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秦暮晚是他的親生女兒,可她從小跟他就不是一條心,根本就不是一個做傀儡的料。
先前若是知道她如此執拗、不聽話,他是萬萬不會將她接回來的!
或許現在,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了。
楊新月凝眉,覺得秦雄說的話有理。
隻是……
她像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可是若儀說,秦暮晚那個小賤/人,已經有好幾天冇去學校了。我們該上哪去找人?”
帝瀾苑,他們是不可能去的。
且不說進不進得去,這要是被墨景修看到了,他們就完了。
秦雄皺眉思索片刻,說了一句,“先回去再說。”
他抬眸看了眼,眼前的這棟大廈,轉身走人。
楊新月也急忙跟上。
回到家,秦若儀便迫不及待地迎上前了。
“爸媽,怎麼樣?把股份要回來了嗎?”
她聲音急切,透著一絲期待。
楊新月失落地搖搖頭,“墨總把那些股份都給了秦暮晚!”
“什麼!”
親若儀麵色一滯,瞳孔一縮,滿臉的不可置信。
可下一秒,她的雙眼就被妒意給染紅了,心中怒氣翻湧,恨不得立馬找到秦暮晚,撕破她的那張臉。
秦暮晚這個賤/人!
搶了墨景修還不算,現在又要來搶走秦氏!
她可真是欺人太甚了!
偏生自己又奈何不了她!
無奈之下,她隻能看向秦雄,“爸,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要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奪走秦氏,拿走我們家的一切嗎?”
“當然不可能!”秦雄毫不猶豫地否定。
“那爸,您有什麼辦法了嗎?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現在隻要能扳倒秦暮晚,她什麼都願意做。
秦雄凝眉,緩緩開口,“若儀,你知道她這幾天為什麼冇有去學校嗎?”
“我聽說她好像是請了病假。”秦若儀回道。
提起這個病假,秦若儀纔想起昨天,她將秦暮晚推倒時,秦暮晚的手好像被玻璃割到了,流了不少血。
想來,她請假就是這個原因吧!
嗬,活該!
秦若儀現在想起來,心裡竟意外的有些舒暢。
“若儀,你在學校盯著秦暮晚的動態,她一有什麼情況,立馬向我彙報。”
秦雄交代道。
他思來想去,最後還是覺得去學校逮人是最好的方式。
“好的,爸,我一定會盯緊她的!”
說著,秦若儀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寒光。
臨下班之際,顧言進來彙報,“爺,花店那邊已經把花準備好了,是現在給少夫人送過去嗎?”
墨景修想了想,最後吩咐,“你讓他們把花送到這裡來,我親自帶回去。”
既然是送花,那當然要自己親自當麵送。
“好的,爺。”
顧言領命,退了出去。
當晚,墨景修回到帝瀾苑,就拿著那束準備好的花,進了大廳。
此刻,秦暮晚正坐在沙發上看書。
聽到動靜,她抬眸望去,隨口問候了一聲,“七爺,你回來了。”
墨景修輕嗯一聲,將手中的花遞給她,“送給你!”
秦暮晚看著他手裡的那束花,愣了一下。
七爺……送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