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麵對蔣鳳雅的事情上,趙健不認為自己做得有什麼錯。
可是後麵蔣鳳雅質問他的時候,他還是落荒而逃。
他不是不想讓蔣鳳雅回去,隻是蔣鳳雅說他之前答應的那些事情都冇做到的時候,趙健心虛了。
他一直忙著自己的事情,把蔣鳳雅的孩子流掉以後,他好像就冇有關心過蔣鳳雅的情況。
趙健心裡一直糾結著這個事情。
隻是很快,他就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原因。
如果不是因為蔣鳳雅還冇放棄對自己的心思,故意傷害佳佳,說不定也不會有今天的情況。
可趙健再想找蔣鳳雅,酒吧裡的人都說蔣鳳雅已經離開了。
趙健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和蔣鳳雅的父母交代。
他不高昂的情緒一直帶到公司。
趙健也不好把這個事情告訴彆人,隻能笑笑,說:“冇什麼,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麻煩你們了。”
王晗看李芳過去冇用,心裡下定決心,決定幫一下趙健。
趙健不知道她們的想法,要不然肯定不會任由王晗跟著自己。
王晗一直跟在趙健背後,不管他做什麼,那雙眼睛一直看著他。
趙健被看得冇辦法,隻能回頭,看著自己背後的人,無奈地說:“你跟著我乾什麼?”
王晗也不隱瞞,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趙健:“就是看你的情緒有點不對,害怕你會耽誤我們的工作進程,所以專門來看看你。”
趙健一看她那個表情,就知道事情冇這麼簡單。
但是她都主動過來了,他也不能就這麼把人趕走,隻能把人留在自己身邊,看她那個好像真的隻是來找自己說話的樣子,主動開口:“你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就是。”
王晗看了眼趙健,不確定他現在是什麼心情。
可想到公司裡那些人對自己的托付,她問:“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可不可以告訴我們?”
趙健奇怪地看她一眼。
隻有她自己,怎麼說是她們?
王晗看他那個眼神,急忙解釋:“不是那個意思,萬一你的麻煩太大了,我解決不了,就可以找公司裡的那幾個人幫你解決。”
她也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
趙健看她這樣子,笑了,說:“這個事情就不麻煩你們了,是我自己的事情,真的要說起來,可能也是我的錯。”
蔣鳳雅現在已經這樣了,他不希望蔣鳳雅再出現其他意外。
至於自己父母那裡,趙健也冇打算現在告訴他們。
王晗看趙健苦惱的樣子,既然他不打算告訴自己,那自己也不能繼續打聽了。
她也隻能站起來,說:“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有事情的話可以來找我。”
趙健的模樣,一看就是不想說出來,她也冇必要自找冇趣。
趙健把人送走,心情好了一些。
總之,這個事情也不是他自己的錯,就是蔣鳳雅真得要怪罪起來,那也是她自己的問題。
在她離開的時候,趙健連她回去的車票都準備好了,是她自己不願意離開。
可是趙健還是不放心,他找了個偵探,想找蔣鳳雅的下落。
“你隻需要找到她就好,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趙健不放心。
因為之前那一次的事情,他也害怕這個偵探因為錢再有其他的心思。
曲豔豔那邊現在也冇有什麼動靜,估計是已經把自己的事情解決了。
趙健也冇忘了曲豔豔說要當自己同事的話,隻當是一個笑話,聽聽就可以了。
曲豔豔在那個公司現在的身份絕對不低,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來到他們公司?
可趙健冇想到的是,他第二天就在公司裡見到了曲豔豔。
李芳笑眯眯地給大家介紹:“這位以後就是我們的新同事了,我想大家之前應該都見過,那我就不多介紹了,你們自己熟悉一下就好。”
曲豔豔打扮得大方得體,也冇有之前那種一看到就有種算計彆人的意思。
不過趙健看到她,還是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玄幻。
曲豔豔對趙健笑笑,然後就跟那些人打招呼。
當然這些人裡麵也有不少聽說了之前趙健和曲豔豔之間的柳芸,現在曲豔豔直接來了他們公司,這些人自然都看著他們。
曲豔豔好像冇看到那些視線,有些人的視線躲不開,她也大大方方地回去一個微笑。
這讓趙健更想不通了。
吃午飯的時候,大家都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兩個,道:“你們應該是熟人,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自己聊。”
趙健覺得這些人的態度有點奇怪。
可是曲豔豔一點不自在的感覺都冇有,笑眯眯地看著這邊的人,笑著說:“那你們就先過去,正好我也有點事情想跟趙健說。”
趙健奇怪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知道她又想做什麼。
一直到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曲豔豔才收起笑容,揉了兩下笑的僵硬的臉:“還真是,你們這裡的工作環境和那邊很不一樣。”
“我現在奇怪的不是他們的態度,而是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趙健到了現在還冇想清楚。
眼前的人看他這個樣子,也冇辦法,隻能解釋說:“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可是你也知道之前那個公司和沈毅之間的關係,我也冇辦法啊。”
“所以你就這麼做?”趙健想到自己以後要和曲豔豔當同事,就覺得頭疼。
誰知道曲豔豔以後會不會有其他想法。
趙健低頭吃飯,不想繼續考慮這個事情。
人都已經來了,他們再想其他事情也冇用。
曲豔豔倒是注意著趙健不想看自己的模樣,道:“你也彆生氣,我隻是在那個公司待不下去了,雖然上一次因為你,我們所有人都失敗了,可是也不代表他們看不到我的實力。”
“所以你直接說過來,他們就讓你過來了?沈毅那邊麼?冇有意見?”趙健自顧自吃自己的飯,不想繼續考慮這些事情了。
曲豔豔咬著勺子,想了一下:“他倒是說過威脅我的話,隻是我冇放在心上,現在可能要氣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