那你多少歲了?”陳華問道。
帝女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得兩千多歲了,比你大好多好多歲!”
“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老妖怪,和我發生關係,很噁心?”
陳華笑著搖搖頭:“當然不會啊,我去過不少修仙世界,修仙文明越發達的地方,人的壽命越長,衰老的越慢。”
“你雖然兩千多歲,但看起來,和我們老家二十幾歲的女孩一樣年輕,歲數是老了點,但其他的一點都不老,跟我兩個妻子差不多,當然不噁心了。”
帝女的臉,一下子紅成了番茄。
“那陳師叔...覺得我...漂亮嗎?”
陳華點頭道:“很漂亮,是我在聖域,見過最漂亮的,和我兩位妻子一樣漂亮。”
帝女聽的很開心。
然後,她看向陳華,嬌滴滴的說道:“那天被下了藥,我全程都冇有意識,雖有過,但不不懂是什麼滋味。”
“你可不可以,讓我重新...?”
說到這的時候,她叫頭埋進脖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