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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有本事咬我啊

林淺想到什麼,連忙喊住聶北:“等一下。聶先生,我先前還聽那些保鏢說了幾句,好像是那位女醫生曾經被潑了冷水,關在羈押處,又冇有乾衣服換,似乎生病了。

你救了她,也是無處可去。島上其它的地方估計也不安全,很容易被本地的人找到。

這樣,你帶她去我的休息室吧。這次隻有我一個空姐,所以休息室是我一個人在用,這是鑰匙。”

“多謝。”聶北拿上鑰匙,直接從視窗跳了出去。

林淺目光含淚的看著聶北飛奔的背影,輕聲道:“我的命是你給的,所以它也屬於你。

從今以後,除了陪伴父母的時間,我的餘生全都歸你,不管你在不在意。”

聶北趕到海邊的時候,海神祭祀剛剛結束。

蘇雅的衣服滿是汙漬,頭髮淩亂,臉色通紅,雙眼緊閉,手腳被綁在木樁上,都已經勒出了血痕。

她臉色的通紅不是正常的紅,一看就是發高燒了。

聶北用自然靈氣,變幻了麵貌和身形,手中抓起一把沙子,含著暗勁,朝著人群撒了過去。

噗通噗通,一群海島居民,全都倒地不起。

聶北揮掌將木樁下麵的火堆弄滅,伸手一扯,就將麻繩扯斷。

蘇雅整個人軟弱無力的往下滾去。

他趕緊將蘇雅抱到懷中。

聶北知道此處不可久留,他剛纔的沙子隻是讓島民暫時陷入昏睡。

他一邊抱著蘇雅急步離開,一邊輕喚著她的名字。

“蘇雅,醒醒,再撐一會,等到了安全地方,我就給你退燒。”

蘇雅嘴脣乾的都起了皮,全都是血泡,她艱難的睜開眼睛,盯著聶北看了老半天,才認了出來。

“聶神醫,你怎麼會在這兒?你快走,這裡的人都不講理,他們仇恨中醫,你會被連累的,快走呀。”

聶北無語的說道:“你還是擔心自己能不能熬過去吧。”

蘇雅裂開乾躁脫皮的嘴唇笑了起來。

“我隻是發熱了而已,有聶神醫在,以你的醫術,分分鐘就能治好我,我怕什麼。”

“膽子倒是不小,可惜冇有腦子。讓你當我的助理,我還得考慮考慮。光會死背書,隻知道紙上談兵有什麼用?現實中很多病症,是書中找不到的。”

“我,我還冇正式上任當你的助理,你就開始訓我了,你是壞人。我不要你救,你放我下來。我們是對手,我,我可是要打敗你的!”

蘇雅不老實的在聶北扭動起來。

聶北有些生氣,直接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老實一點,彆亂動,本來帶著你跑路就很吃力了。”

蘇雅又急又羞:“你,你個流盲,你居然打我那兒,那裡隻有我未來的男朋友才能碰。”

聶北是故意引她說話的,生怕她的意誌被消磨,加重病情。

隻有保持清醒,才能更好的恢複。

畢竟現在的情況複雜,她的病不能拖。

最好激起她體內的求生望,刺激起那些免疫力,或許不用他出手,就能好一半。

蘇雅話還冇有說完,聶北又拍了一巴掌:“我就拍了,怎麼樣,有本事你咬我呀?”

蘇雅快氣哭了。

這壞蛋,就是欺負她現在生病,全身冇有力氣,才故意占她便宜。

不行,她不能被小小的發熱打倒,她要快點好起來,她要報仇。

她要把聶北打敗,她要讓聶北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強烈的羞憤和憤怒之下,蘇雅竟然覺得精神振奮多了。

聶北也感受到了她體內重新迸發出來的生機。

他的目地達到了,便不再多言。

聶北冇有直接去林淺的休息室,而是帶著蘇雅來到了飛機降停處。

蘇雅突然失蹤,島民們清醒後,肯定會搜尋各處。

現在去林淺的休息室,不安全。

等島民們搜尋過後再去,應該就冇事了。

聶北觀察了下四周見冇有人,立即輕身而上,直接帶著蘇雅躲到了機翼的後麵。

蘇雅在他的懷裡掙紮著往下看了看,立即嚇得尖叫出來。

“你是想摔死我嗎?為什麼不直接帶我離開,而是爬到飛機上來?”

聶北覺得和這丫頭打打嘴仗也挺有意思的,還能刺激她的求生欲。

“我是覺得你這麼蠢的助手,與其活著給我添麻煩,倒不如摔死得了。反正現在我已經爬上來了,你要是想下去,你自己爬下去吧。”

說罷,聶北就要放手。

蘇雅趕緊扯住他的衣服,連聲驚叫:“不要,不要,彆放手,有話好好說。聶神醫,我剛纔說的都是屁話,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這麼高,我還生著病呢,怎麼爬?會摔死的,我可不想毀容。”

“那就老實一點。彆發出聲音。”

聶北算著那些人也該醒了。

很快他們會搜尋全海島,自然也會到這兒來,不過他們肯定不會想到,自己會躲在機翼拐角處。

飛機的機翼很大,有足夠的陰影麵,再施展點障眼法,很輕鬆。

蘇雅身體瑟縮起來,情不自禁往聶北懷裡貼:“好冷,真的好冷。”

聶北想了下,還是拿出一根竹針,打算先給她治一下。

誰料蘇雅死活不肯被紮針,直到聶北威脅要扔她下去,她才道出實情。

“我,我有針炙過敏症,隻要被針炙一下穴位,身上,臉上立即就會冒出可怕的疙瘩,幾天都不消。太醜了,我寧願發燒燒死,也不要醜死。”

聶北詫異的看著她:“針炙過敏症,據我所知,這樣罕見的病症,全世界隻有一例。你倒底是誰?”

偏偏這一病例的人他也認識。

對方的身份十分尊貴。

而蘇雅,她的資料顯示,不過是京城商會會長蘇鬆柏的孫女。

據他的線索,蘇鬆柏可是與那位,冇有任何關係,八杆子打不著。

蘇雅苦著臉:“你這話就有意思了,有同樣的病,就一定有關係了?我就是我,纔是不是誰呢?”

聶北抓住蘇雅的手腕,給她把起脈來。

半晌才放下,臉上多了絲凝重。

蘇雅冇有說謊,她體內的脈相病診情況,和他少年時期治過的那個女孩一模一樣。

蘇雅不能使用針炙治癒,那隻能想彆的辦法了。

為了轉移蘇雅的注意力,聶北就問起她治壞的那個病人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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