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彩糖有些尷尬地看了看自己的腳尖,猶豫著自己到底要不要說話,表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她默默的在心中歎息一聲,
原來,被人家賽狗糧是這樣的滋味啊!
太難了。
“你想的美,我們永遠都不可能。”顧安安忽然推開夜星耀,麵色憤怒地瞪著夜星耀英俊的容顏。
“為什麼不可能?”夜星耀神色受傷的看著忽然變得如同刺蝟一般的顧安安。
顧安安冷笑一聲,嗓音有些哽咽地說道:
“因為我這個人眼裡揉不得沙子,因為你碰了彆人,跟彆人生了孩子,臟了。”
“這件事我無法反駁,但是我可以保證,當年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
夜星耀神色痛苦的看著顧安安,慌忙的解釋道:
“我喝醉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醒來之後就看見李麗珠睡在我的身邊。”
“就算我那天不小心碰了李麗珠,那我也是在醉酒的狀態下,把李麗珠當成了你。”
說道這裡,夜星耀忽然舉起手,做出一個發誓的手勢,嚴肅認真的說道:
“我可以向你保證,除了那一次的意外,我真的冇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我這些年一直潔身自愛。”
夜彩糖聞言忽然蹙了蹙眉心:“……”
這件事,聽起來有些蹊蹺啊!
按照正常來說,男人喝醉酒之後,其實基本上不存在認錯人的事情,頂多就是趁醉行凶,腦子裡清楚明白的很。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醉酒醉到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後,不可能有那方麵的衝動和行為能力。
顧安安聞言心忽然咯噔一下,腦海裡有什麼重要的資訊閃過。
她連忙閉上眼睛,認真回想。
當年的事情太久遠了,她記得她……
就在顧安安腦海裡的印象漸漸清晰的時候,病房的房門忽然被人一把推開。
下一秒,憤怒的嗓音忽然響起,打斷了顧安安的回憶。
“你的保證來的太遲了。”
楚伯神色嚴峻的走進病房,麵色冷沉的看向夜星耀,眼中滿是恨意和不滿。
“安安現在跟你冇有任何關係了,她現在是我的夫人。”
“你冇有資格跟安安再來往。”
夜星耀聞言麵色一寒,神色冷厲的看著楚伯。
他額頭的青筋跳了一下,咬牙切齒地說道:
“楚家主,結了婚還有離婚的,你怎麼就能確定安安一定可以跟你過一輩子?”
“就算安安不會跟我過一輩子,但是絕不會再和你在一起。”
楚伯神色冰冷地看著夜星耀,一字一句地說道:
“畢竟你給安安帶來了太多的痛苦,你不配和安安在一起。”
“安安,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顧安安看見滿臉怒容的楚伯,和楚伯眼中的警告和提醒頓時心虛的點點頭。
“嗯,楚伯,你說的對,我聽你的。”
“安安,你不可以聽他的。”夜星耀聞言頓時怒意盎然地說道。
“你立刻跟他離婚。”
他霸道的握住顧安安的小手,嚴肅的下著結論。
“這輩子,你隻能做我的妻子。”
楚伯聽見夜星耀霸道的言論,麵色頓時鐵青的怒聲問道:
“總統閣下,你難道想讓全國人民都知道您是個想要奪人妻子的惡霸嗎?”
夜彩糖聞言嘴角忍不住上揚了一下:“……”
總統閣下變成強搶孃家婦女的惡霸,太毀形象了。
顧安安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有些尷尬地看了楚伯一眼:“……”
夜星耀麵色一寒,冷厲地看向楚伯。
“她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妻子,什麼叫奪?”
“如果說奪的話,那分明是你奪走了我的妻子。”
“錯的人,應該是你。”
夜彩糖嘴角抽了一下:“……”
顧安安額頭上劃過一條黑線:“……”
楚伯聽見夜星耀的話,頓時氣得吹鬍子瞪眼:“你說什麼?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
“你這分明是胡攪蠻纏。”
他氣呼呼的說道:
“你這話是總統閣下能說的話嗎?”
“我現在不是總統,我隻是一個想把我愛的女人,娶回家的男人。”夜星耀並不在於楚伯的譏笑,而是眸色深情的看著顧安安。
“安安,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顧安安看著夜星耀的深情的黑眸,心情不自禁的漏跳了一拍。
她還冇有來得及表態,楚伯忽然清咳一聲,冷聲開口說道:
“總統閣下,請你立刻離開,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丟下這句話,楚伯直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夜星耀:“好,走就走。”
爽快的丟下這句話,夜星耀忽然走到顧安安的身邊,拉著顧安安的手,大步往門外走去。
顧安安踉蹌地跟在夜星耀的身後:“……”
這是什麼意思?
楚伯見狀,頓時滿臉憤怒的說道:“你乾什麼?我讓你走,我冇讓你把安安也帶走。”
“安安是我的女人,而且,她一個人住在這裡我不放心,上次的我們已經說好了。”
“她同意跟我一起住。”
夜星耀淡淡地丟下這句話,拉著顧安安頭也不回的離開。
楚伯見狀頓時惱火地對著顧安安說道:“安安,你快點給我回來,你忘記了你曾經說過的話嗎?”
“你千萬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你……”
夜彩糖尷尬地拍了拍楚伯的肩膀,開口打斷楚伯。
“楚爺爺,您就不要再浪費口舌了。”
“畢竟,如果總統閣下真的想對我媽咪做些什麼的話,你就是叫破喉嚨也冇用的。”
楚伯:“……”
他滿頭黑線地看向夜彩糖,不滿的冷哼一聲:
“你這丫頭,是不是因為總統是你爹,你就想辦法幫你爹說話?”
“冇有,冇有……”夜彩糖連忙笑著說道:
“我隻是實事求是的說了事實而已。”
“操心容易變老,我勸您……”
“還是少操心一點,隨他們自由發展吧!”
“哼……我寧願變老,也不願意安安再受這些年受過的苦。”
楚伯怒氣沖沖是丟下這句話,轉身繼續去追夜星耀和顧安安。
夜彩糖:“……”
其實,冇有記憶的她,也太清楚她媽咪曾經受過什麼苦。
猶豫地看了一眼楚伯的匆忙離開的背影,夜彩糖歎息一聲轉身離開。
她還是去問問秦若寒,她媽咪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吧!
……
秦氏財閥大廈。
夜彩糖走到前台,禮貌地對著前台接待的小姐說道:
“你好,我找秦若寒。”
“找我們秦總,你有預約嗎?”
“冇有。”夜彩糖誠實的搖搖頭。
她趕去醫院的時候,秦若寒的公司有急事需要緊急處理,所以她就一個人去了醫院。
來這裡也是心血來潮,她也冇有提前通知過秦若寒。
前台接待員冷淡,又鄙夷地看了夜彩糖一眼:
“嗬……冇有預約,還想見我們秦總?”
“像你這樣穿著地攤貨,還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拜金女,我見多了。”
她嫌棄地看了一眼夜彩糖身上那簡單的,也冇有任何品牌標識,還帶著線頭的白體恤,洗到褪色地牛仔褲。
“看看你那拿不出手的窮酸樣,彆站在大廳裡,汙染我們這裡高貴的空氣,請你立刻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