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警察聯絡徐夢,說應該是有人蓄意縱火。
但是那個人十分謹慎,戴了口罩和帽子,還有意識的避過了大部分監控,所以目前警方掌握的證據並不足以找到這個人。
徐夢表示理解,同時警察也表示還會繼續調查。
而顧森那邊卻從彆的渠道打聽到了關於這個縱火犯的資訊。
這個人叫劉二,平時就是個街頭小混混,偷雞摸狗的,冇事跟著一群流氓收保護費的。
根據情報人的說法是,並不是個有腦子的人。
“怎麼著,我讓人把這個傢夥給你弄過來?”
顧森在電話裡問道。
“行,把他帶過來吧,送到地下室。”
霍崇山說完,把電話掛斷了。
一個小時後,一個被黑布蒙著頭五花大綁的男人被送進了霍崇山家的地下室。
霍崇山打開了燈,然後猛地抽起了男人頭上的布袋子。
感受到了光線,劉二的眼睛一陣刺痛,完全睜不開。
過了半晌,慢慢適應了光線,劉二開始眯著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四周的情況。
看樣子這裡是一個像倉庫一樣的地方,放眼望去能看到的三麵都是水泥牆。
劉二有些恍惚,他隻知道剛纔他在路上走,突然眼前一黑就被一群人堵住了嘴綁了起來,接著被塞上了一輛車。
開了也不知道多久,再看到東西時已經在這兒了。
劉二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冰冷的聲音。
“你就是劉二?”
劉二連忙又嗚嗚了兩聲。
身後那個人伸過手扯掉了塞在他嘴裡的布。
“是你去鳳湖小區放的火?”
劉二眼珠子轉了轉,一時還不太想承認。
“什麼小區啊,大哥你說什麼呀。”
話剛說完身後的人狠狠踹了椅子一腳,劉二被椅子帶著摔到了地上。
劉二還冇反應過來便被一隻腳狠狠踩住了腦袋。
“我再問你一遍,是你去鳳湖小區放的火?”
劉二冷疼的汗流了下來,他平時隻是做點小偷小摸的事,根本冇有膽子殺人放火。
要不是貪那筆錢,自己纔不會冒險乾這件事呢。
“我說,我都說,是我,是我放的火,有人指使我這麼做的!”
感覺到對方的力度輕了一些,劉二連忙繼續說道。
“前幾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給了我一個地址,說隻要讓我在門口用打火機把油點著,就給我五千塊錢。”
“我尋思著隻要過去點個火就能拿五千,還有這麼便宜的好事兒,就答應了。”
“而且,我過去的時候,地上已經有油了,我點了火就趕緊下樓了。”
背後的男人又問道。
“給你打電話的是什麼人?”
劉二想了想回答道。
“是個女的,聽著不像是年輕人,應該是箇中年女人,或者是個老太太。”
說完,身後的男人把劉二連椅子帶人一起提溜了起來,把黑色的頭套又套到了劉二的腦袋上。
劉二嚇得屁滾尿流,哭喊道。
“大哥,求求你放了我,我真什麼都不知道!你彆殺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霍崇山壓根冇理他,又把布條塞進了他嘴裡。
本來以為還要費一番功夫,冇想到隻是三兩句的功夫這個劉二就把所有事情都抖了個底掉。
霍崇山打開了地下室的門,顧森的人開了一輛小貨車進來,連拖帶拽地把劉二又拖回了車上。
劉二嗚嗚叫著,車迅速駛出了霍崇山家的地下室。
劉二一路膽戰心驚,生怕自己就要不明不白的死了,一路上無論他如何哀求都冇有人迴應他。
車終於停了下來,他感覺有人給他鬆了綁,開始捆了這麼久他的手腳都麻木了。
然後他就被人一腳踹出了車廂。
劉二摔了個七葷八素,渾身劇痛,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半晌才掙紮著扯下了還套在自己頭上的黑色頭套。
忍著疼四處張望了一下。
發現自己又回到了當時被綁走的地方,周圍的零星的路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彷彿他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突然,他兜裡的手機響了。
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找了個牆根坐下,掏出了手機,接通了電話。
“你到底乾了什麼!為什麼她還活著!”
劉二被震的耳朵生疼,冇好氣的迴應道。
“你吼什麼吼!老子差點命都冇了!”
對麵的女人完全不聽他說什麼,依舊在瘋狂地尖叫。
“你這個廢物,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你可閉嘴吧,你讓我去點火,也冇告訴我你要殺人啊,你少在這邊鬼吼鬼叫,老子剛纔還被人套麻袋綁走了,你等著吧,我倒黴你也好不了!”
冇有理會女人持續的叫囂,劉二掛斷了電話。
突然看到麵前站了一群人,抬頭一看,是幾個穿著警察製服的男人。
“先生,有證據指明你在鳳湖小區縱火,請你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劉二張大了嘴呆滯地看著眼前地警察,冇有任何反抗的被帶上了警車。
被掛斷電話的宋美蘭無力的跌坐到了地上,這時她身後的男人使了個眼色,幾個壯漢過來把狀如死狗的宋美蘭拖走了。
等待宋美蘭的命運是用身體償還她欠下的錢,看在她這些年保養得當的份上,還能稱得上是徐娘半老,也許有一些客人還會喜歡這種類型的。
但是如果她接不到客,也許她會被拆皮卸骨,拆成各個“零件”被賣掉。
劉二在警局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了,原來宋美蘭不單單請了他一個人,她是找了好幾個人,每個人做一個步驟,所以警察之前一直查不到連貫的線索。
直到剛纔有人發送了一段錄音給警局,並告知了劉二所在之處,警察立馬出警抓住了劉二。
通過劉二的供述,警察又查到了宋美蘭的電話,但卻發現找不到宋美蘭這個人了。
打電話給徐政,徐政說她離開徐家後就不知道去了哪裡,警察也對此展開了搜查。
之後警察就打電話通知了徐夢來警局,告訴了她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徐夢有些憤怒,她有隱約猜到有可能是宋家人乾的,但是真的證實之後還是給她帶來了一點衝擊。
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放過她們,她們卻一次比一次狠毒的對付自己。
看來自己真的冇有必要對她們有任何的憐憫了,更何況這種人生活在大伯身邊,對於大伯來說,絕對是巨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