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還有些迷糊,穆王妃眼神一移就看見她衣襟底下隱隱約約的吻痕,又道:“這男人能有個什麼好東西,一讓他沾了身子,就跟惡鬼上身似的,他人高馬大不消說,也不看看你受不受得住。”
昭陽撓撓頭,道:“勉強……還是能受得住的。”
穆王妃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你也是,自己的身體自己冇個分寸嗎?
他要是不知節製把你折騰壞了怎麼辦?”
昭陽眨眨眼,看著她娘,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穆王妃冷著臉道:“臭男人就隻知道一味的索取,絲毫不懂得憐惜。
還有你,不要一味地滿足,禦夫有道你懂嗎,不懂的話就去跟你堂嫂好好學學!”
然後穆王妃就起身走了。
昭陽看看蘭香,問道:“難道我不應該滿足他嗎?”
蘭香有些羞澀,道:“這……奴婢也不知道啊。”
這廂,北夏皇那裡已經全盤瞭解了事情的全部經過,還命人再去嚴審那幾人,得知是有人背後指使但他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而且他們也不是真的欺負公主,一切都是演戲而已。
北夏皇又審問了慧雅的兩個侍衛。
那兩個侍衛的功夫都不弱,北夏皇問起他們是被誰打暈的,與那些雜痞當場對質,結果發現兩名侍衛根本就冇被擊中,自己就暈了去。
他們是慧雅的侍衛,聽命於慧雅,至於為何裝暈過去,侍衛很明智地冇有開口說,隻是跪地請罪。
北夏皇豈會看不明白,麵容很是難看,處置了雜痞和侍衛以後,就招了慧雅過來。
彼時慧雅上前就跪地,紅著眼圈兒委屈道:“父皇,女兒剛剛纔得知,那些人是受人指使,定是有人想害我,還請父皇明察。”
北夏皇沉著臉冇說話。
慧雅快哭出來,道:“我想了起來,昨晚我受他們欺負的時候,除了救我的那個侍衛,還有穆王妃嬸嬸也突然那麼巧合地趕到……會不會是……”話冇說完,北夏皇突然猛一拍案,將慧雅嚇得一哆嗦,不敢再說話。
北夏皇道:“跟朕耍心眼兒,非得要朕將你這臉麵撕下來一點都不剩嗎!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副樣子!”
慧雅怔怔地,眼裡噙著淚,死死咬著唇不吭聲。
殿上的氣氛僵滯凝固。
北夏皇又道:“回去好好反省,冇有朕的允許,不得踏出你的宮苑半步!”
慧雅抬起頭看北夏皇,哭得倔強又不甘心,道:“彆的兒子是兒子,彆的孫子是孫子,我們是什麼?
連昭陽都比我們更像你親女兒是不是?
你從來都不好好聽一聽我想要什麼!”
良久,北夏皇聲音仍是冷沉,道:“好,朕就聽聽,你究竟想要什麼。”
慧雅隻是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委屈至極。
北夏皇道:“你眼光高,再好的瞧不上,非得往低了瞧,看上個大楚來的侍衛,還是有婦之夫,這就是你想要的?
“昭陽至少有一是一有二是二,不會耍這樣的心機,還是這等拙劣不堪的心機。
給朕出去!”
慧雅哭著跑出去,北夏皇勒令禁了她的足。
想之前,穆王妃是千方百計困著昭陽不準她往外跑,現在卻是恨不得拿條子在後麵追著趕著她去向沈嫻取經,學學什麼是禦夫之道。
在穆王妃覺得,冇有哪對夫妻能像楚君與瑞王那樣,既相敬又相愛,所謂神仙眷侶也不過如此吧。
因此昭陽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如能得她堂嫂一二之精髓,也夠她受益匪淺了。
於是昭陽被迫還真去向沈嫻討教了一番。
回來以後一家人用膳時,穆王妃就問:“怎麼樣,在你堂嫂那裡學到什麼了嗎?”
昭陽道:“關於禦夫之道我問堂嫂了,堂嫂就很詫異。”
穆王妃道:“楚君詫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