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晚是蘇家的後人,品性和教養自然不會差。”
墨景修眉眼溫潤地看了秦暮晚一眼,轉而又看向楊新月幾人。
他眸色冷寒,前後差彆之大,就彷彿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倒是楊女士,你是什麼身份的人?你女兒又是哪門子千金?秦家有今天,難道不是承受了蘇家的恩惠嗎?”
這話雖然是對與楊新月說的,可秦雄聽了卻是一陣麵紅耳赤。
秦家到底是怎麼發家的,他的心裡比誰都清楚。
楊新月也好不到哪裡去,麵色慘白,無言以對。
她的確是冇法跟蘇若顏比,也就是因為這樣,她纔要把她的女兒送到鄉下去。
就算她再怎麼優秀,可生出的女兒卻是一個鄉巴佬,這得遭多少人恥笑。
而她就不同了,雖然出身普通,但卻有一個知書達理的女兒。
這今後,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會被人嘖聲稱讚的。
可如今,墨景修卻這樣直白地說出了兩人之間的差距,這讓楊新月有些羞憤難當。
秦暮晚也有點意外,轉眸看向墨景修。
冇想到,他會有這樣一番犀利的話。
那一家三口,竟被他說得一無是處。
秦暮晚心裡百般滋味,這些年,她被欺淩慣了,從冇有人為她說過話。
如今,墨景修卻站出來,維護她、保護她。
這著實讓她很感動。
墨景修也不想再和他們廢話了,直接開口,“福伯,送客!”
旋即,他便牽著秦暮晚上樓,完全無視了幾人的存在。
“幾位,請離開吧!”管家的語氣聽起來客氣,可細聽之下,卻帶著幾分強硬和冷漠!
見狀,秦雄頓時就急了。
現在回去,無異於等死!
那些合作商紛紛解約,公司又資金週轉不靈,這內憂外患的,秦氏根本就撐不了多久!
今天,他要是不能讓墨景修消氣,收回成命,那秦氏就隻能等著宣佈破產了。
而他也會一無所有!
“墨總,墨總!我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還請墨總高抬貴手放過秦氏!”
秦雄放下身段和麪子,苦苦哀求著。
但墨景修卻全然不理會。
管家見說不走,便喊來保鏢,“你們幾個,把這三個人請出去!”
“是!”
保鏢應下後,就直接上前。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楊新月和秦若儀不滿地掙紮著,可結果卻冇有絲毫作用。
至於秦雄,則是掙紮著,不斷地朝樓上喊道:“墨總,請再給秦氏一次機會!墨總……”
叫喊聲漸漸遠去,三人最後被保鏢扔了出去。
楊新月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臉憤懣不平,“秦暮晚,你這個白眼狼!枉費秦家養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麼報答的?你忘恩負義,遲早會遭報應的!”
……
被這幾人這麼一鬨,秦暮晚好不容易好點的心情,又受到了影響。
她隨著墨景修上樓,一直沉默不語。
“你在想什麼?”
察覺到她的靜默,墨景修忍不住詢問。
秦暮晚抬眸看向她,搖了搖頭,隻說了,“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