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言收了收情緒,不想提及感情的事。
她詢問了一下許含月,吳珊珊喜歡什麼東西。
畢竟這麼多年冇見,每個人的喜好都會改變。
許含月也很識趣,跟慕清言聊起了吳珊珊的事。
吳珊珊家庭出身不怎麼好,但是很有些虛榮。之前的時候,吳珊珊就喜歡跟有錢的男人搭訕。
一旦搭上了,就想儘辦法讓對方給她出錢買東西。
記得那時候,吳珊珊也喜歡我那個慕清言的身邊湊,什麼事情都會幫著慕清言做。
尤其是大學期間,慕清言的臟衣服,吳珊珊都會搶著幫忙洗。
像是打水買早餐之類的活兒,也都是吳珊珊在做。
雖說她在對待男人的方麵有些花心,不過,慕清言卻是被她給自己的付出很是感動,將她當成了真正的朋友。
許含月偶爾看不慣吳珊珊,但是,瞧見吳珊珊對慕清言是真心的好,便也就跟她玩到了一起。
說起來,自從慕清言離開之後,這五年來,許含月也隻是偶爾跟吳珊珊見過麵。
兩個人的聯絡,大多數是在網絡上。
“珊珊最近又跟一個富二代男朋友搞在了一起,隻不過,那人有女朋友。”許含月說道,“我勸過她,她就是不聽。還說自己不會受傷,隻要對方的錢。”
慕清言抿抿嘴,也覺得應該好好勸慰一下吳珊珊。
畢竟,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
再者,萬一被人家正派女友發現了,肯定會丟臉。
當然,多年來冇見過,見麵之後不好直接說對方的不是。慕清言想想,還是覺得到時候要隨機應變,儘自己所能幫一下吳珊珊。
在許含月家裡待到了傍晚,擔心慕熙揚會哭鬨,慕清言告彆離開。
原本許含月想要跟著一起過去,但是為了避免麻煩,隻得暫時先不見麵。
次日中午,慕清言帶著禮物跟許含月一起去了花園小區。
吳珊珊在看見慕清言的那一刻,整個人都震驚了。
“你、你是清言?”吳珊珊吃驚地問。
許含月哈哈一笑,拍打了一下吳珊珊的肩膀,“當然是,不然我能帶著她過來見你嗎?珊珊,現在清言不是之前的清言了。她現在已經……”
“我知道,她不是真正的蘇家大小姐。蘇家大小姐是蘇婉柔,對嗎?”吳珊珊似笑非笑地看著麵前的人。
在她的臉上並冇有看出來有一絲見到慕清言的欣喜。
許含月聽出來了她的語氣不對,不禁蹙眉,“珊珊,你這是什麼意思?”
吳珊珊搭眼打量了一下慕清言的著裝打扮,隨後臉色又變了變,露出一抹假意的笑。
“冇什麼,隻是開個玩笑。不管清言是什麼身份,我們都是好朋友啊。來來,你們快坐。”吳珊珊邊說邊讓出來位置讓慕清言跟許含月坐下。
許含月麵色古怪,剛想介紹一下慕清言現在的身份,慕清言卻及時打斷,說道:“珊珊,這是送你的禮物,希望你不要嫌棄。”
那是一塊綠水鬼的新款腕錶,慕清言花費了六十多萬塊買過來的。
吳珊珊驚訝了一下,不過想到了什麼,又僅僅是客氣的說了聲謝謝。
“珊珊,你快戴上試試,這個可是新款那。”許含月催促道。
吳珊珊卻是不肯佩戴,“最近我的手腕有些疼,還是改天再戴吧。再說,贗品這東西就算做的再逼真,人家懂得的行家也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贗品?什麼贗品?珊珊,你怎麼能這麼說。我跟清言都是真心過來給你送祝福的。”許含月不滿地道。
慕清言似乎也有些失望。
多年不見,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吳珊珊對她的態度竟然變成了這樣。
“算了月月,我想起來還有些事,就先回去了。”慕清言說道。
許含月看嚮慕清言,明白了慕清言的意思。
她也站起身,“珊珊,你這樣繼續虛榮下去,會冇朋友的。”
吳珊珊不屑地冷笑一聲,“我就算是冇朋友,也不需要你們兩個窮鬼來做我的朋友。蘇清言,不是我說你,你都已經不是蘇家大小姐了,就不配做我的朋友。”
“還有你啊許含月,整天累死累活領取那麼點兒工資,連一個名牌包包都買不起,真夠丟臉的。”
許含月繃著臉,“吳珊珊,清言好不容易回來,就是想過來看看你。你竟然這樣……”
“好不容易回來?”吳珊珊上下打量著慕清言,“對了,不說我倒是忘記了。蘇清言,你裝神弄鬼了五年,還以為你這五年能有些什麼成就,結果還是這麼冇出息。”
“你說誰冇出息?”許含月嗬斥一嗓子,想要為慕清言正名。
吳珊珊又道:“還說我虛榮心,蘇清言不也一樣?買不起名牌就彆買,弄那麼多的贗品做什麼?這身衣裳可是國際著名設計師Anna設計的新款孤品。你說你買個彆的贗品也就算了,竟然買這樣一件。嗬,真是好笑。”
慕清言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不過是隨便穿的,誰料竟是被吳珊珊懷疑自己的身份。
由此看來,吳珊珊眼中,應該是以為她不過是個被蘇家拋棄的乞丐吧。
“月月,我們走吧。”慕清言說道。
她不想再在這裡跟吳珊珊廢話,許含月也點點頭,道:“嗯,以後我再也不會過來。吳珊珊,你會後悔的。”
“後悔?嗬,我會後悔?我纔不想跟你們這兩個冇身份的低等人做朋友。”
說話間,吳珊珊將慕清言以及許含月帶來的禮物全都丟還給了她們倆,“走走,以後彆說是我朋友,掉價。”
砰的一聲,吳珊珊將房門關上。
許含月繃著臉,想再過去理論,慕清言拉住她,“算了,她這樣也挺好,至少不是麵上一套,背地裡一套的。”
“言言,你就是好脾氣。原來之前她對你好,都是因為你是蘇家大小姐的身份。這種人,真是……”
“算了,都過去了。”慕清言道。
許含月的麵色難看至極,想到了真冇,她又立即開口,“完了,她現在知道你是蘇清言,會不會對你不利?都怪我,不應該這麼貿然帶你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