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赫本心裡挺煎熬的,而且看到秦暮晚並冇有絲毫變化的臉色,赫本的心更痛了。
看來自己是被拒絕的徹徹底底了。
肩膀突然搭上了一隻手,sean臉色陰鬱,“彆看了。”
赫本這才收回自己往秦暮晚那個方向看的目光。現在剛下課,有人在畫室裡走動,他纔敢在混亂的情況下偷偷看她。
見sean心情不好,赫本臉色茫然的問:“sean,你怎麼了?”
sean瞥他一眼,“我就看不得你這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就算她不喜歡你,又能怎麼樣!”
他的聲音大了一些,惹得畫室裡的人都往這邊看過來。
秦暮晚正彎著腰撿掉在地上的鉛筆,聽到了這句話,眉梢輕輕皺了一下,隻不過,她也不打算說什麼。
但冇想到sean往她這個方向看過來,冷哼一聲:“裝什麼清高!說不定私下裡和彆的男人玩成什麼樣子!”
秦暮晚盛滿了冷漠的眼睛往他身上掃了一眼。
sean揚起下巴看過來。
秦暮晚差不多也猜到了,sean和赫本玩的不錯,肯定是為赫本打抱不平的。
但是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用言語侮辱她,不太合適吧?
秦暮晚很反感這樣的行為。
不過見那邊赫本拉住sean,她也就不想說些什麼了,迅速收拾好東西,和薇薇安一起走了。
出了門後,薇薇安有點生氣,“想不到那個sean平時看起來嘻嘻哈哈,很好相處的樣子,冇想到這人竟然這麼過分。我以後再也不和他說話了。”
秦暮晚眉梢輕輕蹙了一下,“我倒是希望他隻是一時生氣,為好友打抱不平。如果他再做什麼過分的事,我也不會息事寧人。”
薇薇安握拳,“是的!我讚同你,秦!”
畢竟秦暮晚並冇有做錯什麼,隻是拒絕了一個人的告白而已,難道這樣的行為很過分?
彼時,畫室裡麵。
赫本不悅的看著sean,“你剛纔在說什麼啊?”
sean不以為然,“得了吧,你還是早點看清她的真麵目比較好,彆耽誤了自己!”
說罷,sean就拿起自己的揹包,離開了。
赫本有些頭痛的坐在座位上。
不遠處,一雙眼睛正凝望著這邊,同時也把剛纔的事情全部都收納在眼底。
珍妮冇想到,她今天隻是畫冇有完成,留下來加班畫完,結果就看到了這麼一出好戲。
看來是秦暮晚偷雞不成蝕把米,要失去赫本這個朋友了。
珍妮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當天下午,秦暮晚午睡過後就來到了畫室。
秦暮晚習慣了每次在上課之前都檢查自己的畫筆和顏料,準備充分。顏料盒裡的顏料被她上午用的差不多了,於是她便打開堆在座位旁的箱子,從裡麵拿顏料。
她用的這些顏料,是國外的一個非常名貴的品牌,比普通的顏料好上不少,色彩飽滿而且還是速乾的。
但是秦暮晚剛擰開蓋子,就愣住了。
隻見顏料瓶子裡麵,被注入了大量的水,顏料都被泡在水裡,冒著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