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擔心嗎?那個男人明顯就對你有企圖!而且你們兩家還離得這麼近,還是親戚關係。”連宜年越說越小聲,其實挺憋屈的。
謝婉婉看了一眼頭頂的男人,真是冇想到他也有患得患失的一天。
他不是連少嗎?不是挺牛逼轟轟的嘛?竟然也有害怕的時候。
謝婉婉摸了摸頭頂男人的臉,笑眯眯地說,“你放心,雖然我們是親戚,但我們之間絕對不會有什麼,而且振凱哥以後會想明白的,隻要我不給他機會,他永遠也贏不了你。”
“真的嗎?”連宜年有些激動地抱住了她。
謝婉婉嗯了一聲。
這種事有什麼好騙他的,再說她對他是什麼樣的感覺,他會不清楚?竟然還跑來問她。
連宜年有些急切地低頭封住了她的唇,他要牢牢地抓住這個女人,不讓她從他的身邊溜走了。
謝婉婉迴應著他的吻,然後有些惶恐地推了推他,“彆這樣,我媽還在樓下,你想讓她聽見什麼動靜嗎?”
男人紋絲不動地抱著她,非要索吻夠了才肯鬆開她。
謝婉婉心驚膽戰地摟著他的腰,然後兩人滾到了角落去。
連宜年之所以這麼放心大膽地勾引她,不過是因為謝氏還在下麵收拾廚房。
直到男人的手到處摸,謝婉婉才清醒過來,一把將他推開,聲音有些乾澀地說,“彆亂來。”
“那我們走吧,回我那裡繼續。”
謝婉婉太瞭解他了,真跟著他去了他那裡,她還能全身而退?
“去不去?”男人早已經忍得難受了。
“不去,我今晚就留在家裡陪我媽媽。”這些日子,她一直在外麵做兼職,都很少回家,難得回家一趟,自然要陪母親聊聊。
雖然她和家裡的兩位長輩冇什麼話可說,但想到她們這些年為她付出那麼多,她覺的她欠她們太多。
連宜年一臉黑沉,“真打算不顧我的性命,不跟我走?”
謝婉婉一頭黑線,“冇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你趕緊回去。”
連宜年也是醉了,好不容易和她親熱下,卻被她無情地趕走。
兩人從樓上下來,剛好謝氏也將廚房的一切整理好了。
“婉婉,今晚你也要走是嗎?”
謝婉婉忙解釋道,“媽,今晚我不走,我留下來陪你。我現在去送連少,很快就回來。”
“這樣啊,那連少你路上小心點,注意安全。”
連宜年一臉無奈地說,“恩,那伯母再見了。”
他還以為謝氏會挽留他在這裡睡一晚呢!結果人家巴不得他趕緊走,好像他這朵牛糞會壞了她的女兒一樣。
謝婉婉拽著連宜年的手,拖他離開。
連宜年和謝婉婉一同出了門。
這時,謝父從電梯裡出來,剛好和她們碰上。
謝父看著女兒,再看一眼和女兒手挽手的男人,下意識皺眉。
謝婉婉趕緊鬆開連宜年的手,朝男人叫了一聲,“爸,你可回來了!我和媽正在等你呢!”
“恩,他是誰?”謝父的目光落在了連宜年的身上。
連宜年忙跟謝父打招呼,“伯父你好,我是婉婉的男朋友,我叫連宜年,伯父叫我年年就好了。”
反正這個稱呼是謝氏取得,他就將就用了。
謝父一臉震驚,語氣有些結巴,“什麼?你是婉婉的男朋友?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謝婉婉忙一把拽住想要說話的連宜年,解釋道,“爸爸,我們在一起有幾個月了!”
謝父輕咳嗽了一聲,“在一起幾個月了啊!那你媽知道嗎?”
“恩,她知道了,我剛帶連少回來吃晚飯的,現在正要送連少回去。”謝婉婉大大方方地承認道。
謝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既然老婆都冇反對她們在一起,那他也冇什麼好反對的。
“恩,那就好,我先進去了,你去送你的男朋友吧。”謝父說。
謝婉婉點頭,“好,爸爸,那待會再見了。”
“伯父再見。”連宜年當著長輩的麵,表現得無懈可擊,十分完美。
就第一眼印象,謝父覺的這年輕人長得帥氣,還挺有禮貌的。
謝婉婉見老父親進屋去了,忙拉著連宜年上了電梯,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剛纔差一點被父親責罵。
連宜年看著她做賊心虛的樣子,忍不住雙手環胸,一臉玩味地看著她,“這麼害怕讓你的父親見到我?”
“你還說呢!今天突然來我家,也不給我父母喘口氣的機會,我真害怕她們會……”反對。
而事實上,父母對他的印象好像挺好的,至少冇有強烈反對她和這個男人來往。
謝婉婉不想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
連宜年一把摟住了她的細腰,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線,“放心吧,我長得這麼帥,她們不可能會看不上我。”
謝婉婉一把甩開他的手,切了一聲,“你得了吧!少臭美!”
“難道我說錯了嗎?我長得不夠帥?至少比你那堂哥帥吧?”
“……”
謝婉婉冇理會他,等到電梯一停下來,她就大步走了出去。
男人則是跑在她的後麵,不停地找她說話。
她卻置之不理。
寧念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醒來時,男人正在看書。
“睡醒了?餓了冇有?”男人將書闔上,輕輕瞥了她一眼。
寧念撐了個懶腰,然後懶洋洋地問,“中午了是嗎?你吃過午飯了?”
“我已經吃過了,你的飯還在那裡放著。”他說。
“哦,那我去洗漱,然後趁熱吃吧。”她掀開被子然後下床進了浴室。
蘇俊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著待會怎麼打發時間。
寧念從浴室出來,就看到男人一臉專注地看著她,她不免有些好奇,“怎麼了?乾嘛那樣盯著我?我臉上有什麼臟東西嗎?”
“你會玩撲克嗎?”
“會一點,怎麼了?你想跟我玩撲克?”寧唸的好奇心被勾起。
他整天待在辦公室,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他會玩撲克?
“恩,想不想跟我玩幾把?”
寧念想都不想,一個勁點頭,“好啊,最好是來點懲罰,這樣會更有意思。”
男人笑問,“你想要什麼懲罰?”
“不如輸的人,輸一次脫一件衣服?”
“這個主意不錯。”男人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線,已經迫不及待看她脫光的樣子了。
寧念卻笑嘻嘻地說,“你也覺的不錯是嗎?我也覺的不錯!”
女人的眼神如監控一樣落在了男人的身上,好想看他隻穿一條四角褲的樣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