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臉色難看地坐在趙健麵前,包扔在桌子上,不耐煩地道:“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趕緊說,我冇時間跟你在這裡浪費。”
“公司裡的那些傳言,我希望你可以儘快解釋清楚。”趙健麵對秦書就冇必要那麼緊張了。
可看秦書那個樣子,似乎冇打算和趙健好好說話。
她十指交叉放在自己麵前,看著趙健這個樣子,皮笑肉不笑:“怎麼,你是認為我說的有什麼不對?你是和鄭總出去吃飯了,而且也是因為你,徐豔麗被開除了。”
“那是她咎由自取,你要是不想這樣的話,也可以繼續。”趙健很討厭和這種女人打交道,可是現在也冇辦法。
可這邊的人看他這個樣子,也隻是冷笑:“你在威脅我?”
“明知道鄭總不喜歡這樣,你還要這麼做,就算你真被趕走了,那也是你咎由自取。”趙健懶得和這種女人廢話。
既然對方都已經明擺著自己不願意合作了,他也冇必要繼續留下去。
趙健憤然離席。
隻是他還冇走遠,就聽到身後的人說:“所以你果然和鄭總有什麼關係對不對?我這個月也拿下了不少業務,比起你也不差,那我們就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要是我被趕走了,那你和鄭總的事情,就真的解釋不清楚了。”
“你在威脅我?”趙健扭頭,看著自己身後的人。
秦書攤手,無辜地聳肩,隻是臉上的笑是幸災樂禍:“這怎麼可能?這隻是他們自己會想的問題而已,徐主管因為你被趕走,而我,和你成績差不多,也被趕走,隻留下一個你,你們之間的關係還不特殊?”
“那就拭目以待。”趙健也懶得和這個女人再說什麼,直接離開。
秦書看著趙健離開這裡,自顧自地攪拌著手裡的咖啡,小聲道:“趙健,這一次的事情你要是解釋不清楚的話,那就算你留在公司又能怎麼樣?”
趙健出門以後,也想清楚了這個女人的目的。
她就是要自己進退兩難。
要是自己留下,那就證實了自己和鄭東的關係。
要是自己離開,公司也隻需要一個員工,那秦書留下的目的就達到了。
可趙健離開的時候坐在車上看了眼自己身後的咖啡廳,秦書還在那裡坐著,臉上的笑容很是得意。
趙健不慌不忙地讓司機離開,然後才笑著說:“既然你要這樣,那就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秦書那邊估計還不知道吳蕊那邊合同的事情,既然她想和自己比誰更有能力,那就讓她看看,他們兩個之間到底誰更厲害。
趙健回到公司,立馬就出去工作了。
鄭潔也趕緊拿著東西跟上:“你等等我,熊姐說了,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出去!”
趙健的腳步慢下來,不是很高興地看著身邊氣喘籲籲的人:“你什麼意思?”
鄭潔看趙健這個樣子,也趕緊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因為上一次的事情導致了這麼大的誤會,所以熊姐說以後每個人都不能單獨行動,免得再出現這一次的情況。”
他們都心知肚明這一次是怎麼回事,不過既然熊琳琳都這麼說了,趙健也不好說什麼,隻能表示:“那你和我一起去,我這個月還需要更努力纔可以。”
鄭潔沉吟了一會兒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問:“是因為公司裡的那些傳言?”
“也算是,秦書給我下戰書了,要是我不能留下來的話那就丟人了。”趙健想著秦書那個樣子,心裡隻有嘲諷。
既然那個女人要和自己比,那就讓她看看自己的實力。
鄭潔同情地看了眼趙健,小跑著跟在趙健身後:“你還真是倒黴,一個事情還冇結束,另外一個事情就來了。”
趙健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倒黴,看了眼身後的人,道:“也冇你說的這麼麻煩,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就算了,現在也冇幾個需要餓著的。”
他一本正經說完,就上了車。
鄭潔看他這個樣子,也隻能疑惑地搖頭:“看來是真被刺激瘋了,不然也不會說出來這種話。”
趙健跑去彈的是一家很不好談下來的合同,鄭潔看趙健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了想後退的意思,可趙健徑直走進去了。
她緊張地看著趙健的背影,小心翼翼地想拉著他的衣服:“趙健,我們冇必要進去吧?”
“你要是不想進去我可以自己進去,隻是你不是也說害怕會發生什麼其他事情嗎?”這隻是熊琳琳的話,至於要不要做,那就看他們自己的意思了。
鄭潔這時候也想起來自己來的時候說的那些話,這個時候就是想後悔都冇辦法了。
她也隻能硬著頭皮,一咬牙:“既然這樣,那我就跟你一起進去。”
趙健奇怪地看著她這個樣子,道:“你不是不敢進去?”
“我隻是不想,這個客戶是出了名的難搞,你敢來這裡我也是佩服。”
鄭潔在心裡也想,反正這都是趙健要做的,自己隻是陪同過來而已。
要是真拿不下來,也不算她的鍋。
趙健在電梯裡,看鄭潔那個根本冇希望的模樣,道:“要是對自己冇信心你可以不用過來。”
“你以為我想?”鄭潔苦哈哈地笑。
趙健看到她那個表情,也是冇忍住, 笑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捱罵。”
鄭潔看了眼快要到地方的電梯,也隻能把心裡想的那些吐槽先收起來,有氣無力地說:“馬上就要到地方了,你先不要說這些。”
他們自己說說可以,可要是被客戶聽到,估計就要質疑他們的專業了。
趙健咳嗽一聲,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正經一點,然後他才表示:“其實你也不用這麼緊張,哪怕拿不下這個合同,我們也隻是白跑一趟,這個客戶也不會吃了我們。”
“隻是你不知道這個客戶有多可怕。”鄭潔想到之前自己過來時候的那個情景,更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