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晚的生父被勒索百萬。
這件事著實耐人尋味。
而且據這裡的資料顯示,秦家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是問題,又是哪裡來的那麼多錢?
蘇千筠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大有文章。
“看到拿錢的人冇有?”她問。
風邪擰眉:“看是看到了,不過那個人很謹慎,冇有看到臉。”
連風邪都看不出的偽裝……
蘇千筠臉上露出了這段時間以來的第一個笑:“有點意思,去查那個人,查到了把他帶過來。”
能從現在的秦雄身上勒索百萬,隻能說明對方的把柄讓秦雄很是忌憚。
她現在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把柄。
“是。”
風邪利落地應下,轉身離開。
同樣在調查秦雄的還有墨氏和華訊。
顧言一麵派人跟蹤秦雄等人,一麵調查當年的車禍,逐漸發現了其中的不尋常。
更為奇怪的是線索突然在一個節點斷掉了。
幾番猶豫之下,他回公司向墨景修彙報了始末。
“線索確實是指向秦雄夫妻,隻是也隻是我們的猜測,冇有確鑿證據。”
站在辦公桌前,顧言說這話時有些心虛。
果然,他剛說完辦公室裡的氣壓就低了下來。
“這些不用你查我也可以猜到。”墨景修麵無表情。
當天晚上秦暮晚回來時的表情,再結合剛纔顧言所說的當年車禍的異樣,他也可以猜到這件事跟秦雄有關。
“既然讓你去調查,就是要查出證據。”他冷聲強調。
顧言心下忐忑,繃緊了身子應下:“這次調查還有彆的發現。”
從墨景修下令以後,秦雄幾乎一直都在他們的監控範圍內,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盯著。
自然不會錯過他一天提出一百萬現金的事。
那頭,墨景修不悅地挑眉:“必須要我問你才說嗎?”
顧言猛地回過神,心虛地笑笑,把那天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末了還加了一句:“現金送到後,他打了個電話就離開了,看他打電話時的情緒不對,我們特意留了人看住了現金,不過十分鐘,一個全副武裝的人把箱子取走了。”
即使他不明說,事情也很明顯了。
秦雄是被人勒索了。
“繼續查下去,務必找到勒索人。”墨景修毫不猶豫地下令。
顧言應下,感受著辦公室裡越來越低的氣壓,硬著頭皮再次開口:“並且,跟蹤秦雄時,有人發現了風邪的身影。”
“可以確定嗎?”墨景修眸色微沉。
聞言,顧言肯定地點了點頭,他看了照片,可以百分百確定那個人就是風邪。
見他這麼肯定,墨景修也冇再懷疑。
隻是蘇千筠既然已經回去覆命,風邪作為她的下屬,為什麼還在這裡滯留?
還是說,蘇千筠在這裡還有什麼冇有處理完的事?跟秦雄又有什麼關係?
半晌,墨景修收起紛亂的思緒,沉聲叮囑:“讓冥炎親自去盯著他,冇有意外不要輕舉妄動。”
“是。”
顧言領命離去。
知道秦暮晚不可能如父母所願的出席,南辰不免有些頭疼。
“怎麼樣,約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