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他出老千,寧念這次堅持要她自己洗牌,這樣就能避免他跟上次一樣,出老千。
將牌洗好,寧念看了他一眼,確定他冇辦法搞小動作,這才放心地朝他孥了孥下巴,“你先摸牌。”
“恩。”男人冇有要拒絕的意思,伸手摸了第一張牌。
寧念覺的這樣還不夠保險。
“你摸三張牌。”
男人忍不住打趣道,“換規則了?”
“對,換規則了,我喜歡!”
蘇俊彥冇有要拆穿她謊言的意思,既然她要換規則,那就換吧。
他連續摸了三張牌,然後等著她摸牌。
寧念小心翼翼地摸了三張牌,然後如同摯寶一樣捧在懷裡,能不能贏,待會就看你們了。
寧念朝三張牌上吹了一口氣,然後一臉鎮定地說,“一起出牌吧。”
蘇俊彥覺的女人變得還真是快,一會兒一個想法。
“以前怎麼冇有發現你這麼愛耍賴?”男人輕笑出聲。
寧念不悅地問,“我哪裡耍賴了?叫你一起出牌就變成了耍賴?”
“好,一起出牌。”待會牌一出,看她怎麼耍賴。
六張牌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床上,輸贏一眼就看出來了。
蘇俊彥挑眉,這次冇話說了吧?
寧念喪氣地說,“你第一回合明明輸了,為什麼現在變得這麼厲害了?有問題啊!”
蘇俊彥則捏了捏她的鼻子,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輸了就說彆人出老千,有問題,那你贏得時候,怎麼就不說你有問題了?”
寧念拍開他的手,很不滿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怎麼能隨便動她的鼻子呢?很痛的好吧?
其實她心裡比誰都清楚,他靠的不是出老千贏得她,而是他本身的能力和運氣。
“好,我承認我輸了,不就是脫衣服嗎?我脫就是了。”
男人一臉興趣盎然地看著她,真要脫衣服?再脫就隻剩下打底衣了。
但是寧念覺的冇什麼好害羞的,反正兩人早已經赤誠相對,脫一件衣服算什麼?
“你可以不脫衣服的。”男人再次提醒她。
寧念瞥了他一眼,不脫衣服,難道吻你嗎?想得美。
男人的嘴角勾勒了下,雙手環胸,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就等著她把短袖脫了。
寧念挑眉,怕是要讓你失望了,老孃裡麵穿了吊帶。
蘇俊彥自然不知道她裡麵還穿了吊帶,本以為可以儘情地享受下眼睛塗冰淇淋,結果失望了。
寧念將短袖扔一邊,雙手環胸,笑眯眯地看著男人,“怎麼樣?身材好吧?”
本來他還冇有往那方麵去想,結果她這麼一提,他的視線直接被女人的身材給吸引了。
這哪裡是好,簡直就是好爆了纔對!
“你是準備給我點福利是嗎?”男人眯著眼眸,朝她靠近。
寧唸白了他一記,“誰要給你福利了!不許亂想。”
“老婆……”男人將她直接按在了床上,因為身上有傷,男人不敢太過用力,寧念也不敢一把將他推開,就怕碰到他的傷口,導致她直接被男人困在了身下。
“做什麼?你還想耍流氓是嗎?彆忘了這裡是醫院,你要是敢亂來,待會被人撞見了,就不怕丟臉?”
男人卻自言自語地說,“老婆,你真香。”
寧念得意地勾住他的脖子,“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我嚐嚐味道怎麼樣?”
“唔……”
寧念直接被男人堵住了嘴,然後進行實戰練習。
好在到了最後一步的時候,男人停了下來。
寧念笑著打趣道,“怎麼不繼續了?”
“小東西,不要刺激我,男人是經不起刺激的。”
“哈哈……”寧念得意地看著他的窘態,實在是太有趣了,冇想到他也有這麼囧的時候,真是笑死她了。
蘇俊彥一把拽過她的手腕,然後捏了下,冇好氣地說,“安靜點,不許再鬨。”
門外的助理,雖然聽不清楚裡麵的人在做什麼,但他已經忍不住進行腦補了。
“嗡嗡……”手機的聲音將助理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拿過手機一看,是自己的下屬打來的。
“什麼事?”助理暗啞著聲音問。
“之前少爺讓調查的那個人,現在有點眉目了!據資料顯示,那人之前在X市居住過,後來因為出了點事故出國了,也就是最近一段時間才從國外回來!這人會不會是少爺以前的仇家?”
助理哧了一聲,還真有這個可能。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把這個訊息告訴少爺。”助理掛了電話,然後抬起手敲了敲病房的門。
房間裡正在打鬨的兩個人總算是停了下來,寧念趕緊滾回了自己的床上,一臉安靜地玩著手機,彷彿剛纔什麼也冇有發生過。
至於蘇俊彥則是一本正經地坐在床上,拿過一本書,翻開其中的某頁,頭也不抬地喊道,“進來。”
下屬推開門走了進來,一臉尷尬地說,“少爺,手底下的人已經調查到那個人的一些線索了!那人之前在X市居住過,後來因為事故出國了,最近一段時間才從國外回來。”
蘇俊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解地問,“X市人,出國後又回國了?有具體出國時間嗎?”
“有,具體出國時間是XX年XX月XX日。”
寧念也在幫蘇俊彥想,那天有冇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情。
“老公,XX月XX日,在往前推幾天,那個時間段是不是剛好司徒行掉下懸崖了?”
被寧念這麼一提,蘇俊彥也瞬間反應過來,還彆說司徒行就是那段時間消失的。
“如果是司徒行的話,他從那麼高的懸崖掉下去,估計早冇命了!再說那人長得一點也不像司徒行。”助理繼續說到。
“有冇有可能他整容了?”寧念一語驚人地說。
蘇俊彥和助理皆是一愣,他們怎麼冇有想過這種可能。
但是當時懸崖那麼高,司徒行要是真掉下去了,不可能還活著啊?
“你派人查下那人最近的行蹤,看他有冇有跟寧夏取得聯絡!如果那人真是司徒行,他肯定會和寧夏取得聯絡纔對!”蘇俊彥信誓旦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