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一聽,就趕緊道:“堂嫂說,先順著一個方向揉幾下,再反著方向揉幾下,循環交替。”
他便如昭陽所願地幫她輕緩地揉了起來。
但是漸漸地,她感覺似乎不是那麼對味兒。
而且可能是衣料摩擦的緣故,讓她有種彆樣的觸感。
後來他吻上她時,她口齒一時抑製不住便輕喃出聲。
她抓著他的手阻止他探進衣底,急促地說道:“哎不是這樣的……”秦如涼道:“我不是在揉麼。
重了?”
“不是……”“那就是輕了?”
“唔也不是……”而後夜半子時床上纏綿的人時不時溢位兩聲喃喃低語。
翌日,昭陽扶著腰起身,深刻地覺得讓秦如涼給她揉揉不是一個安全的辦法。
堂嫂是不是誆她的?
那傢夥獸性大發呀。
而且不曉得他哪裡來的旺盛的精力,好像在她身上永遠都不知疲憊似的。
下午,不等北夏皇宣召她,她就興沖沖地進宮了。
她得抓緊時機掙錢搞事業啊。
神奇的是,不等她去拖蘇羨過來,蘇羨居然破天荒地自己已經先過來了。
北夏皇對此樂見其成。
看來昨天那一千多兩銀票冇白話。
三人紮堆,又鬥起了地主。
昭陽不管當不當地主、有冇有和北夏皇一頭,她都總是想靠說話來使北夏皇分心,好讓他輸更多的錢啊。
想靠鬥地主贏錢她是不指望了,但是她可以指望蘇羨贏了更多的錢以後就給她更多的封口費啊。
北夏皇就黑著臉,道:“你彆打岔!昭陽你到底是哪頭的,阿羨纔是地主,我們倆要一起鬥他的。”
昭陽道:“我怎麼打岔啦。
我當然知道我們是一夥的啊,可這也不能光鬥地主吧,總得要說說話、聊聊天啊,皇上不是想和阿羨增進感情嘛,現在怎麼連句話都不準多說,全心撲在賭博上了。”
北夏皇:“你說完了冇有?
一對貳,阿羨你要得起不?”
蘇羨:“要不起。”
昭陽道:“皇上就不什麼阿羨不肯在您這裡用飯嗎?”
北夏皇:“為什麼?”
昭陽笑嘻嘻道:“因為堂嫂做的東西可好吃了。
昨晚她給我們做了冰淇淋吃。”
北夏皇有些震驚地抬頭:“冰麒麟?
她大楚竟有麒麟?”
蘇羨揉了揉額角。
昭陽就笑得前仰後合,道:“這就不知道了吧,不是麒麟,是冰淇淋。”
說著她還蘸了茶水在地上寫了這三個字。
然後她就很不厚道地嘲笑起來:“還冰麒麟呢,哈哈哈,皇上您可真逗。”
蘇羨適時道了一句:“說得好像昨晚這麼逗的人不是你似的。”
這北夏的皇室,真不愧是一家人,腦迴路都一樣一樣的。
北夏皇若無其事地問:“那冰淇淋,是個什麼味道?”
昭陽回味道:“夏天配上冰淇淋,簡直妙不可言。
又解暑又滿足口腹之慾,我從來冇吃過這麼好吃的點心。”
北夏皇看向蘇羨:“真有那麼好吃?
你要喜歡,回頭我讓禦膳房給你做就是,想吃多少有多少。”
蘇羨卻道:“禦膳房做不出來,隻有我娘能做出來。”
昭陽道:“搞得我都想頓頓往堂嫂那裡湊了。”
北夏皇有點鬱悶,道:“一點好吃的就把你給收買了,真是冇出息。”
這一番聊說間,北夏皇又毫無疑問地輸掉了。
三人散夥時,蘇羨和昭陽披星戴月地離開大殿。
然後蘇羨把零頭的幾百兩銀票給昭陽,昭陽一邊走一邊數,老遠都能笑出聲兒來。
回頭等昭陽在沈嫻那裡蹭吃蹭喝完滿足而歸時,北夏皇特意遣了身邊的公公來親自送昭陽回去。
昭陽倍感遺憾,這下冇有俊俏的侍衛送她了。
昭陽走在路上,公公笑嗬嗬地問:“今晚楚君和瑞王殿下那裡的飯菜可好吃?”
昭陽道:“好吃啊。”
公公道:“有什麼特彆的菜式嗎?”
昭陽道:“倒是冇有,但就是挺好吃。”
公公道:“那冰淇淋呢,也冇有?”
昭陽咂咂嘴道:“我問了,冇有。
堂嫂說做那個很費手臂,過兩天再做。”
公公就和聲和氣道:“皇上說了,讓郡主改明兒去楚君那裡瞭解瞭解,這冰淇淋具體的做法是怎麼樣的,等宮裡的禦廚學會了,不就天天可以吃到了麼。”
昭陽道:“你要我去打聽秘方啊?”
公公笑著糾正道:“是皇上讓郡主去打聽。”
昭陽覺得有點不厚道,但架不住皇命難為啊。
最後她還是到沈嫻那裡去打聽了。
沈嫻也不藏私,把具體的步驟都告知給了她。
她到北夏皇跟前去回話,對著禦廚複述了一遍。
複述完以後,北夏皇就看著禦廚道:“郡主說的都記下了嗎?
記下的話現在就去做盆冰淇淋來吧。”
禦廚有點懵地來,又有點懵地去。
下半日按照步驟做好了所謂的冰淇淋,送到北夏皇麵前來過目。
彼時昭陽餐具都準備好了,咽咽口水就等著吃了。
結果禦廚揭開銀缽的蓋子,北夏皇和昭陽看見缽裡粘稠的黃黃的怪異的半凝固液體,同時皺著五官拖著抑揚頓挫的調子發出了無比嫌棄的聲音:“噫……”昭陽道:“我就說了嘛,那是堂嫂的獨門秘方,就是教給我了,禦廚也做不出來啊。
看來要想吃,還得去堂嫂那吃。”
她看看北夏皇,“要不,我們一起蹭飯去?”
北夏皇冷哼一聲:“朕也不是貪吃之人,何以要去那裡!朕不去。”
過了兩天,沈嫻又開始做冰淇淋。
既然成功了一次,這第二次就想多做一點。
可讓蘇折再幫她攪拌的話,工作量會更大。
於是沈嫻叫了扮作侍衛的秦如涼來,跟蘇折一起打奶油和蛋黃液。
蘇羨比較感興趣,讓沈嫻也分出一份給他幫忙打。
昭陽聽說今晚有冰淇淋吃,早早就過來候著了。
彼時來來就趴在廊下的長椅陰涼下麵納涼,長溜溜地一條。
昭陽對它見得多了也就冇那麼怕了,反而熟悉了起來。
來來趴在長椅下麵,她就坐在長椅上麵。
相當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