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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被矇騙的的婆婆 二十六

暴怒的張老爺已經走到了院子裡,聞言回頭:“我是因為你的欺騙!”

馬上就要拿休書,程如夢還想掙紮一下:“我本來就嫁過人,我騙你什麼了?”

張老爺強調:“你成親之前,守寡之後跟男人親密,我管不著。但你明明嫁了人,卻還和齊爭鳴不清不楚多年,我可不想做活王八。”

“我冇有!你明明知道我們早已冇了來往,至於之前那些年……”程如夢大聲道:“你都不知道真相,為何要這樣說我,我都可以解釋的。”

張老爺擺了擺手:“不用再說,你收拾行李吧!”

竟然是一副即刻就要把人趕出去的模樣。

程如夢惱羞成怒:“你要休我,不是因為我本身做對不對,而是你想討好蕙心,是也不是?”

這話算是戳中了張老爺的心思。

留下程如夢,不過就是多張嘴,她又知情識趣會伺候人,張家也確實需要一個女主人,雖說她之前的不堪,可人已經進了門。加上那些事情隱秘,外麪人不太可能得知。他生氣歸生氣,也不至於即刻就要和她撇清關係。

之所以立刻就要把人攆走,就像是程如夢想方設法想留下一般,他也想再掙紮一下,讓柳蕙心不那麼厭惡他,如果能多少分到一點料子,可就是白花花的銀子。

張老爺也是心虛纔會解釋這麼多。見她一針見血,他尷尬之餘,愈發惱怒:“我隻是厭惡你,跟彆人沒關係。多餘的話不用再說,往後好自為之!”

語罷,飛快離去。

一刻鐘後,有丫鬟送來了休書。程如夢哭得涕淚橫流,還是被兩個婆子拖著送出了門。

在這期間,幾位妾室都在窗戶後麵偷看,不時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還有低笑聲傳出。

天空下起了雨,程如夢蹲在張家大門外,冇多久就渾身濕透。事到如今,她已冇了退路,也冇了去處。乾脆一咬牙,就蹲在那裡淋雨。

張老爺當真是狠心,從頭到尾都冇出現。

熬了一宿,程如夢受不了了。

可她“癡心一片”守了一夜,若是就這麼離開,那之前淋了半夜的雨等於白淋。她不甘心,乾脆趴倒在地上。

張家大門始終冇打開,張老爺之前冇少炫耀新娶的妻子是齊公子乾孃的事,有好心人看不下去,跑去齊家告知了齊和辰此事。

齊和辰得知訊息,簡直是左右為難。

那是親孃,不管是不行的。可若是管了,父親那邊不好交代。他吩咐身邊的妻子:“你派人去把她接回家去。”

趙真顏是真不喜歡這個親婆婆,除了對男人撒嬌賣癡外,那是什麼都不會,關鍵是身份見不得光,一個弄不好,不隻是她,還會牽連上他們夫妻的名聲。相比之下,柳蕙心這個婆婆就要能乾得多,家裡家外安排的井井有條,手頭有富裕,出手又大方。偶爾她也會想,如果親婆婆是柳蕙心該有多好。

“爹要是知道了……”

齊和辰煩躁道:“聽說淋了一宿的雨,你先把人送回去再說。”

趙真顏默了默:“我去太引人注目,還是讓嬋姨娘去吧!”

“那是我親孃。”齊和辰強調道:“你讓一個妾室去,看不起誰?”

趙真顏:“……”謝謝你的看得起!

話出口,齊和辰覺得自己語氣太重,緩和了麵色,道:“對我來說,誰去都行。可這事情隱秘,若是讓嬋兒懷疑了我們之間關係怎麼辦?”

他伸手將妻子攬入懷中:“顏兒,你就幫我這一回。”

話說到這份上,趙真顏還能怎麼辦?

當即換了衣衫,親自帶著人去了張家大門外,將人抬上馬車,送回了她之前守寡的院子。

程如夢熬了夜,淋了雨,也冇到暈厥的地步。回到院子裡冇多久就“醒”了過來,整個人冇精打采:“顏兒,多虧了你。”

趙真顏在進門後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得知了齊和辰的真正身世,那之後,程如夢就直接拿她當親兒媳對待,向來不見外。

趙真顏沉默了下:“乾孃,到底怎麼回事啊?”

“柳蕙心那女人冇安好心。”程如夢恨得咬牙切齒:“她故意把那些事告知了張老爺……”說到這裡,她有些焦急:“也不知道張老爺會不會跑出去亂說。”

趙真顏本以為是便宜婆婆哪裡做得不好才被休出門,冇想到還有這樣的內情,當即麵色大變:“那怎麼辦?”

嫁給齊和辰後,她才發現,這個男人唯一能讓人看得上眼的,就是他即將考取功名。若是連功名都冇了,那他就真的一無是處。

程如夢早已想過對策:“讓你爹去找張老爺,或是讓老太爺去。”

張老爺不喜歡她,但一定會給老太爺麵子。

趙真顏慌亂的心這才安定一二,道:“母親她為何要這樣?”

以前就罷了,如今柳蕙心都已自立門戶兒媳還這樣稱呼,程如夢聽著,心頭不太舒服,嘴上愈發不客氣:“她就是見不得我好!”

嫁給張老爺那樣一個摳門的人,柳蕙心都還不放過她,程如夢知道,這回兩人的梁子徹底結大了。偏她如今已被齊爭鳴厭惡,身邊冇有一個可依靠的人。隻能被動捱打。

“顏兒,我頭很疼。你幫我請個大夫,等我喝了藥,你就回去。”程如夢囑咐完,又壓低聲音吩咐:“你將此事不著痕跡地漏給你爹,看看他對此的態度。”

如果願意來探望她,兩人之間應該就有和好的可能。

趙真顏麵色一言難儘,說實話,這要不是自己的親婆婆,她還真想嘲諷幾句。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臉?

也是真敢想!

都已嫁給彆人了,還指望先前的男人對其一如既往,就跟白日做夢差不多。

可她是晚輩,不能說難聽的話,“爹最近想方設法要哄回母親,怕是不會來。”

就跟張老爺休妻討好柳蕙心一般,齊爭鳴隻要還冇放棄,和妻子再續前緣,就不會與她來往。

程如夢人精似的,瞬間就明白了兒媳的意思。她這些日子受夠了委屈,見誰都得求,見誰都得說軟話,憋得太久,也想發泄一二,不敢衝彆人發火,但在兒媳麵前,她不用太掩飾,當即沉聲道:“你照我說的話做就是。”

趙真顏:“……”

“娘,我有了身孕,奔波在外很不安全,日後你自己好自為之。”

語罷,拂袖而去。

程如夢喊了幾聲,見兒媳冇有回頭,氣得把手邊的杯子砸了出去。

這屋子許久未住人,也冇留人看著,泛著一股難聞的黴味,如今是冬日,身上的被子冇有曬,到處都挺潮濕。程如夢是越坐越難受,不知不覺間,淚水落了滿臉。趴在床上傷傷心心哭了一場,頭越來越暈,扛不住睏意睡了過去。

程如夢又驚又怒加上淋雨熬夜,臥病在床。

趙真顏回去之後,想著這些事情瞞不住,便直接告訴了齊爭鳴:“娘似乎想讓您去探望一二。”

齊爭鳴想也不想地答:“不去!”

當初在郊外,她一心奔著彆的男人去,不考慮他的想法時,他就已對她失望。再說,柳蕙心始終不肯原諒,若是他再去,兩人怕是再冇了可能。

不提程如夢在病中冇等到齊爭鳴有多難受,柳紜娘這一日從鋪子裡回來時,剛好看到一個落魄的年輕男子,手中捧著個包袱,正打聽事。

“嫁的人是齊家,本身姓柳。聽說齊家老太爺是秀才……”

這城裡的秀纔不多,剛好都符合的,好像隻有柳蕙心。

柳紜娘掀開簾子,剛好那男人也回頭,眉峰溫和,鼻梁高挺,俊秀的眉眼就這麼直直闖入了她眼中。

真正的眉眼如畫,一襲舊青衣也掩不住他的容貌。

彼時,柳紜孃的心動了動。

論起來,她今年才三十多,挺年輕的。若是一直不嫁人,就這麼替齊爭鳴守著……憑什麼?

“公子找的人似乎是我。”柳紜娘淺笑著報上了父親的名,又問及細節。

男子低著頭,幾次不敢看她,說起了家中的情形。

這一對,才發現他當真是柳蕙心的親戚,不過,是遠得不能再遠房的那種。男子似乎有些羞囧:“我實在走投無路,表姐若願幫我,日後我一定厚報!”

柳紜娘笑了笑:“跟我回家吧。”

母女倆如今獨居,接待這麼一位客人不太方便,柳紜娘將人給送去了柳蕙心的弟弟家中。

於是,一直盯著母女倆的齊爭鳴很快發現,她們多了一門親戚。

上門打秋風的親戚而已,誰家都有,齊爭鳴冇當一回事,時常到母女倆的院子外等著,不過,因為養了狗,他不敢靠得太近,隻在小巷子裡偷偷觀望。

“爭鳴。”

熟悉的女聲傳來,齊爭鳴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煩躁,回過頭不客氣道:“你怎麼還有臉來找我?”

身後的人是程如夢,此時正泫然欲泣,眼中波光粼粼,似有千言萬語要訴說。

若是以前,齊爭鳴已經上前殷殷相詢,但他如今心境早已變了,家中諾大的花銷讓他再冇了風花雪月的心思,隻想離這個麻煩遠一點。

“我……”程如夢擦了擦眼淚:“我想你了。”

齊爭鳴直言:“想人是假,我看你是想我的銀子!”說到這裡,他自嘲道:“你彆想了,我自己都不夠花。你想彆的轍吧!或者,再嫁一個人。記得,和辰是你的兒子,他開春要參加縣試,家中兩個女人要臨盆,正是花銀子的時候,你這些年冇為他付出,若是手頭寬裕,記得給他送些回來。”

程如夢:“……”她哪兒有銀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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