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健賣房的訊息很快就被任家的人知道。
通知任瑩的那個人還是任瑩之前的仇人,那個女人處處和任瑩不對付,這一次通知她這個訊息也隻是為了看笑話。
任瑩接到電話的時候確實意外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
她心裡有點彆的想法,可絕對不能表現出來,冷笑一聲,說:“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這也是好心通知你,你要是不高興就算了,不過我也告訴你,趙健這一次好像是急需用錢,你要是還冇跟他離婚,那速度還是快點。”那個同事說的很認真。
任瑩也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看著她那個樣子,笑了笑,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我的事情就不用麻煩你了。”
“是嗎?”那邊故意裝作不在乎,隻是心裡是怎麼想就隻有她自己知道。
劉翠花剛好在旁邊,聽到她這個電話,立刻湊過來,帶著驚訝和憤怒,問:“趙健要把那個房子賣了?”
“他賣房子跟我有什麼關係?”任瑩故意說的不在乎,好像這樣她就能把自己和趙健的關係撇清。
劉翠花立刻拉長了聲音,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你怎麼能這麼說?”
趙健之前都說了那個房子給他們,雖然他們還冇把房子賣出去,可趙健要是把這個房子賣了,那錢就是他們的。
她因為這個事情坐立難安,趕緊站起來,在原地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不行,房子的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結束,正好我們這邊也聯絡不到人,要是他把房子賣了,剛好我們拿錢。”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現在這個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任瑩忍無可忍開口了。
她已經不想讓自己和趙健之間已經僵硬的關係繼續僵硬下去了。
劉翠花恨鐵不成鋼地坐下:“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也希望你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家裡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不希望再出現點彆的事情!”
任瑩第一次和劉翠花這麼說話。
劉翠花被她忽然的爆發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以後,才小聲嘟嘟囔囔地說:“我也不是那個意思,你看你這個樣子是想乾什麼?”
任瑩也隻能不耐煩地坐下,抱著肚子,說:“我知道你什麼想法,隻是你也要知道,趙健要是再把我們告上法庭,那我們就都完蛋了。”
“是嗎?”劉翠花的眼神明顯不相信。
任瑩也不想和她說其他的,隻能說:“你要是想去你自己去,彆說是我說的就好。”
劉翠花冇再說什麼,隻是她心裡想的是什麼隻有她自己知道。
趙健被劉翠花堵在自己去柳芸工作室的路上,也隻是冷眼相看,冇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劉翠花一時間還不知道說什麼,隻能瞪著趙健。
趙健也就那麼看著她,說:“你有什麼想說的現在就說,不然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敢對我動手?”劉翠花看著凶悍,可在趙健威脅的時候不由自主往後麵退了兩步。
趙健嫌棄地看著他那個樣子,也隻是嗤笑一聲,不屑地說:“你要是冇彆的事情還是讓開,我和你們冇有任何瓜葛,我也希望你不要來糾纏我。”
“你彆以為這麼說就冇事了!”劉翠花立刻反應過來,指著趙健破口大罵,“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東西!你讓他們不敢買我們的房子,卻自己拿著房子去找人賣,你到底是什麼惡毒心思!”
趙健看她這個樣子也冇什麼好說的了,給了她一個白眼:“那本來就是我的房子,你要是不知道的話,我也可以帶你去房產公證看看這個房子到底是誰的。”
劉翠花卡殼了,瞪大眼睛瞪著趙健,話卻說不出來:“你……你……你說了這個房子要給我們!”
除了這個,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趙健看都懶得看她了,直接對那邊大樓一直看著這邊的保安們說:“你們過來幫個忙,這個女人來找我麻煩。”
那邊的保安自然知道趙健,哪怕不認識他到底是誰,但是和柳芸一起過來,柳芸那輛豪車他們可認識。
所以趙健一說話他們立馬就過來,而且非常殷勤。
劉翠花立馬非常驚恐地表示:“你們不要動我!”
她抱著腦袋,顯得很是驚恐。
趙健終究還是不忍心,也隻能歎了口氣:“彆動她,但是也彆讓她進去。”
那兩個保安一時間摸不準趙健的脾氣,手也隻能僵硬在半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劉翠花想鼓起勇氣再和趙健說什麼,隻是一看到這邊兩個人,立馬就慫了,底氣不足地說:“趙健,這個事情還冇完呢。”
“彆讓她進去,剩下的也不用管,不要動手。”趙健還是安排了一句,免得最後收不了場。
劉翠花最後還是不敢過來,隻能小聲罵罵咧咧,慫的不敢讓他們靠近自己,隻能灰溜溜離開。
趙健上去,看到她離開也鬆了口氣。
不過辦公室裡的其他人好奇地看著他這個樣子,問:“你這外麵是有小情人?都進來還依依不捨。”
趙健腦子裡立刻出現了劉翠花和自己在一起的畫麵,明明還冇什麼,他自己就先打了個哆嗦。
“討債的還差不多。”因為剛剛自己的想法,趙健說話的語氣也開始變衝。
同事疑惑地看著他,覺得自己非常冤枉:“我就開個玩笑,你至於嗎?”
趙健斜眼看他,冇好氣地說:“至於。”
那可是他前丈母孃,就是隨便換一個人他都不會有這麼大反應。
那人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趕緊上前,嘿嘿笑著哄:“我不是那個意思,來,趙哥你坐,我們今天就等著你來開工呢,你剛剛晚來了幾秒鐘我都覺得自己要死了。”
“是嗎?”趙健也不想把關係搞得太糟糕,也隻能順著把話說下去,而且這個事情本來隻是同時的隨口一句玩笑,是他自己反應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