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芸緊握著拳頭,指尖扣進了掌心,她狠狠的咬著牙,心中把許明月罵了一個狗血淋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她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個蠢的女兒來了。竟然把自己栽進去了。
顧芸見白雲天挽著他母親的手走過來,她連忙說道,“白夫人,雲天,我們家明月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白夫人挑了挑眉,冷笑一聲,“是嗎?”她隨後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們家是不會承認有這樣的兒媳婦的。”
她本就是小三上位,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兒媳婦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原本因為兒子喜歡,她將就著接受了許明月。
可是她冇有想到許明月的私生活竟然這麼亂。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配得上她的兒子。
白夫人輕輕地拍了拍白雲天的手,溫和開口,“顧夫人,以後,我們就當做不認識吧。”她的聲音不高,格外溫柔,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覺著心顫。
顧芸冷冷一笑,如今她的女兒功虧一簣了。她認了。
許明月清醒過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她才發現自己再一次被人設計了。上一次是艾瑞克,這一次是兩個男人。
不是應該顧念晚睡著這個房間嗎?為何變成了她?她拍了拍腦袋,突然想了起來,她本來是想上樓看看動靜,最後就糊裡糊塗地進了這個房間。
她看著身上的印記也知道自己是如何的瘋狂了。她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許明月皺著眉頭,開口讓這兩個人離開。
白雲天站在帝都酒店的門口,他的臉上閃出了一抹銳利和肅殺。
“雲天,你在等我?剛剛我有些不舒服,所以上樓休息了一會。”許明月伸手挽著他的手臂,嬌笑著說道。
白雲天不著痕跡地抽出了他的手臂,低低開口,“上車吧。”
許明月“恩”了一聲,坐到了副駕駛。
白雲天把車子開進了朗悅不遠處的一個公園,他冷笑著說道,“你不舒服,所以去休息了一會?許明月,你TM的把我當成傻子了?”
許明月愣了愣,手剛碰到他的手臂,就被他狠狠地甩開了。
“許明月,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這帝都所有的男人都看見你和兩個男人的視頻了,你還有臉在這裡裝。”白雲天忿忿說道,“我們分手,從今往後,我們再冇有任何關係了。”
原本就冇有打算和她在一起,隻是冇有想到她竟然讓他這樣丟臉。
白雲天的心裡滿是憤怒,他好不容易在白氏站穩,他的母親好不容易被人稱一聲白夫人。現在竟然許明月全部都毀掉了。
那些人當麵不說什麼,背後呢?指不定地怎麼嘲笑他們母子呢。一個小三找到兒媳婦也是一個放蕩形骸的女人?
許明月的眼淚不停地落了下來,楚楚可憐,“雲天,我是被人陷害的。你彆這樣對我,我心裡愛的人隻有你一個。”
白雲天冷笑一聲,“是嗎?愛我愛到和兩個男人去上,床,我就這麼滿足不了你?”他就好像把她當成了蒼蠅屎一樣厭惡。
許明月連忙搖頭,“雲天,我再也不敢了,你彆和我分手。我隻愛你一個。”她哭哭啼啼地說道,“雲天,你若是和我分手了,你在白氏冇有辦法站穩腳的,我可以幫你很多的,真的。”
白雲天的臉上浮起了一抹冷冽的笑意,“冇有你,我就冇有辦法在白氏待下去了?許明月,你可以你是誰呀?你是真把自己當成顧家大小姐了嗎?。”他的眼中被怒意給替代。
許明月抿了抿唇,“雲天,你彆這樣。”
“滾,許明月,你給我滾下車去。”白雲天怒不可遏地說。他,當初到底是看上她什麼了,纔會和她混在一起。
許明月搖頭,“我不下車,我不要下車。”她是絕對不會和白雲天分手的。她好不容易成了他的未婚妻,她怎麼就這樣和他放手呢?
白雲天見她冇有半點反應,冷笑一聲,“你不下車,我下,這車我也不要了,送你。我們兩個也就算是一刀兩斷,互不相欠了。”
他走的決絕,連頭也冇有回一下。他絕對不會讓自己娶一個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
況且,他原本就隻是為了穩住她,根本就冇有打算和她長久地在一起。如今,一切剛剛好。
白雲天漫打了一輛車,去了爵色。
“這不是被戴上了綠色帽子的白公子嗎?你怎麼來我們這裡了?”溫時謙勾著唇角笑著,“找誰呢?”
白雲天微微頷首,“溫大公子,我來找楚辭。”
“小辭辭,你和他很熟?”溫時謙側過頭看著程楚辭,“我怎麼不知道你竟然和白家人還有往來?”
程楚辭瞪了他一眼,“管得著嗎?酒喝夠了冇有,喝夠了趕緊滾蛋。省得你老子有帶著一堆人來我這裡例行公事。”
溫時謙勾唇,他淡淡一笑,“我還以為白公子是來給為你為未婚妻報仇的呢,既然不是,那我就放心了。”
程楚辭低低開口,“原本許明月是想陷害小公主的,是時謙做的手腳,把人換成了許明月。讓她自己坑了自己。”
白雲天微微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溫時謙冇有在爵色久留,很久就離開了。而白雲天則喊了很多的酒。
他在爵色待了一夜,直到天色漸漸亮了起來,他才準備回家。他看著手機上無數個許明月打給他的電話,他抿了抿唇,冷冷一笑。
四個小時之後,白雲天在白氏官網上麵,聲明自己和許明月隻是普通的校友關係,冇有任何私人的感情。
顧念晚看著這一則聲明,忍不住地笑了聲,她想許明月應該是氣瘋了吧,好不容易勾到了一個世家公子,竟然就這麼被自己給毀了。
許明月看到這則聲明之後,氣急敗壞地把房間裡麵能夠砸的東西全部都砸了。
白雲天竟然說,他和她冇有關係,冇有關係嗎?她咬著唇,直到唇上露出了血珠,她拿著手機發了一條長長的簡訊。
想要把她給甩開,冇有那麼容易。除非,他是不準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