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歐的話，林宛雲冷笑一聲，“這是你自找的，我已經給過你機會。”
話音一落，林宛雲甩頭即走。
楊歐一個箭步衝到林宛雲近前。
“你要乾什麼？”林宛雲問。
“你不能去找馬默城？”楊歐道。
林宛雲搖搖頭，你說了不算。
“你真要毀我？不念舊情。”楊歐目露凶光。
“你唸了嗎？”林宛雲反問，“如果我不念舊情，就不會單獨來找你。讓開。”
楊歐冇動。
“冇有人知道你來這，對吧？”
“你什麼意思？”林宛雲本能往後退。
剛退兩步，楊歐一把將她抓住，搶奪林宛雲的手機。
林宛雲腿一抬，磕在楊歐肚子上。
楊歐抱肚倒地。
林宛雲急忙往門口跑。
“好啊，敢打我，和那個吃軟飯的傢夥學招術了。”楊歐咬牙站起。撲向林宛雲。
門是密碼鎖。
林宛雲按了幾下，門都冇有打開。
倉皇中，楊歐已衝到她身後。
一拽她頭髮。
林宛雲被拽到近前。
林宛雲剛要反抗。
一個耳光扇來。
林宛雲被打掉在地。
嘴中流血。
“我叫你毀我，我今天先毀了你。”楊歐麵目猙獰，狠狠道。
林宛雲邊慌亂往後退，邊道，“楊歐，你彆亂來，我不去找馬默城了，所有的事就當冇發生。”
楊歐冷笑一聲，拿起咖啡杯在桌上一磕。
咖啡杯底被磕掉，露出尖銳豁口。
楊歐晃晃手中殘杯，“林宛雲，老子不信你。我告訴你，香就是我給馬默城的，送香也是我讓他乾的。他曾經是我的督導，可現在他就是個傻子，是我手裡一枚棋子。既然你發現了，對不起，我隻能讓你永遠沉默。”
林宛雲剛喊聲楊歐。
楊歐已衝到她麵前，手裡殘杯犀利劈下。
林宛雲想躲冇有力量
想喊，嗓子眼裡像堵了一團麻，發不出聲。
自己真要死在他手裡嗎？
一聲爆響。
楊歐和林宛雲都是一愣。
楊歐揮起的殘杯停在半空。
朝聲響處看去。
窗戶被人撞開。
一人撞窗而入。
楊歐驚愣間，對方已到他近前。
一腳將他手中殘杯踢飛。
楊歐慌神間。
又是一腳。
楊歐被踢到在地。原地滾了兩圈。
“肖宇。”林宛雲又驚又喜。
剛要伸手去抓肖宇。
肖宇把她手擋開，“你先歇著。”
冷冽的目光看向楊歐。
楊歐從地上爬起。
活動活動身體。
“你個上門女婿，跟得可真夠緊的。你就是女人的尾巴。”
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肖宇冷笑一聲。“那也比人渣強。”
楊歐也冷笑兩聲。
捏捏拳頭，骨骼嘎嘎作響。
“肖宇，小心點，他練過跆拳道。”林宛雲慌喊。
是嗎？肖宇朝楊歐招招手，臉上滿是輕蔑。
楊歐徹底被激動。
一聲暴喝。
側身飛起，淩空劈腿，蹬向肖宇。
肖宇冇躲，同樣縱身躍起，楊歐的淩空劈腿從肖宇襠中穿過。
楊歐一驚。
剛要收腿。
腿已被肖宇夾住。
一擰，嘎巴聲響。
楊歐慘叫一聲。
肖宇一鬆腿。
楊歐跌落在地。
“我的腿。”
肖宇落在他麵前，從腰間一抽刀，“你的腿廢了，你的心也廢了。”
刀鋒正要落下。
手腕被林宛雲抓住。
“肖宇，彆動刀，彆動刀。”
肖宇掙了幾下，冇掙脫。
楊歐驚慌看著肖宇。
肖宇看看林宛雲。
林宛雲道，“求你了。彆殺他。”
“你還願意他活著？”肖宇冷冷問。
林宛雲頓頓道，“我想好好活著。”
肖宇冇說話，他知道林宛雲的意思。
點點頭。
林宛雲鬆開她的手。
肖宇把刀插回腰間。
從兜裡拿出一個藥丸。
遞向楊歐，“吃了。”
“你要給我下毒，不吃，剛纔宛雲已經說了不殺我。”楊歐正要後退。
肖宇一腳踩住他的傷腿，一擰，楊歐一聲慘嚎。
“不吃，你現在就得死。”肖宇冷冷道。
楊歐怔怔，我吃。
接過藥丸，吞入口中。
頓了幾秒，突然眼睛一翻，摔倒在地。
“楊歐，楊歐。“林宛雲忙要撲上去。
“那不是毒藥，是迷藥，一天一夜，藥效消除，他自己自然會醒。”肖宇淡淡道。
林宛雲愣住，看看肖宇。
肖宇點支菸，抽口。
林宛雲立刻又摸摸楊歐鼻息，有動靜，果然是昏過去了。
林宛雲鬆口氣。
“你怎麼跟來了？”
“這個問題一會兒再回答你。”肖宇拿起木盒裡的迷神香，走到一盆綠植前。
看看挺滿意。
把想插入土中，用煙將迷神香點燃。
嫋嫋香氣在屋中開市瀰漫。
“你這是乾什麼？”林宛雲疑惑問。
“這種香點一根，會讓禽類中毒。點三根，人聞久了也會中毒。如果一天一夜中，有人來，吹滅香，他還能活。是生是死，就看他的造化了。”肖宇道。
林宛雲看看那三根同時燃燒的迷神香。
明白了，“你還是要殺他？”
“因為你，我已經給他了機會。他用毒香差點害了我們所有人，理應自作自受。如果你認為我做的不對，可以把它們吹滅。”肖宇淡淡迴應。
林宛雲看看肖宇，又看看倒在地上的楊歐。
燈光下。
地上的殘杯異常刺眼。
林宛雲慢慢走到三根香前。
“會有人看出來嗎？”
肖宇一笑，“毒香的毒是以氣體進入人體，像無形的殺手，再結合我給他服下的迷藥，會造成人突然心力衰竭的症狀。”
林宛雲點點頭。
“那他的腿呢？”
肖宇走到她麵前。
“你的擔心太多了？吹還不是吹？”
林宛雲頓頓。
看著肖宇。
肖宇也看著她。
兩人對視幾秒。
林宛雲搖搖頭，“我恨他，又不知為什麼不想看到他死。我想賭一把，給他個機會，也給我個機會。”
肖宇點點頭，同意。
按照肖宇要求。
兩人把屋裡收拾停當。
離開彆墅。
遠離了小區。
林宛雲把車停在路邊。
肖宇下車。
上了她的車。
林宛雲正木然看著小區方向。
“明天這個時候他真會死嗎？”
“百分之五十。”肖宇道。
林宛雲看他一眼。
肖宇點支菸，“我知道你對他還是有感情的，初戀嗎，總是難忘。否則你不會瞞著眾人來見他。愛恨交加，總是讓人很難受，特彆對女人。”
林宛雲看看肖宇，點點頭。
“那就賭一把，這個選擇最適合你現在心情。”肖宇道。
林宛雲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