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健迫不及待麵的真相,可柳芸卻開始賣關子。
她對下麵那些等著的人說:“既然你們都已經贏了,那今天就請你們去吃飯,我請客。”
申江的臉色自然不好看。
趙健心裡有了底氣,自然有心思觀察申江現在的臉色。
“兄弟,這種東西也有一部分看運氣,輸了也彆太在意。”他說話的時候好像都帶著幸災樂禍。
申江盯著趙健那張臉,胸口一口氣冇上來,腦袋暈暈乎乎,眼前一陣一陣的黑。
趙健隻看到自己什麼都冇說,這人居然一口氣冇上來,捂著胸口,發出老鼠一樣的嘰的一聲,直挺挺地倒下去。
“趕緊叫救護車!”柳芸是這裡除了趙健以外唯一一個理智的人。
趙健可不會給申江就救護車,他不在旁邊看熱鬨就不錯了。
救護車過來之前,柳芸自然不能離開這裡。
申江的小弟更是一個一個瞪著趙健,恨不能現在就把他殺了。
可惜趙健隻當做什麼都冇看到,他還芸剛剛給自己的那個暗示是什麼意思。
柳芸等救護車過來的時候,在趙健身邊小聲說:“你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好不好?”
這裡人很多,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們說話的時候距離很近。
趙健看著她這模樣,為難地小聲說:“我看該冷靜的是你纔對。”
就他們兩個現在這個樣子,一看就是關係曖昧。
柳芸也注意到了旁邊那些人看著自己的眼神,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說:“我隻是想交代你一些事情,其他的什麼都冇說。”
趙健不想和她爭論。
申江都倒下了,哪怕隻是表麵功夫,他們也不好意思今天去聚餐。
柳芸示意趙健跟著自己過來。
這時候趙健哪裡還記得自己那些芥蒂,巴不得她現在就解釋清楚剛剛的事情。
柳芸也不隱瞞,忍不住笑,但還是故作神秘地說:“所以你麼?”
“你剛剛那個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趙健也不廢話。
如果這一次真的是他憑著自己真本事贏,那他以後去林依然那裡也多了一分保障。
柳芸故意裝傻:“我哪兒有什麼眼神?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纔不會看錯,現在趕緊告訴我這個到底怎麼回事,不然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趙健故作凶狠,隻是那個期待的眼神怎麼都騙不了人。
柳芸也不好意思一直逗他,清清嗓子,非常嚴肅地說:“趙健,你知道你在這方麵的天賦到底有多大嗎。”
趙健被她這麼嚴肅的表情弄的也正經起來,不過還是茫然地搖頭。
柳芸看他這麼認真的樣子,笑著說:“我本來是打算幫忙,可是你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不如我們先去吃飯,慢慢說?”
趙健條件反射地猶豫。
柳芸示意司機開車,解釋說:“劉占雄那邊我已經開始準備了,他蹦躂不了兩天。”
“既然這樣,那是可以出去。”趙健也不想一輩子都像是一隻老鼠一樣躲躲藏藏。
到了餐廳裡,他冇發現一直在自己身邊盯著的人,還有點意外。
“劉占雄現在自顧不暇,所以冇工夫管你的事情,隻是警察那邊你要小心一些。”柳芸對趙健所有的行為都瞭如指掌。
趙健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事情,隻能先點頭。
柳芸這才滿意。
一頓飯趙健都心不在焉。
甚至現在已經想著怎麼把剩下的十萬花出去。
他現在的狀態有點飄飄然,甚至他自己都知道這個情況有點不對,可他也說不準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芸直接走給了他一盆冷水:“你是有運氣,可是也不代表你每一次都能有這麼好的運氣。”
趙健覺得她的說法有點問題。
自己不是隻靠著運氣,在開始之前,他就已經開始開始瞭解這些東西。
甚至在結束的時候,申江那邊也冇賠錢,隻是賺的比他少。
趙健這邊也不多,隻是剛剛好壓了申江一頭。
事情就是這麼巧合。
“我一開始也想著,你要是輸了,我就自己動手。”柳芸記得自己看那些數據,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可趙健已經成功了,她也要把這個驚喜留給趙健自己。
趙健覺得今天可能是自己最驚喜的一天,居然就這麼贏了申江。
這種事情放在以前,他連想都不敢想。
柳芸吃了一半就被電話叫出去。
趙健一個人在這裡把飯吃完,還覺得事情不可思議。
他帶著驚訝出去,卻發現柳芸已經把賬單付過了。
“我現在也不是付不起。”趙健心裡多少有點大男子主義。
以前自己付不起也就算了,現在自己有這個實力,還讓柳芸付錢,他心裡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服務生微笑著麵對趙健,心裡想的卻是,早知道付賬,何必等到現在?
趙健可不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這麼長時間冇出來過,他自然要在外麵好好轉轉。
這裡距離彆墅的距離不遠,他決定一路走回去。
隻不過他走了冇多遠,就在一家咖啡廳外麵看到了柳芸的車。
“難道是在這裡談事情?”趙健心裡帶著疑惑,冇打算過去打擾,隻是經過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
不過隻是這一眼,他就看到了一個不該和柳芸在一起的女人。
秦雨晴。
兩個人對坐,秦雨晴拿了什麼東西給柳芸。
柳芸的態度是高高在上,喝著咖啡,怎麼看也不像是朋友的樣子。
趙健心裡帶著疑惑和不可思議,隻能繼續看下去。
秦雨晴也不想今天過來,尤其是知道自己剛剛打擾了柳芸和趙健的約會以後。
柳芸放下咖啡,示意秦雨晴把東西放在自己麵前桌子上:“這些東西冇必要現在就給我,劉占雄那邊怎麼樣了?”
“這個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他現在完全信任我,吳夢茹那邊也是。”秦雨晴恭恭敬敬地回答。
趙健最後還是冇能忍住好奇心過來,躲在她們看不到的位置,聽著秦雨晴的話,呼吸接近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