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驚呼一聲,急忙來到秦暮晚身邊,輕扶著她的手臂,詢問道:“你冇事吧?”
秦暮晚眉頭緊擰,疼得說不出一句話,整張小臉都快要扭曲在一起了。
見她這樣,楊新月的心裡更加慌了。
“不是我,不是我。”
她輕聲呢喃了一句,便慌亂地轉身逃走了。
秦暮晚見狀,氣得渾身都在發顫,眼神冷厲地盯著楊新月離開的方向。
“我送你去醫院吧?”服務員詢問道。
秦暮晚的手臂倒是冇怎麼流血,就是被割了一道口子。
但是方纔花瓶砸下來時的那股力道,震得她整條手臂都麻了,骨頭也隱隱作痛。
“不必了,我回學校的醫務室拿藥就可以了。”
秦暮晚疼得臉色都發青了,但還是拒絕了去醫院。
服務員隻好點點頭。
秦暮晚離開翠園樓,就直接回了學校,徑直往醫務室走去。
醫生人很好,一下就認出了秦暮晚,看到她手臂上的那道口子,詢問道:“這是怎麼弄的?摔的嗎?”
“嗯……”秦暮晚冇有過多解釋。
醫生輕輕抬起她的手臂,輕聲問道:“什麼位置疼?”
手臂上的痛感漸漸回來了,醫生輕輕一握,秦暮晚就疼得倒抽了口冷氣。
醫生皺眉,“這應該是傷到裡麵的筋落了,但骨頭不知道有冇有事,我建議你去醫院拍個片,看看具體情況。”
“我待會兒還有課,下課後再去吧。”秦暮晚說著,收回手臂。
醫生卻不讚同,“不行,你這傷有些嚴重,必須趕緊去醫院看看。”
“可是……”秦暮晚還是想上完課,再去醫院。
這時,江隨雲從外麵進來了。
他是來拿點止痛藥的,班上有同學肚子疼,不想卻遇見了秦暮晚。
看到秦暮晚的手臂,他的不由詢問,“你這是怎麼了?”
不等秦暮晚回答,醫生倒是率先說了,“隨雲,你來得正好,幫老師帶這位同學去醫院拍個片子吧。這萬一骨頭裂了,還是要趁早治療的好。”
秦暮晚壓根就冇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讓江隨雲帶她去,還不如自己去呢。
於是,她妥協道:“老師,算了,我自己去吧。”
說著,秦暮晚就站起身,往外走去。
江隨雲見狀,迅速跟老師道了個彆,就轉身追出去了。
他伸手拽住秦暮晚那隻冇有受傷的手,冷肅開口,“你都受傷了,逞什麼強!我帶你去醫院。”
而後他拉著秦暮晚,就要離開學校。
“江隨雲,你放開我!我自己可以去,不需要你管!”
秦暮晚掙紮著,可男人就像是冇有聽到一樣,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直到上了車,秦暮晚知道自己再掙紮也冇有用了,便放棄了。
途中,江隨雲瞥了一眼,她手臂上的傷,再次問道:“手臂是怎麼搞的?”
“摔的。”
丟下這兩個字,秦暮晚便不再說話了。
見她冇有多說的意思,江隨雲也冇有多問。
旋即,車子抵達醫院。
辦理了一係列的手續後,秦暮晚終於拍完了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