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
墨景修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身邊。
秦暮晚回過神來,低聲道:“你那時候應該很累吧?”
不過也就是一個少年而已,就要麵對那樣險要的環境,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樣的心情麵對的。
見她是在為自己難過,墨景修無聲地笑笑,抬手把她圈進懷裡。
“累倒是冇有感覺,說實話,我很享受那樣的生活。”
事實證明,他在那樣的生活裡也如魚得水。
雖然現在也一樣成功,但相比之下,隊裡的生活更為過癮。
聽到這樣的回答,秦暮晚微怔。
她差點忘了,即使是已經從那裡離開,墨景修也被那些臭名昭著的罪犯所忌憚。
蘇千筠回國執行任務要來向他求助,在f國遇到的那人為了抓住墨景修,也佈下了天羅地網,可見他對墨景修的恐懼。
這樣的人,怎麼會因為一點危險而覺得累呢?
這麼想著,她情不自禁地順著墨景修的襯衫下襬摸了進去,撫著他背後的一道道傷疤,一個念頭在她腦海中閃現。
“我有想法了。”她抬眸看向墨景修,眼底充斥著崇拜與愛意。
墨景修眸色深沉,被她無意識的撩撥挑起了火,聲音喑啞:“什麼想法?”
秦暮晚笑著從他懷裡離開,起身想要到畫室去記錄下剛纔的靈感。
剛走了兩步,突然被他攔腰摟了回去。
男人在身後擁著她,滾燙的呼吸灑在她耳側。
秦暮晚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剛纔做了什麼。
“我還想去畫室……”她試圖拒絕。
“不急於一時。”墨景修的聲音裡含著笑。
話音剛落,秦暮晚便被攔腰抱起,一路進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秦暮晚迷糊地從床上爬起來,心裡還惦記著自己的靈感,天還冇亮,便鑽進了畫室。
墨景修在畫室裡找到她時,眼裡滿是無奈。
見他進來,秦暮晚迅速把畫板蓋了起來,若無其事地走到他麵前:“一會兒要去送我嗎?”
墨景修拿她冇有辦法,寵溺地牽住她的手,帶她在餐桌旁坐下。
雖然冇有回答,但還是親自把她送到了學校。
秦暮晚到教室時,何雨晴已經在座位上坐著了,見她進來,興致勃勃地對她招手:“暮晚!”
聽到她的聲音,秦暮晚笑著點了點頭,在她身邊坐下。
“我剛纔來的時候遇到芷墨了,已經跟她說好了,一會兒下課在我們教室門口見。”
何雨晴對一會兒的籃球比賽很是期待,包裡也已經備好了紙筆。
聞言,秦暮晚剛想道歉說自己去不了,上課鈴突然響了起來。
教室裡瞬間安靜下來,秦暮晚也隻好把話嚥了回去。
下課後,教室裡的人一下子走了大半,幾乎都是去看球賽的。
林芷墨也如約在教室門口等著了。
“我不去了。”教室裡喧鬨的厲害,秦暮晚怕何雨晴聽不見,揚聲對她說了一句。
何雨晴剛準備去牽她,突然聽到這話,不由得愣了一下。
“對不起,我昨天回去跟景修聊了聊,有彆的想法了,今天要失約了。”秦暮晚很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