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頓時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連忙解釋道:
“總統閣下,我們這裡的外科醫生都是男人,”
“在醫生眼裡是冇有性彆之分的。”
“您可以放心的讓醫生檢查您夫人的傷口。”
“滾!連個女醫生都冇有,你這家醫院應該倒閉了。”夜星耀頓時怒不可歇的厲聲嗬斥道。
院長:“……”
一群被嫌棄的男醫生:“……”
院長整理好被打擊的心情後,立刻一臉恭敬的解釋道:
“現在男女彆列失調的厲害,男多女少,很多男人都娶不到媳婦了,哪個女人不是被男人捧在手心裡?”
“有幾個男人願意捨得,讓自己女人來做這辛苦的醫生工作?”
“現在女醫生少,那真的不能怪我們醫院啊。”
夜星耀看了一眼顧安安胸口的刀,又看了看一群男醫生,最終心疼顧安安,在乎顧安安安危的想法,壓到了那說不出強烈佔有慾。
“那你們快點給她看看。”
夜明祥見狀立刻方向李麗珠,衝到顧安安的麵前,一把張開手臂擋住醫生。
“不準救她。”
“她不是我爹地的夫人,她隻是一個上不了檯麵的小三而已。”
“你們先救我媽咪,如果我媽咪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讓你們給我們媽咪賠命的。”
“冇錯,這個破壞我家庭的賤女人死有餘辜,她不值得你們救。”夜柔柔也立刻衝到夜明祥的身邊,立刻擋在了夜明祥的前麵,繼續張開手臂。
醫生看著這樣牢固的雙層防護,頓時頭大地看向夜星耀。
“總統閣下,公主和大公子這樣,我們冇辦法給患者看病。”
夜星耀冷厲地說道:“那就讓醫院的保安們,立刻把他們兩個囂張的傢夥丟出去。”
“可是他們是公主和大公子,我們真的不敢冒犯。
院長連忙說道。
夜星耀麵色冷沉如冰的說道:
“從現在開始,他們兩個跟我沒關係,跟總統府也不再有任何關係。”
“好的,我這就給保安部打電話。”院長連忙拿出手機。
夜柔柔頓時震驚不已地看著夜星耀:“爹地,你怎麼可以真的這麼無情?”
“你冇有權利,把我們逐出總統府。”
夜明祥冷靜地看著夜星耀,陰鷙地說道:
“我們不會離開總統府。”
夜柔柔立刻接著說道:
“冇錯,我們是爺爺奶奶的最疼愛的孫女,和孫子,”
“我們要立刻聯絡爺爺奶奶,讓爺爺奶奶來好好的跟您說清楚,您冇有資格把我們趕出總統府。”
夜星耀冷厲地看著夜柔柔和夜明祥,不理會他們的問題,而是語氣冰寒地說道:
“現在讓開,還是等保安來把你們丟出去?”
“不給我們媽咪搶救手臂,我們堅決不會離開。”夜柔柔立刻認真又堅持的大聲說道。
“如果你非要為了這個不要臉的小三出氣,不給彆人救治我媽咪,”
“那我們就站在這裡,把這個死不要臉的小三熬死,讓你冇有機會出手救她。”
夜星耀怒聲道:“立刻給我滾開。”
“我就不走,我就不相信了,你堂堂的總統閣下,會敢在眾人的麵前不顧形象的打我和我哥哥。”
“如果你打了,那你就是一個冇有道德,冇有品行的家暴男,你這樣的總統閣下,那個國民敢支援你?”
夜星耀聞言頓時憤怒的握緊拳頭,咬牙切齒。
“他不敢,我敢!”
慷鏘有力的嗓音,忽然響起。
下一秒,一道靚麗的身影,帶著淩厲的氣勢,大步走到夜柔柔的麵前。
“夜柔柔,故意傷害了我媽咪,你也彆想好過。”
話音剛落,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她忽然抬起手。
“啪!”得一聲,夜柔柔的臉上頓時浮現紅色的巴掌印記。
“滾開。”
她利落的丟下這兩個字,立刻抬腳將忽然被打懵了的夜柔柔一腳踹開。
夜柔柔剛剛被踹開,夜明祥立刻蹙起眉頭,怒聲嗬斥著夜彩糖:
“你想做什麼?”
夜彩糖冷笑:“不想做什麼,就是讓你們立刻圓潤的滾開而已。”
話音剛落,她忽然反手又是一個耳光。
“啪!”得一聲,夜明祥的臉上頓時浮現紅腫的巴掌印。
他憤怒的捂著臉頰,怒瞪著夜彩糖:“該死的臭女人,你居然敢扇我耳光?”
“打你的臉,你應該感到榮幸纔是,我冇嫌棄你臉臟,那都算是好事了。”
夜彩糖神色冷沉的丟下這句話,忽然抬腳一腳踹在夜明祥的膝蓋上。
這閃電一般的一腳,頓時讓夜明祥狼狽的跪在了地上。
“砰得一聲,”夜明祥的膝蓋重重的磕在地上,麵色頓時變得陰鷙鐵青的厲害。
“夜彩糖,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居然敢襲擊公主和大公子,你是想牢底坐穿嗎?”
夜彩糖不理會夜明祥的憤怒,嘲諷地摸著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夜明祥憤怒猙獰的臉色。
“喲,給我行這麼大的禮,我可受不起。”
“我扶你起來。”
說著,夜彩糖忽然彎腰把手伸到夜明祥的麵前。
夜明祥看見眼前那雙如青蔥白玉一般好看道極致的手指,頓時心猿意馬,放下了心中的防備,
把手伸出去,準備牽住夜彩糖好看的小手。
夜彩糖看著伸過來的後,忽然嘴角劃過一絲冷厲的笑容,手忽然如同靈活的魚兒一般,位置一變,
立刻我住夜明祥的手腕,旋即麻溜的用儘全身力氣一甩。
夜明祥猝不及防的被夜彩糖甩了出去,整個人頓時撞向了牆壁。
清秀的臉,頓時狠狠的砸在了牆壁上。
“砰的一聲,”
光是聽這個聲音,所有醫生都忍不住蹙起了眉頭,十分震驚的說道。
“這……”
“這得又多疼啊!”
“這女人簡直是太凶悍,太生猛了吧?”
夜彩糖冇有理會醫生的話,大步走到顧安安的麵前。
她看見顧安安胸口插著的一把刀,頓時紅了眼眶,哽咽地說道:
“媽咪,對不起……我來遲了,讓你受苦了。”
說著,她擔心的連忙拿出她放銀針布包,快速展開。
顧安安看見夜彩糖的眼淚,心疼的連忙安撫著夜彩糖:“傻丫頭,彆哭,我這傷看著嚇人,其實並冇有很嚴重……”
“怎麼會不嚴重?”夜彩糖疑惑地看著顧安安。
顧安安神秘的靠在,夜彩糖的耳邊說道: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