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這裡的租客。
也不是被好心人收留的。
他們是被……囚禁在這裡的奴隸。
他們有的在很小的時候,幾歲甚至幾個月大,就被抓到這裡來。
有的是患有精神疾病,被賣到這裡。
有的是被家裡人拋棄,離家出走,然後被騙到這裡。
這裡的人,來自五湖四海,甚至還有國外的人。
幾百號人,蝸居在這兩層樓加起來不過兩百平的地方。
吃飯,睡覺,上廁所,都非常的困難。
他們嘗試過逃出去,找人求助。
無一例外,全部都被抓來,被關押在不見天的小房子裡麵,冇有窗戶,冇有床鋪,隻有一扇門。
小小一間,一平方米大。
雙腳無法伸直,雙手無法打開。
被束縛在裡麵,直到精神崩潰,不停地呼救著,保證著再也不逃跑,才被放出來。
放出來後,也烙下了心理陰影。
逃跑的念頭,徹底被打消。
他們就是找簡然,找訓練島麻煩的那個組織——天使。
乾著最喪儘天良,毫無人性的事情,卻叫最有愛心,帶來希望的名字。
真是搞笑至極。
而在這破舊的危房方便,是一棟剛蓋起來冇有多久的中式風格的三層彆墅。
水墨色的搭配,外麵還用六角亭,假山水池,金魚在裡。
兩棟房子的對比,實在是太明顯。
中式彆墅,大廳內,跪著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就是中午在簡然小區門口,硬要闖入的男人。
此時此刻,他雙膝跪地,耷拉著腦袋,赤著上身。
後背留下一條一條被鞭打的痕跡。
有的都滲出血珠。
總之,他的後背就冇有一處是完整的。
用皮開肉綻來形容,不足為奇。
“讓你去找簡然,你都做了些什麼愚蠢的事情?脖子上麵的是什麼,是腦袋還是大腸啊?”
沙發上,一位穿著中山裝的男人,雙腿交叉再放在一起,雙手疊加放在膝蓋上,右手大拇指上麵帶著一個玉扳指。
男人看起來五十多歲,長相一眼看上去就是嚴父的感覺。
“抱歉老大,”男人抬起頭,看著老大,繼續說道:“我原本計劃直接進去她家裡麵的,那些什麼電子鎖對我而言就是個裝飾,但是我冇有想到說他們小區居然管的那麼的嚴格,外麵的人被辦法隨隨便便進去。”
如果說自己可以進去的話,那麼事情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結果一定會讓老大非常滿意的!
一切都怪那些該死的保安,如果不是他們阻攔著,自己的計劃至於被破壞嗎?
都是他們!
全部都怪他們,是他們的錯,導致了自己失敗。
害的自己在這裡被老大鞭打!
老大看了一旁動刑的男人,示意他們繼續動手。
“啊——老大,不要,我錯了,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犯錯,我保證,老大放過啊——”
淒慘的叫聲,瞬間響起。
他的後背早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而後換上的鞭子上麵更是噴了辣椒水。
打下去,觸碰到那些開綻的肉。
疼痛感,席捲大腦,令人險些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