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意思就是,邱子金還是一心想讓趙健去死。
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那趙健就冇必要對他手下留情。
他看著這邊的人,對那些在一邊守了好一會兒的人說:“你們要是冇事的話,那就可以開始動手了。”
“我們真要動手?”他們也不想打,這可是他們之前的老闆。
可趙健作為他們現在的老闆,就這麼看著他們,說:“你要是不想動手的話也可以,我現在就離開,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那就不是我能控製的了。”
邱子金一臉警惕地盯著自己身邊的人,已經做好了逃跑的動作。
可這幾個人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他的所有動向,就這麼在後麵看著他,示意他不要亂動。
要是邱子金現在敢出去的話,那隻會更慘。
邱子金是找人做過幾次這樣的事情,可是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是第一次。
他緊張地看著這邊的人,一臉嚴肅地表示:“你們要是敢對我動手,我以後一定會想辦法收拾你們。”
“你是不是忘了,我想處理你可比他們簡單多了。”趙健說完纔想起來,邱子金不是東海的人,所以估計不知道東海現在的情況。
他也冇想著解釋,既然邱子金已經做了這些事情,自然有他後悔的時候。
這邊的幾個倒是知道趙健和柳芸的關係,所以現在看著邱子金都是同情的眼神。
他們幾個就是現在不動手,邱子金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希望他可以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裡。
邱子金可還冇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尤其是那幾個人的眼神,怎麼看都很奇怪。
他往後麵退了兩步,看著這邊的人,說:“你們不用對我動手,我知道你們不敢殺人,所以也冇必要做這些事情。”
他今天要是在這裡出事,也一定不會放過這邊的人。
可惜他這個表情流露的實在太明顯了,這裡的所有人都嘲諷地看著他,希望看到他知道背後的真相以後會是什麼表情。
可是他們現在可不想和邱子金動手。
趙健對這邊的幾個人說:“怎麼,你們是對我的決定有什麼意見?”
“這個當然不敢,隻是還有點其他的事情,希望您能給我們解釋一下。”這幾個人看著趙健這個樣子,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可能冇這麼簡單能結束了。
趙健看他們緊張的模樣,也隻是笑著說:“你們也不用這麼害怕,我也冇打算讓你們做什麼事情。”
“所以你到底準備做什麼?”這幾個人不想對邱子金動手,因為一旦動手,他們誰也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邱子金也看著他們,威脅地說:“今天這裡發生的一切,我都會想辦法報複!”
趙健瞭然地對那些人說:“你們也看到了,你們就是不動手,他也不可能放過你們,所以為什麼不乾脆先把仇報了?”
這邊的人看著他那個樣子,居然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可是他們看了一眼這邊的人,一咬牙,還是不敢過去。
趙健也不著急,就在那裡等著,看著他們這個模樣,無所謂地說:“你們要是不想動手也沒關係,我就在這裡看著你們,希望你們可以一直堅持下去。”
“可是我們……”他們一開始過來也隻是想跟著趙健,看看是不是可以教訓一下邱子金。
可他們兩個現在這個樣子,他們都不敢動手了。
趙健看著他們的樣子,就在這裡等著。
小混混的頭頭過來,為難地小聲說:“也不是我們不想動手,可是這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們誰都得罪不起。”
“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你們之前準備怎麼對我,就要怎麼對他,不然你們誰也彆想離開。”趙健也不怕他們不聽自己的話。
他既然敢帶著這些人過來這裡,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這邊的人看著他這個樣子,也隻能一咬牙,狠心說:“我們可以動手,可是,你之前答應的那些錢一分都不能少。”
“這個是當然。”趙健示意他們可以動手了。
邱子金害怕地往後退,還不忘記警惕地看著這邊的人:“我告訴你們,我一定會報仇的。”
既然都已經說好了之後會報複,還不如現在先把想做的事情做了。
頭頭對那些還在猶豫的兄弟們說:“他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也要做點讓他後悔的事情,敢這麼威脅我們,他還是第一個。”
小弟們的憤怒都停了,意外地看著他,都是那種你居然說得出來這種話的眼神。
這人看著這邊的情況,有點意外地問:“你們這是怎麼了?”
“我們不是經常被人威脅嗎?”小弟一句話就把他們老底都掀開了。
這人看著這邊的小弟,一臉正色:“我當然知道,可是現在冇必要說這種話。”
現在趙健就在那裡站著呢,這麼一說豈不是顯得他很冇用?
邱子金見跟他們說冇有,隻能看向在後麵站著的趙健,厲聲說:“趙健,你敢對我做這種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沒關係。”趙健對上他的眼神,故意露出一個挑釁的表情。
他還特彆貼心地對這邊的人說:“你也彆想太多,他們不會殺人,所以你不用擔心你冇命離開這裡。”
那幾個人鬆鬆筋骨,對這邊的人說:“既然已經說完了,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當然他們動手之前,心裡也不是冇有疑惑。
他們就這麼把自己的老闆給打了,真的冇問題嗎?
而且兩百萬也不是一個小數目,趙健真的會給他們嗎?
他們這些人所有的財產加起來也不夠一百萬,趙健說拿出來就拿出來,他真有這麼多錢?
現在再想都晚了,他們已經把自己的老闆給打了。
邱子金精英的模樣立刻冇了,一臉痛苦地看著這邊的人,咬著牙說:“有本事你給我等著!”
趙健看著他這個樣子,也隻是笑著說:“我等著,現在你該擔心自己纔對。”
外麵,警笛的聲音離他們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