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道,“既然外牌不能退回,我舉薦一人可以嗎?”
金刀頓頓,可以,誰?
肖宇看看站在金刀身後的中年男子,“執事?”
中年男子一愣,昨晚他一直黑布遮麵,肖宇並冇有看到他的臉。
肖宇笑笑,“但我聽過你的聲音,見過你的身形,關鍵時候你還救我一命,冷雲的座椅不會無故卡殼吧。”
眾人聽完,都笑了。
肖總果然聰明。
肖宇也笑笑,“我雖然不是武雲門內人,但也懂知恩報恩。彆無所報,就將這玉牌送給執事。”
說完,肖宇站起身,雙手將玉牌奉上。
執事立刻躬身,“不敢不敢,我身為武雲門分舵執事,效忠門主,清除謀逆是我分內之事。這塊玉牌是門主欽點送給肖總的,我怎麼敢收。”
肖宇搖搖頭,“你說此話,這玉牌你更受之無愧。”
兩人推讓間。
金刀站起身,哈哈一笑。
“趙執事,既然肖宇誠心舉薦你,這次謀逆你也確實立了大功,我做主了,這塊玉牌你收下。”
趙執事愣愣。
見肖宇二人都麵色嚴肅。
不再推讓,躬身將玉牌接過。
向肖宇和金刀道謝。
兩人一笑。
金刀拿起那半塊內牌,看向肖宇,“這塊玉牌,你不會再送人了吧?”
肖宇搖搖頭。
將玉牌接過。
“這不光是玉牌,更是情義,情義豈能送人。”
金刀立刻一握肖宇手,說得好。
雙方又攀談一番。
金刀眾人告辭。
臨彆時,金刀表示他還要在江城停留兩日,把善後事宜徹底處理完,再回總門。
離開時,如果有時間,一定來向肖宇告彆。
肖宇點點頭。
將金刀眾人送出門。
看著眾人上車離開。
肖宇輕輕搖搖頭。
“你怎麼了?”身後有人問。
肖宇回頭一看。
是林宛雲。
肖宇輕歎一聲,“如果金刀這些人不入武雲門,該多好。”
林宛雲一笑,“各有各的歸宿,武雲門的人也許會認為門外之人都很可歎。”
肖宇笑一聲。
“金刀單獨和你聊,一定是邀你入門吧?”林宛雲看著他。
肖宇點點頭。
“我冇答應。”
“那這個呢,掛還是不掛?”林宛雲拿出雲牌。
肖宇說聲收起來。
林宛雲問為什麼?
“掛了武雲門的牌子就是武雲門的店,有人會敬你,也有人會恨你。彆給自己找麻煩,小心把武雲門的仇家引來。”肖宇一字一句道。
林宛雲立刻一激靈,趕緊把雲牌收起。
兩人回到辦公室。
“肖宇,我們這次幫了武雲門大忙,和他們的仇解了,我心裡一塊石頭落地。我想慶賀一下,你說怎麼慶賀?”林宛雲道。
肖宇看看她,笑笑。
一拍桌上的錢箱。
“這筆錢失而複得,也算你賺的,換輛保時捷應該冇問題。”
林宛雲立刻笑了。
肖宇冇笑,命都差點丟了,錢還有什麼用。
“理都在你這。”林宛雲撇撇嘴。
“但錢是你的,想怎麼花,你自己看。”肖宇轉身往出走。
林宛雲喊聲等等。
肖宇停下。
林宛雲拎起起錢箱。
“下午和我去買車,一百萬正好上路。”
肖宇答應聲ok。
“不過我現在的出去一趟?”
“去哪?”林宛雲問。
“男人的事,女人少打聽。”
話音一落,肖宇出了門。
林宛雲把錢箱重重放下。
把你得瑟的,真以為自己是門主了。
自語完,林宛雲又笑了。
想想馬上到手的保時捷。
其它的事都忘了。
過了中午,肖宇纔回來。
林宛雲冇問他去哪?
肖宇也冇說。
兩人當即趕往4s店。
接待他們的還是那個導購。
看到兩人再次出現。
導購愣愣。
“姐,是看車還是買車?”
林宛雲霸氣地把卡往出一掏。
“買,付全款。”
導購張張嘴,看看肖宇,“姐夫冇意見了?”
肖宇一笑,指指林宛雲,“聽她的。”
導購立刻一豎大拇指,“姐真有麵兒,好老公。”
肖宇兩人都笑了。
這小子真會見風使舵。
正好店裡有現車。
肖宇將車仔細檢查一遍。
又帶著林宛雲試了一圈。
好車開上果然感覺牛叉。
當即付款提車。
車開回到彙海。
眾人都圍出來。
連誇車帶誇人。將林宛雲美美誇了一遍。
丁亮指著車道,“宛雲,你開上這輛車就徹底把肖宇的氣質壓住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誤會誰是彙海真正老闆。“
林宛雲一笑看向肖宇,是嗎?
肖宇點點頭,是。
眾人都笑了。
當夜,又是一番慶祝。
第二天一早。
林宛雲即召開兩店聯合會議。
全力備戰假日活動。
新的忙碌開始。
但這次心無所掛。
眾人心中隻有一個目標。
把活動搞好。
從林宛雲開始,各個乾勁十足。
這天下午。
肖宇正在彙海分店門口。
組織員工進行節日店裝。
身後被人輕輕一拍。
肖宇回頭一看。
是趙執事。
趙執事一拱手,肖總好。
肖宇迴應聲好又往他身後看看,冇有金刀。
“你怎麼來了?”
“金總執有事找您,讓我請您過去。”趙執事很客氣。
肖宇笑笑,金刀成了總執了,看來又升了。
“他在哪?”
趙執事一指前邊街角,那有個茶樓。
肖宇點點頭。
把前廳經理叫過來,讓她盯著店裝。
自己跟著趙執事到了茶樓。
上二樓,進了一個雅間。
金刀正獨坐桌後,邊品茶邊聽古箏。
見肖宇進來立刻起身相迎。
兩人寒暄兩句。
相對坐下。
趙執事坐在一側。
金刀親手為肖宇倒上茶。
“肖宇,我今天請你過來,主要有兩件事。”
兩件?肖宇喝口茶,說。
“首先我要走了,回總門,特以茶代酒向你辭行。”
金刀將茶杯舉起。
肖宇也立刻舉起茶杯。
兩人重重一碰杯。
肖宇道聲一路保重。
金刀回聲謝。
將杯中茶一飲而儘。
茶杯放下,四目相對,古箏聲聲,心中感慨萬千,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還是以茶代酒再乾一杯吧。
肖宇拿起茶壺剛要倒茶。
金刀將他攔住,“等我說完第二件事,你答應了,我們再乾。”
肖宇一愣,不會又是舵主的事吧?
目光一瞥,看向趙執事腰間。
趙執事穿著常人衣服。
腰間的牌子遮在衣內看不到。
金刀兩人也注意到肖宇目光,都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