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寒捧著夜彩糖手,溫柔的低語道。
“我冇有亂來啊!”
夜彩糖十分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無奈地解釋道:
“就是因為我知道我腦子裡有淤血,我才用針紮啊。”
“我要把淤血排出來,我的記憶自然就會恢複了。”
當然,她臉上的浮腫也需要紮幾針,她的臉也就會恢複原樣了。
“難不成,你想我一輩子都權缺少一段記憶嗎?”
在夜彩糖的眼神攻勢下,秦若寒最終無奈翻開夜彩糖的手腕,擔憂地叮囑道:
“那你小心一點,如果實在不能恢複記憶,你也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我要的隻是健康的你,記憶對我來說,並不是很重要,隻要你是你就好。”
夜彩糖一邊抬手用銀針招呼自己的腦袋,一邊抽空偏頭睨了秦若寒一眼。
“你這傢夥說得難道是繞口令嗎?”
秦若寒:“……”
“彆看我,看你手裡的鏡子和銀針。”
秦若寒膽子顫心驚的,看著夜彩糖手上的動作,妖孽的俊臉一片雪白。
“哦,好的。”夜彩糖迎刃有餘的對著秦若寒笑了一下。
如果不是腦袋上包著紗布,她完全不需要看鏡子,就可以找準穴位。
紗布阻礙了感官,保險起見她纔看了鏡子。
為了避免秦若寒在這裡大驚小怪的影響自己,夜彩糖開口說道:
“秦爺,我想吃你做的飯菜,你可以去做飯給我吃嗎?”
“可以,但是我想等你給自己治療結束後,再去給你做飯。”秦若寒不放心的看著夜彩糖手中,那閃著閃閃銀光的針。
每看見夜彩糖把針紮進頭頂,他的心就陡然漏跳一拍,慌的不行。
夜彩糖被秦若寒灼灼的目光,看的雙手都有些僵硬了,無奈地放下手中的銀針和鏡子,對著秦若寒故意撒嬌道:
“老公,可是我現在就很餓,我想療程結束後,就可以吃飯了。”
“那好吧,我現在就去給你做飯。”秦若寒擔憂地看了夜彩糖一眼,無奈的說道:“你自己對自己下手輕一點。”
也才笑著點點頭,旋即立刻轉移話題道:
“對了,我還想吃蒜泥小龍蝦,你記得把小龍蝦刷的乾淨一點哦。”
“你這剛清醒隻能喝粥,你還小龍蝦?”
剛剛走開秦若寒聞言立刻又走了回來,蹙眉不讚同的說道:
“你有冇有點病人的自覺啊?”
夜彩糖:“咳咳……抱歉,抱歉忘記了。”
她剛剛隻不過是想讓秦若寒,多在廚房浪費一些時間,她好進行下一個療程的資料。
秦若寒索性直接坐到夜彩糖的身邊,嚴肅的說道:
“你對自己這麼粗心,我不能走開,我不放心你。”
夜彩糖:“……”
秦若寒不等夜彩糖抗議便立刻對著秦天說道:
“秦天,立刻去給少夫人準備早餐。”
秦天:“是,秦爺。”
最終,夜彩糖在秦若寒灼灼的擔憂目光下,僵硬著手臂,十分緩慢地用銀針把自己的腦袋紮成了一個刺蝟。
如果不是秦若寒極力反對的話,夜彩糖都準備給自己全臉也紮成刺蝟。
最終,
夜彩糖頂了一個星期的豬頭臉,結束了治療腦袋的療程。
秦若寒看著夜彩糖一根一根的將自己腦袋上的銀針拔下來,十分期待的問道:
“老婆,你現在的記憶怎麼樣了?有冇有恢複?”
夜彩糖勾起紅唇剛準備回答,病房門口,忽然響起來者不善的吵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