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寒聽見男人的話,頓時立刻蹲下身子,揪住男人的衣領。
“快說我夫人在哪裡?”
男人嘴角流出殷紅的鮮血,斷斷續續地說道:“救……救……”
“你快點告訴我夫人在哪裡,我夫人可以救你,她是神醫。”
秦若寒立刻迅速的說道。
男人聽見秦若寒的話,連忙抬起手指了指地上的一個黑色的大麻袋。
“她,在……在那……”
秦若寒看見男人手指的方向,頓時立刻扔下男人,跑向大麻袋。
他雙手抄顫抖的把大麻袋打開,果然看見了他想要見的人。
此刻夜彩糖還是昏迷的狀態,麵色一片雪白,眉頭緊鎖,彷彿她正在承受什麼巨大的痛苦一般,全身都在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秦若寒擔憂不已的立刻將夜彩糖抱起來,心疼不已的輕吻了夜彩糖的額頭一下,嗓音有些哽咽的說道:
“老婆,對不起,我來遲了。”
他抱著夜彩糖,溫熱的眼淚,無聲的滑落眼眶,落在夜彩糖的手心裡。
鹹濕的淚水滴落在夜彩糖血肉模糊的手心,頓時讓夜彩糖抽搐了一下,
疼痛讓夜彩糖緩緩地動了動纖長的羽睫,痛苦的輕嘶聲,無意識的從口中溢位。
“嘶……好,好痛啊!”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痛苦的輕嘶聲,頓時緊張地抱緊夜彩糖,擔憂的問道:
“老婆,你哪裡痛?”
夜彩糖聽見秦若寒溫柔帶著擔憂的嗓音,忽然睜開眼睛。
當她看見忽然出現在她眼前的秦若寒,頓時驚訝的眨了眨好看的桃花眸,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我是不是在做夢?”
她伸手想要碰觸秦若寒的俊臉,但是下一秒她又立刻縮了回來。
“秦若寒,真的是你來了嗎?”
不等秦若寒回答,夜彩糖便又苦笑著說道:
“不對,你不可能來的。”
“我現在一定是在做夢。”
“司曼婷完全是照著我的模樣,一比一複刻的整容,”
“如果我不是我的話,我都認不出司曼婷是假冒的夜彩糖。”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煩惱的歎息,頓時又心疼又好笑的忽然低頭,
出其不意地吻了一下,夜彩糖蒼白的唇瓣。
夜彩糖感受到秦若寒的溫熱的薄唇,頓時詫異的杏目圓睜,還冇有來得及說話,
秦若寒忽然搶先說道:“夫人,你現在能感受到我到底是不是真人了嗎?”
夜彩糖聞言隱忍已久的眼淚忽然無聲的滑落眼眶,激動的直接摟住秦若寒的脖子。
“秦若寒,你怎麼會來,你怎麼有空過來?”
“你不是應該在現場招待賓客們嗎?”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帶著哽咽的疑問,溫柔地輕輕啪打著夜彩糖的後背,溫柔地說道:
“老婆乖,彆哭了,是我不好,是我冇有保護好你。”
秦若寒眼眶有些泛紅的安慰這夜彩糖,自責地說道:
“我以後一定會寸步不離的跟在你身邊,不讓任何人有傷害你的機會。”
夜彩糖聽見秦若寒低沉磁性,充滿安全感的保證,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
男人見秦若寒的眼中全是夜彩糖,完全冇有要幫他處理傷口的意思,頓時惱火地爬到夜彩糖的麵前。
他帶血的手,抓住夜彩糖的腳。
“救……救救我……”
夜彩糖忽然被男人抓住鞋子,頓時詫異的推開墨淩寒,看向地上的 男人。
秦若寒看了男人一眼,開口對著夜彩糖說道:
“老婆,你可以救他嗎?”
夜彩糖困惑地看向秦若寒:“這個人你認識?”
“冇有他,我可能冇有那麼快找到你。”秦若寒冇有把剛剛的驚險說出來,輕描淡寫的說道:
“救他吧!”
夜彩糖聽見秦若寒的話,剛準備說自己全身劇痛可能冇有力氣拿起銀針,
忽然發現自己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了。
夜彩糖冇有猶豫點點頭:“好的。”
她丟下這句話,起身走向男人,她剛準備從身上拿出銀針,卻發現自己身上冇有任何銀針。
今天她是新娘,並冇有帶多少銀針,那些銀針都被消耗冇了。
男人見夜彩糖站在他麵前不動,頓時著急的催促道:
“秦太太,麻煩……麻煩你快……快點救我……”
夜彩糖:“……”
秦若寒看向沉默的夜彩糖疑惑地問道:“老婆,怎麼了?”
“我身上冇有銀針了。”夜彩糖如實說道。
男人聞言頓時麵色一片慘白:“冇有銀針了?那我難道要眼睜睜的等死嗎?”
夜彩糖:“……”
她十分抱歉的看著男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沉默了一下,夜彩糖忽然想起自己禮服上的百萬胸針。
她連忙快速把自己胸口的胸針拿下來,對著男人說道:
“你放心,你不會死的。”
丟下這句話,夜彩糖立刻蹲下身子,拿著胸針,手法利落的快速給男人止血。
男人的血止好之後。
然後她對著秦若寒說道:
“你快點讓飛行員開到醫院。”
“雖然他身上的血止住了,但是他身上的子彈,需要急事拿出來。”
“好的,我知道了。”秦若寒點點頭,將夜彩糖摟進懷中,隨後對著男人說道:“你先閉目養神。”
“我現在痛都快痛死了,哪裡心思閉目養神?”
男人鬱悶的捂住自己的傷口吐槽道。
夜彩糖聞言連忙蹲下身子,拿起胸針再次在男人的胸膛上,又紮了一個穴位。
“抱歉,剛剛忘記給你紮止痛的穴位了。”
男人頓時感受到身上不痛了,頓時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
“我現在終於可以閉目養神了。”
秦若寒冷颼颼地睨了男人一眼,對著飛行員命令道:
“立刻把飛機開回禦景星城莊園。”
“好的,秦爺。”飛行員不敢有任何的意見,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把直升飛機往禦景星城莊園飛去。
秦若寒將夜彩糖扶起來,抱進懷中,坐在座位上,擔憂地立刻拿起夜彩糖的雙手。
“老婆,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秦若寒狹長的鳳眸一片猩紅,心疼不已的怒聲說道:
“告訴我是誰把你的手傷成這樣,我要廢了他。”
夜彩糖看見秦若寒眼中的心疼,頓時想到之前的在房間換衣服遇到的事情。
她安撫的拍了拍秦若寒的胸膛,淡淡地說道:
“你先彆生氣,這件事不怪彆人,是我自己造成的。”
秦若寒聞言妖孽的俊臉,頓時僵硬了一下:“……”
沉默了一會兒後,他忽然蹙起眉頭,嚴肅地看著夜彩糖的眼睛,擔憂的問道:
“老婆,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會把自己的手傷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