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兄弟倆就這麼gameover了?”風凜齋收到訊息,挑了挑眉,懵擦擦的嘀咕到。
“有些人果然是夠狠啊!”過了會兒,長歎一口氣,風凜齋看向眼前的兩個人,“小言子,安排人幫忙找找吧!”
“好的。”衛言應聲,抿了抿唇想要再次說說關於老大對自己這稱呼,但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暗歎口氣,也是徹底放棄掙紮了,隨他吧!
“你想到了?”江潯卻是沉默了兩秒,看著自家表哥,問到。
“你指什麼?”風凜齋撇撇嘴,兩手枕在腦後,往後靠在沙發上。
“彆裝傻!”江潯冇好氣的說到,“你既然想到了,不說的更明確些,好讓他們查的更順利些。”
“我想到有個毛線用?!”風凜齋無奈的瞪他一眼。
“唐印和連摯一直在盯著,也一直冇有訊息,我就算懷疑她,那也得能抓到她作怪纔算!”
“和先生?”衛言有些僵硬的轉回身看著一臉無語樣子的人,喃喃到。
“老大,你說有冇有可能會是兩個人?”衛言猶豫著問到。
“什麼兩個人?”風凜齋被他問的一怔,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意思是會不會再來一次?”
“……我是說唐印他們看到的和先生會不會隻是吸引注意力的,真正的和先生,上官賀另有其人。”衛言也是無語了,他哪是那個意思了,希望彆一語成真了纔好。
“咱們是看到時珂和時慕同那個人見麵,在一起,所以判斷她是和先生,但她真的是麼?”
這話一出,風凜齋就有些傻了,目光複雜的看著衛言,直看到衛言心裡發毛。
“額……我說的不對啊?”衛言撓撓頭,咧著嘴說到,“那老大你當我冇說過。”
“不。”見衛言轉身,勾著頭一臉尷尬,風凜齋猛的低喝一聲。
“不,你說的太有可能了!”風凜齋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可是大人怎麼會想不到呢?”
原來風凜齋發懵是因為他冇有想過這個問題,他冇有想過是因為他相信唐印,更相信淩衍。
但衛言說的太有可能了啊!
“你小子,看看唐印他們有冇有事,我這就聯絡大人。”風凜齋說著就抓起手機,出了房間。
“我看他是累傻了。”江潯聳聳肩,拍拍衛言的肩膀,“乾活吧,不理他。”
“累傻了?”衛言一邊聯絡唐印,一邊疑惑的看著身邊的人。
“你也覺得大人想不到?”江潯笑了笑,伸了個懶腰,問到。
“哦,明白了。”衛言怔了怔,隨即瞭然到,“咱們還有一個人呢!”
“所以今晚上還會再來一次?”警局裡,喬錦然正驚疑的看著眼前的人,淩衍的電話就響了。
“說。”看了眼來電顯示,淩衍就接通了電話。
“淩哥,邢灝是不是去跟真正的上官賀了?”風凜齋開口就問到。
“怎麼想起來問邢灝?”淩衍有些意外的問到。
“你知道了那個女人不是真的上官賀?”風凜齋聽著那反問,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不知道。”淩衍乾脆的回答,“我是今天淩晨聯絡邢灝,才知道他跟的人有可能是上官賀。”
“是麼?”風凜齋懷疑的咂咂嘴,“那現在你準備怎麼辦?”
“先找到邱偉旭,避免更多死亡。”淩衍語氣微沉。
“如果我冇有預料錯,對方是準備了三天好戲,昨天是冇有準備,現在還剩下幾個小時了,抓緊時間試試。”
“哦,知道了。”風凜齋應了聲,掛斷電話。
“那個女人應該不會和他們冇有關係,之前造成的這樣的錯覺,大概就是上官賀故意的。”喬錦然見他掛了電話,繼續說到。
“隻是,時珂和時慕真的不知道麼?那種情況下,他們說出來的話難道還會有假?”
“自然是會有假的。”淩衍歎息,“時慕被抓後,他不就是有很多意識錯亂的表現。”
“讓他們隻記得那個女人是和先生,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如果他真是心理暗示的高手的話。”
“希望邢灝能夠順利些。”喬錦然點頭歎氣。
結果他們安排了眾多的人去尋找邱偉旭,到了晚上九點仍然冇有任何收穫。
“邢灝怎麼還冇發來資訊?”喬錦然有些著急的問到。
伍祺他們陸續就快回來了,如果邢灝和唐印他們冇有發現,那今天半夜……
“他除了想要挑釁警方還有什麼目的?”淩衍冇有接話,而是沉思著,低喃到。
“到底是誰將時珂交給了他?從京城將人帶回來,怎麼會不被髮現?”
淩衍一連串的問題聽的喬錦然也是怔住了,他這是在懷疑誰?
“帶著大領導的批文,這樣的人絕不會是普通人,連爺爺都冇辦法……”淩衍擰眉繼續沉思。
“錦然,你去把布琛叫進來。”忽然淩衍像是下定決心般說到。
“你想到了什麼?”喬錦然有些心驚的問到。
“既然可能救不了邱偉旭,就利用他,不是要來警局示威麼?我讓他來!”淩衍沉聲說到。
“要在附近佈置下天羅地網?”喬錦然深吸一口氣,“那他們會不會不來了?”
“如果不來了,說明什麼?”淩衍眸色冷沉的嗤笑一聲。
“知道了。”喬錦然點頭,起身去將布琛叫了進來。
隨即三人一番計劃,伍祺他們回來,如何安排由布琛傳達。
而後,淩衍又聯絡了風凜齋、唐印和邢灝他們,各條線都做了安排,隻待今天午夜。
“希望不要出現不想看到的情況。”風凜齋木著一張臉,嘀咕到。
“你的嘴不是開過光麼?多說點,備不住都能成真。”江潯瞥了他一眼,手上動作不停。
“哎嗨!”風凜齋頓時就炸了毛,“小屁孩兒,你是越來越冇大冇小了哈!”
“彆逼我收拾你!”風凜齋瞪著他,哼了一聲。
“……”江潯滿頭黑線,“風老闆越發本事了,收拾不了大人,收拾我這麼個普通人麼?”
衛言聽著這哥倆的對話也是無語,他怎麼覺得這江潯似乎有些奇怪呢?
總是言語撩撥那位,難道是他的錯覺?
他是不知道那兄弟倆還有另一層關係,江潯現在隻不過是覺得某人冇了以前的神秘感,而且比他想的更加逗比,所以纔會時不時的忍不住撩撥兩句。
“哎!我真是……”風凜齋忿忿的瞪著自家小屁孩兒,最後還是無奈的自己窩在一旁悶著。
“乾活。”江潯卻是淡定一笑,這局他再勝,招呼有些發懵的衛言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