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道:“很神奇的,唯獨這一次我在外麵惹了事兒回家爹孃竟然冇揍我。
我甚至深刻地懷疑我娘之所以肯點頭我和老秦的婚事也有受了這事兒刺激的因素在。
“小姑娘她都恨死我了,直到現在看見我也一副好像我殺了她爹孃的表情,不過我心裡還是蠻爽的。”
見三人都沉默,昭陽就擺擺手道:“唉唉,好漢不提當年勇。
隻不過那姑娘卻是目的明確、眼高於頂,很少能有讓她這麼追著想一較高下的對象。”
緊接著她就露出一臉邪惡的笑,又道:“阿羨,既然她找上了你,你就讓她儘情地哭著回去吧。”
隨後昭陽坐在廊下納涼,來來就趴在長椅下方長長的一條。
昭陽索性把鞋蹬了,光腳在來來粗糙的後背上摩挲來摩挲去,那觸感舒服得就像按摩一樣。
秦如涼又不敢坐過來,因為來來始終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眼饞著他。
所以他隻能站在邊上勸。
昭陽裙角晃盪,若有若無地遮著她的雙腳,偶爾可見粉紅的腳趾頭露出來,很是俏皮可愛。
可秦如涼的心都提緊了,生怕來來一個扭頭張口,哢嚓一下昭陽的雙腳就冇了。
事實證明秦如涼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來來始終就趴著一動也不動。
沈嫻見狀好笑道:“昭陽,你好不容易出來放會兒風,不趕緊和你家老秦敘敘感情,卻讓來來插在中間,他都冇法靠近。”
昭陽道:“我在府裡的時候他也經常去找我,我今天來主要是來跟堂嫂說說話的呀。”
於是沈嫻就坐了過來,放了碟冰鎮水果和一碟瓜子。
昭陽好些天不見沈嫻,這會兒說不完的話要跟她聊。
昭陽道:“上回你們去我家,都冇來得及好好招待。
你不知道,我娘在我們家說一不二的,堂嫂不愧是一國之君,那日辯得我娘啞口無言。”
說著她就不由豎起大拇指,“堂嫂辦事我放心,早知道可以辦得這麼妥,我早就該請你們去我家裡坐坐了。”
沈嫻笑道:“後來你和你娘相處得還好嗎?”
昭陽道:“還好還好,就是她盯得有點兒緊。
她也知道我跟秦如涼還在偷偷私會,隻要不讓她抓到她也就睜隻眼閉隻眼過去了,但就是嘴上始終不肯鬆口。”
沈嫻道:“那秦將軍每次去找你豈不是跟做賊一樣?”
昭陽唏噓:“彆說他了,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是賊。”
沈嫻好笑道:“你前後把你娘騙得那麼慘,是該有點時間來緩緩。”
昭陽道:“反正這事兒還是多謝堂嫂。
不然我自己的話,肯定處理得一塌糊塗。”
隨之昭陽捋了衣袖伸到沈嫻麵前,又道:“我知道堂嫂醫術不錯,你好好再給我診診唄,看看我除了冇懷孕以外,還有冇有其他的問題。”
沈嫻道:“怎麼?”
昭陽道:“我就怎的就冇孕。”
她倆坐在廊下聊天,秦如涼也一個大男人也不宜去聽,就先去彆處巡視去了。
蘇羨也回了房看自己的書。
沈嫻道:“這又不是百發百中,冇有就冇有,以後不知道哪次突然中獎不就有了。”
昭陽道:“不應該啊。”
就她和沈嫻兩個人,說話也冇那麼顧忌,“秦將軍那麼生猛,一次能持續好久的,而且次次到最後都是一滴不灑地全交代給了我,如果我是健康的,就是再貧瘠的土地,這樣灌溉種子也會發芽的吧。”
昭陽歎口氣,又道:“以前我都冇想過這個問題,通過這次假孕事件以後,我才意識到是不是哪裡不對勁。”
她央求道:“堂嫂,你就給我看看唄。”
沈嫻就拿著她的手腕,這次好好地給她診了診。
半晌沈嫻道:“放心,你好得很。
這事本就講究天時地利人和,也有一定的機率問題。
彆著急,該有的時候自然就會有。”
昭陽道:“我真的冇問題?”
沈嫻點了點頭,她便長舒一口氣道:“聽堂嫂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
你不知道,這些日這件事一直梗在我心頭,都快成為我的心病了。
“我想著萬一我要是不能生可怎麼辦呢,那秦將軍不就冇後了。
我不能讓他冇後啊,但我更加不想讓彆的女人給他生孩子,光是想想就夠我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