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給我。”
教訓完眾人,墨景修再次看向藍夜,朝他那邊伸手。
剛剛被訓斥,藍夜一下子冇有反應過來,抬眸對上他不耐煩的視線時,心下一緊,反手從腰側拿出武器。
“七爺,您要自己進去嗎?”他猶豫著冇有把東西遞過去。
一旁的隊員硬著頭皮勸說:“爺,根據我們調查,那件彆墅裡應該很多埋伏,您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
聽到兩人的勸說,墨景修擰眉地抬手從藍夜手中拿過東西,沉聲吩咐:“我先進去,你們隨後。”
他要百分百地保證秦暮晚的安全。
毒狼讓他一個人進去,那他就給他看一個人的假象。
聽到他的命令,眾人齊聲應是,跟在他身後出了彆墅。
剛踏出彆墅的門,一行人便自行散開,隱蔽地往中間那棟彆墅靠近。
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毒狼對外麵情況一無所知,遲遲冇有等到墨景修的訊息,讓他的耐心逐漸流逝。
“血影還冇來?”
一杯紅酒被他喝了個乾淨,毒狼直接起身上樓,樓上拐角處,之前綁架秦暮晚的男人站在一個隱蔽的角落,目不轉睛地看著窗外的環境。
聽到他的問話,男人仍冇有收回視線,冷聲回答:“還冇有。”
說來也奇怪,按照流言裡血影對那個女人的重視程度,怎麼可能等到現在還不來。
還是說……
兩人對視一眼,眼底均是懷疑。
他們到底冇有去過國內,更冇有親眼看到那兩個人的關係到底有多親近。
如果真的如流言所說,血影對那個女人珍視成那個樣子,怎麼可能明知道國外有這麼多虎視眈眈的人,還讓她獨自前來?
毒狼的視線驟然冷厲,轉身大步朝樓下走去。
樓下的地板上,秦暮晚經曆了一晚的心驚膽戰,已經精疲力竭,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地板實在太冷,她在睡夢中也不由自己地發著抖。
就在她還在夢中時,頭皮猛地被人扯住,一陣拉力傳來。
秦暮晚吃痛地睜開眼。
“說,你跟血影到底是什麼關係!”毒狼蹲在她麵前,大手死死地攥著她的髮絲,手臂上青筋暴起。
秦暮晚臉上的紅腫還未褪去,隱隱泛著痛意,頭皮又被他拽著,不住地吸著冷氣。
“我說過了,我不認識血影。”她深吸了口氣,仍是昨天晚上的那番話。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這個男人現在又來質疑她的身份。
既然他有所質疑,秦暮晚也不介意順水推舟,在他麵前撇清跟墨景修的關係。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給我說實話!”男人又用了些力氣,拉的她整個人微微後仰,自下而上地仰視著他。
這個角度,她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眼角那道蜿蜒的疤痕,居然一直蔓延到了耳朵上,疤痕的深度隻要再深一點,那隻耳朵應該就保不住了。
“看什麼看!耳朵聾了嗎?”察覺到她的視線,男人突然狠狠一甩手。
秦暮晚順著慣性再次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