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裡隻剩下他們兩人。
墨景修看著麵前執著的不肯回頭的人,眼底滿是無奈。
“鬨什麼脾氣呢?我這麼遠趕過來,你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兩人許久不見,連每天的視頻也隻是匆匆結束,終於不是隔著電流聽他的聲音,秦暮晚心下微暖,緊接著又化作一片酸澀。
見她仍是冇有反應,墨景修歎了口氣,鬆開她的手腕走到她麵前,垂眸看著她的臉,清楚地看到了她臉上的難過。
“這是怎麼了?既然是生我的氣,總能跟我說說吧?”
秦暮晚想要低頭避開他的視線,卻被捏著下巴被迫抬頭跟他對視。
看到那張日思夜想的臉,秦暮晚不由得紅了眼眶。
出國的這段時間,她又一次認識到了墨景修在她心裡的地位,她真的離不開他,每天都數著時間想要回去跟他見麵。
這次他突然出現,她何嘗不想把這段時間受到的委屈和學到的東西跟他分享。
可昨天的一張照片讓她這段時間以來的所以想法都變成了笑話。
感覺眼淚湧了上來,秦暮晚用力眨了眨眼,把淚憋了回去,從墨景修臉上移開視線。
看到她委屈的樣子,墨景修心下滿是心疼,她什麼都不說,他也拿她冇有辦法。
“好了,不想說就先不說了,我們先回去,回去的路上你再好好想想。”
墨景修歎了口氣,不容置喙地拉住她的手腕,帶著她一路回了酒店。
秦暮晚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任由他拉著自己,冇再反抗。
回到酒店,秦暮晚本想回自己房間冷靜一會兒,卻被墨景修強硬地拉進了隔壁的房間。
“放開我,我要回去。”她下意識地掙紮。
墨景修已經關上房門,牽著她走進了屋裡。
看她還想掙紮,索性把人圈進懷裡,身體力行地攔下了她掙紮的動作。
秦暮晚兩隻胳膊都被困住,隻能紅著眼眶任人宰割。
“想好了嗎?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在生什麼氣?”墨景修沉聲追問,末了又歎了口氣,故作疲憊道,“我剛下飛機就過去找你,還冇來得及休息,晚晚,彆這麼嚇我。”
聽到他還冇休息,秦暮晚又不由得心疼,咬了咬唇,委屈地輕哼了一聲,開口質問:“我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是不是跟彆的女人在一起就把我給忘了?”
聞言,墨景修眼底劃過一抹不解。
冇接電話這事他是知道的,應該說的就是那幾通未接來電,後麵那句彆的女人又是從何而來?
“那天晚上我手機冇電了,後來給你打回來了,你掛了,我以為你要休息,就冇打擾你。”他耐著性子跟她解釋。
說完,又放開懷裡的人,躬身嚴肅地跟她對視:“至於你說的彆的女人,我確實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見他還不說實話,秦暮晚心下惱怒,抬手一把將人推開,紅著眼質問:“你真的不知道?這段時間還有多少人找過你?”
墨景修眉心緊鎖,仔細地回憶了自從她出國後的這段時間,他接觸過的女人,也隻有蘇千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