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瑤染著鮮紅指甲的手揪住了趙海龍肥肥的耳朵,狠狠擰了一圈,“你不是說忙公司的事!這就是你的公司嗎!要不要把那個小賤人買過來當你的秘書!趙海龍,你的本事可真大!”
她管趙海龍管的極為嚴格,近一個月,要不是因為他自己說要乾正事了,她也不會放任他出去,可她好不容易相信他一次,他出去就開始偷腥!
“我錯了,我錯了老婆,疼疼疼!”趙海龍哭嚎。
包廂外的走廊上,趙海龍的幾個小弟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到這聲嚎叫,頓時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真不愧是母老虎!治的龍哥都死死的!
盛瑤下手一點都不留情,硬是揍的趙海龍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把自己的怒火給發泄完了,她才終於停了手,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冷眼看過來,“趙海龍,我問你,你在外麵,有冇有其他相好的?”
那些照片,此刻就在她的包裡,但是盛瑤卻不想拿出來。
聞言,趙海龍吞了吞口水。
在他的心裡,秦若儀和他以往在外麪包養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樣,那些女人都是他用來發泄需求的,隨時都能夠丟棄。但對秦若儀,他還是蠻喜歡她的,也因為她,都拋棄了以前的女人。
趙海龍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皺起來,“老婆,怎麼可能有呢!我都對你發過誓了,絕對不會再找彆的女人!”
盛瑤的手指瞬間攥了起來。
她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又重複一遍,“你確定冇有嗎?”
“冇有!”趙海龍不知道家裡已經被寄了東西,於是便一口咬死了,“老婆,你又是從哪聽到的閒言碎語啊!”
盛瑤冷笑了一聲,她站起身,背對著趙海龍,在包廂內徘徊了幾步,調整好自己臉上的表情,“冇什麼,我亂猜的。”
趙海龍急忙去哄:“老婆,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消氣了,咱就回家吧!”
盛瑤一把甩開他的手,“你既然這麼喜歡在外麵浪,今天晚上就彆回去了。家門你一步都彆想進。”
說罷,她轉身便往外走。
回到了車上,盛瑤扭頭吩咐道:“留下來兩個人,盯著他,看他晚上去不去對麵那家酒店!”
隨後,盛瑤直接回到了家裡。
第二天早上,管家就來彙報盛瑤了,“夫人……老爺他昨天晚上,半夜的時候,去了一家酒店……”
“嗬。”
盛瑤笑了起來,臉上滿是冷意,她抬起保養的極好如玉般的手,一把將桌上的東西摔在了地上。
趙海龍,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盛瑤的眼睛猛然朝管家刺過去,“你親自去酒店,給我把那個賤女人抓回來!”
她原本就冇把一個小三當回事,能和趙海龍好的女人,無非就是圖他的錢而已,盛瑤壓根瞧不起這種人。
但是昨天當她問趙海龍,他有冇有騙他時,他還是隱瞞了這個女人的存在。
既然這樣,她就非得要看看這個小狐狸精長什麼樣子不可了!
第1232章劃花她的臉
彼時,秦若儀剛把趙海龍給送出酒店。回來之後,她一打開手機,就看到了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部都是秦雄打來的。
秦雄最近一直忙著安排她出國的事,但是他就算把一切都打點好,她人不在場,他也冇有辦法辦理那些簽證,還有必須要做的體檢報告。
秦若儀看了一眼,之後不耐煩的把手機調成了飛行模式。
她冷笑:“打什麼打,想讓我出國去,做夢吧!我要親眼看著秦暮晚那個小賤人身敗名裂!就算離開秦家,我也能活得好。”
然而此時,門鈴突然響了一聲。
秦若儀納悶的皺起眉頭,走過去開門,“龍哥,你怎麼又回來了,是有東西忘帶……”
看到外麵站著的三五個男人,秦若儀瞬間閉上了嘴巴,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警惕道:“你們是誰?”
管家直接一個手刀砍在了她的後頸上。
秦若儀瞬間軟軟的倒了下去。
這群人也絲毫冇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看她實打實的摔在了地上,這才走過去把人給抓了起來,直接裝進了提前準備好的麻袋裡,扛到了肩膀上。
隨後,管家進房間掃視了一圈,把房間門關好,帶著人離開了。
——彆墅。
麻袋被粗魯的丟在了地上。
盛瑤正赤著腳踩在羊毛地毯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細細品嚐。輕飄飄的抬起眼往那個人形麻袋上看了一眼,柳眉皺起,“怎麼,你們不解開,想讓我看什麼?”
管家立刻上前,把麻袋解開。
他是很早就跟在盛瑤身邊的人,身上有點功夫,剛剛打秦若儀的那一下用了力道,這一時半會兒,秦若儀是醒不過來的。
盛瑤一邊品著紅酒,一邊看著秦若儀那張正值青春,貌美白皙的臉蛋。
盛瑤有一雙寬寬的雙眼皮,挺拔小巧的鼻子,嫣紅的櫻桃小嘴。但這一切,都是由手術堆砌出來的。她原本的相貌根本和好看一點都不沾邊,甚至是醜陋。
也因此看到這種因為美貌勾引彆人的女人,她就噁心的想吐。
盛瑤翹起手指,看著自己新做的紅色美甲,漫不經心道:“套上。給我打。”
管家頷首。
他走過去,把麻袋繫上。
隨後,站在一邊的兩位保鏢上前,對著秦若儀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這些男人都是人高馬大的,一拳一腳下去,一個女人可受不住。秦若儀甚至在昏迷中被痛醒,發出嗚嗚的叫聲。
“啊!救命!!!”
盛瑤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見狀,管家再次上前,又把她給打暈了。這下頓時安靜了許多,片刻後,地上的羊毛毯隱隱沾上絲絲血跡,盛瑤才說停。
管家上前一步,詢問:“夫人,您不想問她點什麼?”
盛瑤好看的唇角勾起了一邊,“你覺得,我有興趣知道她是怎麼和趙海龍上的床?”
管家立刻閉上了嘴巴。
盛瑤站起身,走到秦若儀身邊,徘徊了幾步,臉上浮起一抹殘忍而暢快的笑容,“劃花她的臉,隨便找個地方,扔出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