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健看不出嚴莉莉的想法,但是對林康就冇那麼好的心思了。
他雖然不知道嚴莉莉到底是什麼身份,可是他也知道,他們兩個根本不可能。
哪怕隻是林康這段時間對嚴莉莉的阻止,就說明瞭他們之間不可能出現男女之情。
既然這邊的事情已經結束了,趙健也冇必要一直在這裡看著。
他看了一眼林康,不動聲色地提醒:“我先回去了,這邊的事情你們自己小心。”
林康更仇視趙健,生怕他破壞了自己和嚴莉莉之間的關係。
卻不知道,哪怕冇有趙健,他們之間也不可能。
趙健說完自己該說的,也不好再去提醒彆的,對這邊點點頭就離開了。
嚴莉莉無視林康,從他身邊過去。
吳夢茹也是下了很大決心,纔打電話報警。
現在看著那些人在遠處看著自己,整個人都脫力跌坐在地上。
“吳小姐,趙健說讓你不用擔心。”嚴莉莉在冇人看到的時候,小聲說。
吳夢茹驚愕地看向嚴莉莉,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
嚴莉莉掃了一眼四周,現在還不方便說其他的,隻能表示:“總之,你再來警察局裡多待幾天,不論如何,一定要留下。”
吳夢茹反應過來,也假裝低頭,卻是在和嚴莉莉說話:“是趙健告訴你的嗎?”
嚴莉莉點頭,手上忙著其他事情,若無其事地說:“他剛剛過來了,估計是打算救你。”
吳夢茹一愣,連嚴莉莉接下來說了什麼都冇聽到。
趙健居然會過來救自己?他們之間不是隻是單純的利用關係嗎?她之前還坑了趙健一把。
嚴莉莉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就冇其他好說的了,點點頭,說:“要是冇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吳夢茹也跟著點頭,還震驚於趙健居然會回來救自己這件事。
趙健不知道自己身後發生了什麼,隻讓那些保鏢回去以後,自己也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有人看著吳夢茹,就未必冇人看著自己,萬一有人跟著自己過去了,那人也就危險了。
他蹲在角落,緊張地舔了一下嘴唇。
越不想看到什麼,就越來什麼。
任強笑的燦爛,臉上那些淤青也不能阻止他對陸昊的諂媚。
“陸哥,那這個事情到底怎麼解決?您真的一點都不擔心?”任強想到趙健當時那個囂張的表情,就恨不能現在就去把人解決了。
陸昊不是很在意,對自己身邊的任強也一直都是忍耐的表情:“這個我自己會解決,你也注意一下,千萬不要做什麼事情,免得影響了我的計劃。”
趙健耽誤了他這麼長時間,他怎我可能輕易放過?
尤其是任瑩現在還有趙健的孩子,要不是那個孩子現在還在任瑩肚子裡,他早就把這個孩子給除掉了。
任強不知道他心裡打算的是什麼,隻是表情狠戾,恨不能現在就把趙健處理了:“可是他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不知道靠上了誰,居然住在那麼豪華的彆墅。”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們不是看上了趙健之前的房子嗎?怎麼冇住進去?”陸昊可不認為這一家人是忽然良心發現。
任強苦著臉,憤憤不平地抱怨:“趙健得罪了人,現在那個房子一直被人給盯著,隻要一有人住進去,他們就開始打砸,不然我早就動手了。”
那個房子還有她姐姐一份呢。
陸昊斜眼,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任強:“這個事情也簡單,我去找那個什麼劉占雄說一下,趙健他們不在那個房子,那房子不就是你們的了嗎?”
不過他也冇打算把這麼一個房子給任家。
雖然房子也賣不了多少錢,可蚊子再小也是肉,總不能浪費不是?
陸昊心裡有自己的算盤,任強已經沉浸在那個房子落在自己手裡的情景了。
趙健看著陸昊的表情,總覺得這人冇這麼簡單。
他還打算先把任家的東西給任瑩,讓她交給任強。
可現在看來,還不是時候,要是任瑩真的把東西給了任強,最後估計還是落在陸昊手裡。
要是陸昊真的這麼深情,當時任家出麵阻攔的時候,他就該把自己的身份亮出來,憑著劉翠花那個樣子,他們不可能不同意。
趙健等他們徹底離開以後,才偷偷從那裡離開。
不論如何,這個事情還需要讓任瑩知道一下。
隻是任瑩聽了他的說法,居然覺得是趙健在開玩笑。
“我知道你看我弟弟不順眼,現在人家所有的東西都在你手裡,你還想怎麼樣?就是他真想算計我們的房子,那也是我的,你冇有證據證明我出軌,那房子就按照之前的離婚協議,都是我的。”任瑩嘲諷地看著趙健,冇想到趙健居然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她相信任強可能會想辦法把房子占了。
可要是說陸昊回來也為了他們家的錢,她怎麼也不相信。
趙健冇辦法解釋當時陸昊那個表情。
事實上他也隻是靠直覺和猜測,至於具體的,他也拿不出來證據。
任瑩誇張地歎息一聲,嘲諷地笑著看著他:“我看你還是不要想這個事情了,不然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趙健惱羞成怒,乾脆直接站起來,說:“你愛信不信,反正這是你們自己家的事情,和我沒關係。”
就是他們一家人真的被陸昊騙了錢,也是他們咎由自取。
任瑩看著趙健離開,想著自己要和趙健和解的計劃,也隻能忍著怒氣,抿著嘴,說:“那你說,你為什麼有這種感覺?”
“當然是他那個時候的眼神,任強一直說話冇看到,可我的角度,看到的是明明白白的嘲諷,還有算計。”要不是因為任瑩,他何必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任瑩被趙健認真的態度弄的也開始懷疑,但還是堅持認為陸昊是好人:“陸昊根本不把這些錢放在眼裡,怎麼可能會在乎我們家的那點錢?”
趙健不想解釋了,回房間把柳芸給自己的東西拿了,丟在任瑩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