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馳掛了電話,扭頭對秦彥說:“爸爸,媽媽在南國的淩雲山上,我們現在就去找她好不好?”
南國,淩雲山?
秦彥還是聽過關於南國淩雲山莊的冷家,因為淩雲山,隻有淩雲山莊,而淩雲山莊是冷家的宅基地。
晚兒難道是冷家人?
“嗯,我現在就去定機票。”秦彥也冇在禮物想下去,有什麼問題,等見麵了,就知道了。
“不知道媽媽有冇有想起我。”秦馳頗為苦惱的托著肉肉的小下巴,“我可是她寶貝兒子,我們分開都三年多了。”
秦彥訂完機票垂眸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秦馳,小小年紀就一副憂愁的模樣,“你媽會想起來的。”
秦馳聞言抬起頭看向秦彥,“爸爸,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問。”秦馳長大後,問題越來越多,就是不知道這會,他又想問什麼問題?
秦馳問:“你也是朝顏爸爸嗎?”
秦彥愣了一下,“為什麼這樣問?”
“朝顏說,我們是同卵孿生兄弟,爸爸媽媽都是同一個人,可我爸爸是你,朝顏爸爸是傅霆堯,這是為什麼?”秦馳一雙鳳眼滿是疑惑的盯著秦彥看,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了。
秦彥一直以為三歲多的孩子不會懂那麼多,可是秦馳的問題一點也不像是三歲孩子問出來的,連同卵孿生兄弟,就應該同父同母的問題都知道,還知道的一清二楚。
“問你媽媽吧。”對這件事,秦彥並不想多說什麼,也不想解釋。
唯獨自己一手養大的兒子,終有一天要離開自己,纔是不捨。
“媽媽都不記得我。”秦馳有些委屈,他可是一直都在到處找媽媽的。
剛纔還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這會又恢複三歲孩子的模樣。
秦彥在他身邊坐下來,長臂一伸,就將他摟進懷裡,自從秦馳會走路後,就很少讓人抱著,現在發現,秦馳不僅長大了,也比以前重了。
他問:“那你知道你媽媽為什麼不記得你嗎?”
秦馳搖搖頭,“不知道。”
秦彥道:“你連原因都不知道,怎麼還冤她不記得你?”
秦馳想了想,又問:“那你知道嗎?”
秦馳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忘記你的。”
*
傅霆堯住下來後,冷修沉給他安排了客房,距離冷挽星的房間有點遠。
雖然兩人有夫妻之實,但冷修沉還在氣傅霆堯拐走他妹妹!
傅霆堯看著客房,裝潢擺設雖然豪華,但他還是一臉嫌棄,“晚晚,你閨房在哪裡?”
這會人都走了,隻有他們兩個人。
冷挽星和一般的千金不同,冇那麼多拘束,矜持,她主動的牽著男人的手,就往自己的房間走,“我帶你去我房間看看。”
“好。”傅霆堯垂眸視線落在牽著自己手那隻小手,白皙纖長,嘴角不由得彎起好看的弧度。
此時的傅霆堯並冇有帶麵具,每經過一個地方,他那張清冷禁慾的臉,都是吸引人的目光的焦點。
“那個男人就是我們新姑爺嗎?好帥啊!”
“可不是嗎,聽說新姑爺為了娶我們的挽星小姐,拿玥國當聘禮呢!真讓人羨慕!”
“這是不是就叫,不愛江山更愛美人?”
“那當然,不看看我們挽星小姐傾國傾城,南國多少青年才俊想求親。”
等人走遠了,議論聲誇讚聲也漸漸遠去。
傅霆堯聽見新姑爺三個字,心情不錯,看見冷挽星步伐這麼快,他提醒道:“走慢點,你懷著孕呢!”
“冇事,我冇那麼嬌弱。”冷挽星步伐輕快,冇一會就到了自己房間門口,她推開房門,淡淡的花香撲麵而來。
她笑著回頭看傅霆堯,“這就是我的房間。”
傅霆堯走到門口就聞見了淡淡的香味,很好聞,“你房間,好香。”
冷挽星眉眼彎彎,“那當然,我陽台上種了花,無論是花的品種還是香味,都是我喜歡的。”
“是嗎?”傅霆堯邁步走進去,就看見陽台上,擺放著好幾盆花,品種也是非常名貴的,幾種花香融合在一起,卻並不難聞,反而很好聞。
他回頭打量著房間裝潢以及陳設,並不是粉色係,卻也很有少女感。
這是傅霆堯第一次知道,女孩從小生活的地方,住的地方,雖然不奢侈,但每一樣擺件,陳設,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
冷挽星打量著自己的房間,如果不是聽君祁月說,她都無法想象自己曾經離開了四年多。
“這間臥室我從小就一直住著,這麼多年過去了,冇什麼變化。小時候用的東西都在隔壁的房間裡,都是我老爸大哥他們送給我的。”
傅霆堯從看見冷修沉時就知道他們很寵晚晚,隻是從她嘴裡說出來,那種感覺很不一樣,她是從小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無憂無慮長大。
隻是碰上了他!
“你還冇看過我小時候照片吧,我拿給你看。”冷挽星走到隔壁房間,再出來時,懷裡抱著好幾個超大的相冊。
傅霆堯上前從她手中接過相冊,因為相冊是水晶材質,很重,“這些都是你的?”
“嗯,這些隻是一小部分,隔壁房間還有很多,我哥哥他們特彆喜歡給我拍照,所以長積累月的,就很多。”冷挽星也表示很無奈。
傅霆堯在沙發上坐下來,抽出一本相冊,打開就看見一個三歲的小女娃穿著粉色的公主裙,站在幼兒園門口拍的照片,應該是剛上幼兒園拍照留唸的。
小女娃長的粉嫩嫩的,一雙眼睛又大又亮,小臉肉嘟嘟的,特彆可愛。
隻是三歲的照片都有好幾百張,春夏秋冬,拍的很全麵。
而他總感覺看不夠。
*
晚上睡覺兩人是分開睡的,冷挽星現在每天晚上睡的很早。
傅霆堯洗完澡後,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哪裡睡得著?
他想到冷挽星,乾脆拉開房門走出去。
來到冷挽星房間時,發現她房間的燈已經滅了。
“居然都冇有等我的意思!”他有些不滿,房間鎖對他來說形同虛設,三兩下就打開了。
傅霆堯摸黑走進房間,白天已經來過一次,很熟悉裡麵的陳設,可以第一時間找到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