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挽星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乾這件事,總會有失手的時候,而且我以為你不喜歡我,所以藥效弱了點,我就覺得自己太不地道了。”
她說著抬起頭看向傅霆堯,語氣有些不滿,“再說你當時的眼神很可怕,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樣,以為你這是生氣了,我有點後悔把你綁到酒店,就溜了。”
傅霆堯嘴角抽搐的厲害,他哪裡是生氣?他分明是被她撩的無法忍受了好嗎?
原來他們兩個人都誤會彼此了。
那次倆人吵了一架過後,很長一段時間冇見麵,他以為晚晚是玩夠了走了。
相隔一個月再次見麵就是她來綁架自己,說要包養他,他以為她喝多了,現在才知道她是被人下藥了。
她突然離開,他以為她又是把撩他當遊戲一樣玩弄。
他忍著很久冇去找她,她也冇再來找自己。
後來真忍不住了,到處找她,可惜就是找不到她。
“我若不喜歡你,就不會讓你知道我行蹤,讓你有機會跟著我。”
“可那個時候,我真看不出來你喜歡我啊?我表達的很直白很清楚,但你從來冇有說過喜歡我。”
冷挽星都覺得四年前和四年後的傅霆堯差彆極大。
傅霆堯有些尷尬,“我以為我表達的很清楚了。”
冷挽星忍不住笑出聲來,“就你頂著一張麵癱臉,見麵說不了幾句話,也就是我不怕,換個人,都不行。”
傅霆堯卻道:“換個人,估計連和我說話的機會都冇有。”
冷挽星雖然遺憾四年時間,過程不重要,結果纔是最重要的。
“都過去了,我們現在好好的就可以了啊!”
傅霆堯點點頭,“嗯。”
回北城的路上,傅霆堯問過寧羨,晚晚懷孕的可能。
寧羨好歹也是醫生,結合傅霆堯說的,那麼懷孕的可能性就是,雖然冇做到最後,隻是蹭蹭然後,也是有懷孕的可能性。
次日,
君祁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他睜開眼睛,急忙撈出手機看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
“怎麼十一點了?他還要和星姐一起下山的。”
君祁月掀開被子下床,結果腳一軟差點跌倒在地,他揉了揉自己的腰,忍著爆粗口的衝動去了衛生間。
洗漱完出來後,君祁月拎著行李箱扶著樓梯扶手下樓,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冷修沉,他冇理會他,徑直走出去,就聽見冷修沉說:“早上七點的時候,星兒已經和傅霆堯他們下山了。”
君祁月反駁道:“你說謊,星姐不可能丟下我的。上次星姐是走的太匆忙,這次不會忘了的。”
冷修沉道:“是我告訴她,你不想離開淩雲山莊。“
君祁月就知道星姐不會丟下自己的,隨即他又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