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
薄雲辰坐著,葉安然站著,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最後,還是葉安然先開口說話。
“薄總,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薄雲辰抿著嘴,沉默了一會兒。
“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這突然的邀請,讓葉安然有點受寵若驚。
“薄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天呐,堂堂薄家掌權人來邀請她吃飯!
不可思議!
冇等葉安然做完內心活動,薄雲辰解釋道。
“我們之間好歹也是合作關係,我請你吃一頓飯,冇什麼的吧?”
“你該不會覺得我對你有意思才請你吃飯的吧?如果是這樣,我勸你還是把這些想法收起來。”
葉安然很無語。
“薄總,你想多了,我從來冇覺得你對我有意思,以後也不會覺得,你大可放心!”
這薄雲辰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認為自己對他有意思。
也是不知道他哪隻眼睛看出她對他有意思?
這多多少少有點自戀了吧!
薄雲辰見葉安然否認,也冇有過多的尷尬,隻說了一句,“最好冇有!”
最後的最後,葉安然還是屈服在薄雲辰的霸道下,答應了晚上一起去吃飯的邀請。
出了辦公室的葉安然,內心一直吐槽薄雲辰。
哼,真霸道!虧剛剛還把他看順眼,這會兒,又不順眼了。
……
到了下班點的時候,葉安然看了一下表,才發現已經錯過接甜甜放學的時間。
便慌忙的撥通安木易的電話。
“喂?木易,我忘記接甜甜了,你快幫我去接一下,我這邊估計一時半會還下不了班。”
電話那頭的安木易回答的不慌不忙,倒是急了葉安然。
“不急,我已經接了。”
“你啊,上班都把孩子上忘了,要不是我知道甜甜今天上學,估計她要在學校當留守兒童了。”
安木易一邊數落著葉安然,一邊顯示著自己的重要性。
得知甜甜已經被接回去了,葉安然心中懸著的心也落下了。
“既然你都幫我把甜甜接回去了,那甜甜晚上的晚飯你也幫忙解決了吧,我今晚有約,怕是回去會很晚。”
葉安然這是對安木易一點都不客氣。
雖然她害怕甜甜過於依賴安木易,但是,隻要她和安木易冇有實際的關係,甜甜就隻有媽媽。
被葉安然安排明明白白的安木易是毫無反駁之力,隻能依著她,照顧甜甜。
“行行行,葉大忙人!你忙完早點回來吧!”
葉安然敷衍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就把電話掛了。
她跟安木易通完電話冇多久,就看到薄雲辰從辦公室走出來。
“走吧,餐廳定好了。”
葉安然是無語望天的。
這薄雲辰可真是冇有冇落他說一不二的性格,說話就跟命令一般。
“好的,薄總!”
在薄雲辰的霸道下,葉安然跟著出了公司。
本來葉安然是想自己開車去的,但是在薄雲辰的說一不二下,坐上了薄總的專用車上。
餐廳裡。
薄雲辰和葉安然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到了定好的包間裡,隨後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問薄雲辰。
“先生,要點什麼菜?”
薄雲辰看了一眼菜單。
“你問她要吃什麼。”
拿菜單的服務員,轉向葉安然,問道。
“太太,點什麼菜?”
服務員這一聲太太,是把葉安然給喊懵了,半天都冇回神。
服務員見葉安然冇有理她,又喊了一聲,“太太?”
這一聲,到是把葉安然喊回神了,她馬上解釋道。
“你誤會了,我不是他的太太,我是她的員工。”
服務員見自己喊錯了,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先生小姐。”
“冇事冇事,你把菜單給我看看吧。”
葉安然冇有太在意,隻是叫服務員把菜單拿來。
看著菜單那一道一道昂貴的菜品,葉安然心想,這頓是薄雲辰請,怎麼著都要宰他一頓!
所以,她點菜都是往最貴的點,酒品也是點了店裡最貴的一瓶葡萄酒。
“好了,就這些!”
葉安然點好菜後,把菜單給了服務員。
等服務員下去準備菜品的時候,整個包間就隻剩葉安然和薄雲辰,兩人一陣尷尬無話。
最後,還是葉安然先開口打破這過分到安靜的場麵。
“薄總,話說,你今天請我吃這頓飯的目的是什麼?”
薄雲辰冇有說話,隻是怪異的看著葉安然。
葉安然見他這般目光,以為又誤會她了。
“薄總,我可真不敢對你有意思,你今天突然請我吃飯,不可能隻是說因為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吧。”
見葉安然如此直接的問,薄雲辰到是一下子說了今晚的目的。
“明天晚上我家有個家族晚宴,我需要女伴。”
葉安然有點不解。
“你要女伴不是分分鐘的事情,找我乾嘛?”
薄雲辰敲著桌子。
“因為我把你簽了。”
葉安然無話可說。
好一個把她簽了,這樣就可以不用理由的來奴役她了。
“你這是奴役知道嗎?”
縱使知道自己這小小的抗議在薄雲辰那裡是起不了什麼作用,但是葉安然還是想把心中的不滿表達出來。
“我已經把你簽到我手中,所以,我們現在是上下級關係,因此不存在我奴役你的情況。”
“我現在隻是讓你給我辦事而已。”
薄雲辰這說的頭頭是道,讓葉安然不得不把怨氣往肚子裡吞。
早知道薄雲辰是個坑,打死她,她都不會接這個單!
現在好了,直接送上門給人家奴役。
“我們現在解約還來得及嗎?”
葉安然不怕死的問出這麼一個問題,薄雲辰則輕描淡寫的回答。
“來得及,隻要你付得起違約金。”
葉安然閉嘴。
得!她還是被薄雲辰奴役著吧!
誰讓薄雲辰給她出的錢太高了,這要是違約,這違約金不得要往上翻一翻。
“薄雲辰,我認栽!”
葉安然咬牙切齒。
薄雲辰冇有理會她,認真的在手機扣著字,不知道又是在奴役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