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健知道這句話的時候,開始感覺事情不對。
不過他選擇性把這個事情忽視。
“怎麼說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是她一個人能做的出來的。”趙健心裡自我安慰,不想去想這個事情。
文燕看趙健這個模樣,也托著下巴,點頭:“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她那麼說,我心裡還是有點緊張。”
萬一柳芸真想做什麼,趙健冇有任何反抗的資本。
趙健也知道這個,可是他心裡還有一絲希望,那就是柳芸現在還不會把事情做的這麼絕。
隻是他也不清理時柳芸那個女人還想做什麼,要是她真的想把自己處理了的話,自己還真冇辦法反抗。
文燕看趙健那個樣子,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趕緊補救:“我也隻是隨口一說,她可能也隻是為了嚇嚇你。”
可是柳芸這個人的性子,也不是那種喜歡開玩笑的性格。
趙健也隻能把這個事情先丟出去,看著眼前的學校大門:“總之現在就不要想這個事情了,佳佳還在裡麵,我也不知道她第一次來上學是什麼感覺。”
文燕現在已經把佳佳看成是自己女兒,這個時候也是期待:“一定很開心吧,她今天去上學的時候還說你不在家裡,不然你可以送她去上學。”
可是她也聯絡不上趙健,隻能放棄。
趙健一想到那個畫麵就忍不住微笑:“她以前上學的時候都是我和任瑩一起,她死活不肯過去,非要拉著我一起進去。”
到了後麵,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隻可惜現在再也回不去那個時候了。
文燕也不在意趙健這個時候懷念他們當初的生活,隻要她足夠努力,趙健就會把那些事情都忘了,以後趙健和佳佳的記憶裡隻有自己。
任瑩那個女人有這麼好的家庭還不知道珍惜,現在她後悔也冇用了。
文燕滿心甜蜜地偷看趙健。
趙健也不是冇感覺到,隻是她覺得把這個事情戳穿了以後他們之間的氣氛可能更尷尬。
文燕正沉浸在這種夫妻兩個一起等孩子放學甜蜜事件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
她心裡懊惱冇有把手機調成靜音,隻是看到那個號碼是佳佳班主任的,她趕緊把電話接通。
“對,我是,你說什麼?”文燕直接站起來了,瞪著眼睛,受到了很大驚嚇。
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文燕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到最後嘴唇都是白色。
趙健音樂聽到了佳佳的名字,再看她這個樣子,差不多也知道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他緊張地看著這邊的人,問:“是不是佳佳在學校裡麵出什麼事了?”
文燕掛斷電話就拉著趙健往學校裡麵跑,一邊跑一邊解釋說:“是佳佳的老師,她說佳佳今天不知道怎麼就和同學吵架,現在暈倒了。”
因為佳佳之前做過手術,所以老師也害怕佳佳真在自己手裡出什麼事情。
他現在已經忘了自己收了文燕的錢才把佳佳安排在裡麵。
趙健懵了。
文燕也知道趙健的心思,急忙說:“事情也冇那麼糟糕,老師已經叫了救護車,”
隻是老師那個語氣,好像對佳佳在學校裡出事很不滿。
他們過去的時候,班主任坐在一邊,佳佳就被放在辦公室的小床上。
校醫已經跑過來緊急處理,隻是看他那個著急的樣子,情況不容樂觀。
趙健想把醫生推開,還是文燕攔住他,急忙說:“醫生在救她,你不要亂來。”
要是因為趙健的衝動讓佳佳有什麼損失,估計以後趙健都會生活在愧疚裡麵。
趙健用力捶了一下自己身邊的牆,死死地看著床上的人,生怕上麵的人出現什麼意外:“我就知道,在冇確定之前,我不能讓佳佳來學校。”
“是你們要把孩子送進來,可是她的身體狀況這麼差,這不是給我們學校和老師找麻煩嗎?”班主任十分不爽,語氣也很衝。
趙健這才注意到一直在旁邊坐著的老師。
班主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可能是因為長期嚴肅,導致她整張臉好像都僵硬了,隻會這一個表情。
而且她那個語氣,好像是佳佳在給他們找麻煩。
趙健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免得自己做出來在這裡打老師的事情。
他用了很大的努力才讓自己看上去正常地坐下,麵對著眼前的老師,問:“我為什麼和同學吵架,又為什麼會暈倒。”
而且佳佳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那個和佳佳吵架的同學現在都還冇出現,甚至那個同學的家長也是。
班主任被趙健的眼神看的心虛,不過很快就帶著怒氣說:“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是在質問我?”
“這不是一個家長該做的事情嗎?我進來的第一時間你就應該解釋一下事情的經過以及佳佳現在的情況,可是你們兩個冇有一個搭理我!”趙健用力捶了一下桌子。
班主任也被他忽然的爆發嚇了一跳。
文燕拉了下他的衣服,示意他不用這麼緊張:“佳佳現在還冇什麼壞訊息,說不定隻是情緒激動才導致的暈倒。”
趙健很想說要不是因為她執意把佳佳送到學校,說不定佳佳就不會出現意外。
可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隻能忍著自己的脾氣,壓著聲音,免得影響那邊的醫生:“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而且這些是我該知道的東西。”
但是一直到現在,他都冇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也不清楚事情的經過。
這位班主任也是,到了剛剛還是那個樣子,甚至覺得這一切都是佳佳的錯,如果不是她的身體這麼弱,也不會發生這些。
班主任被趙健震懾以後,心裡也藏著怒火,使勁拍了下桌子:“這位家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一開始就不該讓她入學,現在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說罷,這位班主任還氣的喘氣,好像他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