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處理完畢,墨景修連忙來關心他的小女人。
“我冇事。”
秦暮晚這時搖搖頭,輕輕歎息一聲,“就是在胎教班裡,和同學鬨了些不愉快,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很不開心。”
“哦?”墨景修擔憂的蹙起了眉,“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這……其實也有些難以啟齒。”
秦暮晚實在不想告訴墨景修,自己被全班同學當成了小偷,畢竟小偷這個說辭太難聽了。
但墨景修根本不在意,反而抓緊她的手,“你不是答應過我,有什麼都會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嗯?”
“嗯……好吧!”
秦暮晚最終還是冇能敵過他的溫柔,還是老老實實的,將這一切娓娓道來。
“景修,我真的冇有偷她的求婚鑽戒,我好端端偷這個乾什麼啊,而且,我也不知道那戒指怎麼會掉進我的包裡麵,你知道嗎?”
她說完實情後,著急的拉著墨景修解釋,彷彿擔心墨景修也懷疑自己似的。
事實證明她多慮了。
墨景修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不斷耐心安撫,“這不是你的錯,傻丫頭,是他們誤會你了,不關你的事。”
“不關我的事,那關誰的事?這戒指的確是莫名其妙出現在我包裡麵了,我就算是有口也說不清了。”秦暮晚都快要委屈死了。
如果說戒指不在自己包裡,她一定會據理力爭!
可關鍵是那戒指,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包裡,這可叫她怎麼解釋?
“你應該被人陷害了。”
墨景修想都不想,忽然問道,“你仔細想想,自己在胎教班裡,是不是和誰結了仇?”
“結仇?這個冇有啊,我隻是……哦,不對,我好像是得罪了一個人,她叫吉娜,就莫名其妙的看我很不爽,還老針對我來著。”
秦暮晚一下想起來了吉娜,頓時眼睛都眯在一起了了。
是了,當時吉娜那麼堅定的一口咬定自己是小偷,肯定就是因為她心裡有把握,纔會故意刺激自己的!
而她的把握,就來自於,秦暮晚包包裡的戒指是她放進去的!
所以她纔會那麼肆無忌憚,有恃無恐!
“景修,我想我知道針對我的人是誰了,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秦暮晚這時眯了眯眼睛,臉色漸漸堅毅起來。
墨景修見她這幅狀態,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腦瓜子,“明白就好,反正隻要是你想做的事情,老公都支援你。”
“嗯嗯。”秦暮晚內心一陣溫暖。
有這樣的老公,婦複何求?
隻是,片刻後,她忽然又想起剛剛的傅可然,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幾句。
“對了,你和傅可然到底什麼關係?怎麼感覺你們認識了很久的樣子?”
墨景修想起傅可然,平淡的如實道,“是我多年前認識的朋友了。”
“多年前?也就是說你們從小就認識了?”秦暮晚撅著嘴巴,心裡莫名有些不樂意。
墨景修搖搖頭,依舊如實相告,“倒也不是從小就認識,不過確實認識了十幾年,大概是在高中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