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健茫然地跟在後麵,不知道她讓自己跟著乾什麼。
可是每次他想離開的時候,保鏢都警惕地看著他,免得他逃跑了。
梁姐也好像終於想到了後麵還跟著一個趙健。
看他那個想離開的樣子,主動過來說:“你不用緊張,我冇打算對你做什麼。”
“可是我現在還要回去,而且你的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趙健知道梁姐這一次過來估計也就是為瞭解決這個事情。
可梁姐奇怪地看了眼趙健,然後才說:“當然不是,我隻是想找你,冇想到還找到了他的下落,你放心,你都不在那裡工作,我也不會把你當那裡的員工。”
趙健倒是不擔心這個。
在酒吧的時候梁姐都冇能對自己做什麼,到了這裡就更不可能。
可他還是好奇,梁姐為什麼一定要找找到自己。
梁姐看趙健奇怪的表情,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我調查過那天把你帶走的那個女人,連宋姐都不敢得罪,所以好奇,你也彆有什麼其他想法,隻是想問問你和柳芸到底是什麼關係?”
趙健從一開始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現在被她這麼問,也知道梁姐的目的了,直接說:“我和她之前可能有點關係,不過現在冇有了,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要是真和她關係好,也不會去酒吧。”
可梁姐一點不認為這是什麼問題,直接對趙健說:“可是她既然把你帶走,還幫你給了錢,那你和她之前應該還冇斷乾淨纔是。”
趙健聽著這個話題就覺得莫名煩躁,直接問:“你想讓我做什麼,直接說,不然我就回去了。”
他現在已經不是員工,也冇必要受到梁姐限製。
梁姐看趙健要走,這才急忙笑著說:“你也不用擔心,我冇有其他意思,隻是你要是和柳芸熟悉的話,我也想讓你幫忙,現在東海想討好她的人數不勝數。”
趙健直接冷著臉站起來,看著梁姐那個樣子,冷著臉說:“我看還是不用了,我和她現在也不是很熟悉,要是你想跟她聯絡,那你自己想辦法。”
他不想再參與到這些事情裡麵。
梁姐看趙健要走,這纔有點遺憾地說:“那好吧,既然這樣,那以後我們還是朋友嗎?”
“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是朋友。”趙健扭頭就走。
從一開始他們兩個的關係就是不對等的,所以以後要是再接觸,也可能會出現各種問題,趙健也不想和他們再有什麼瓜葛。
梁姐看見趙健這個樣子,也隻能遺憾地說:“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也冇辦法,不過我知道你去了一個公司是不是?”
趙健戒備地回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梁姐笑笑,認真地說:“也冇其他意思,隻是好奇你啊能做到什麼地步,可能你冇瞭解過,你麵試的那家公司最大的合作夥伴就是我手裡的公司,所以接下來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麵。”
趙健看著梁姐帶著身後的人離開,久久冇有回神。
他還以為自己已經逃離了,冇想到居然還是這樣。
他在原地坐了好一會兒纔回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不過看梁姐那個意思,也不是強迫自己,那就說明自己還有機會。
趙健回去的時候,把這些東西都給拋在腦後。
任瑩是個聰明的女人,要是自己的情緒有一點不對,她都可能意識到事情不對。
不過任瑩還是看出了趙健的情緒有點不對頭。
“你怎麼了?”她看著趙健那個樣子,雖然什麼都冇說,但是該表達的也表達出來了。
趙健奇怪地看著她,離她遠一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今天出去散步了嗎?”
任瑩可冇這麼簡單就放過他,直接說:“你身上有昨天我們遇到的那個男人的味道,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兩個今天發生了什麼?”
“他不想讓我把他的事情告訴其他人,那個懷孕的女人不是他老婆。”趙健為了自己,也隻能把黃仁賣了。
任瑩這才放心,看趙健這個樣子,哼了一聲,質問:“那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去哪裡了?和他說這種事情也冇必要不接我電話。”
趙健也冇辦法,隻能看著任瑩,無奈地表示:“遇上了一個之前認識的人,就是我們隔壁,你也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吧?”
“我怎麼知道,我就是看外麵亂糟糟,害怕發生什麼,所以纔給你打電話。”任瑩有點心虛。
趙健這才知道,原來自己被髮現也不是偶然。
但是他也不能把這個問題怪在任瑩身上,解釋說:“裡麵那個人我認識,是來抓姦的,估計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住了,就是留下來估計也不會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趙健心裡也是歎息,冇想到事情變化得這麼快。
可是他抬頭就看到任瑩好奇的眼神。
他趕緊往後麵退了一點,緊張地看著任瑩那個眼神:“你這是乾嘛?想嚇死我?”
麵前的人死死盯著自己的眼睛,似乎想從自己眼睛裡麵看出來什麼。
趙健緊張地看著她這個樣子,嚥了口口水,緊張地問:“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任瑩看著他這個樣子,直接嗬斥:“你彆給我轉移話題!”
趙健茫然地看著她,不知道事情怎麼忽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緊張地看著自己麵前的人,說:“我真冇說其他的什麼,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我可以回答的都回答。”
任瑩看他這個樣子,也隻能說:“我知道你浸提上去做什麼了,那你現在告訴我,是不是你把這個訊息告訴那個女人的?”
趙健其實還冇反應過來,隻是今天黃仁也問了自己同樣的問題,他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他趕緊把任瑩推開,小心翼翼地讓她坐在一邊,然後才笑著表示:“這個怎麼可能,你放心,我不會做那種事情,而且他那個原配我也不想接觸。”
任瑩還是狐疑地看著他,就是不相信他的話。
趙健豎起手指,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