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避免傅星兒誤以為司修是為了她的身份才娶她的,
她覺得有必要先等司修和傅星兒重新在一起之後,在提醒傅星兒去查自己的身世。
想清楚之後,她連忙從秦若寒的腿上下來,繼續給秦若寒擦頭髮。
“你彆動呀,你頭髮還冇有擦乾呢!”
秦若寒忽然摟住夜彩糖纖細的腰身,
不等夜彩糖反應過來,他忽然將夜彩糖壓在奢華寬大的雙人床上。
“夫人,**一刻值千金,用來擦頭髮,是不是浪費了?”
夜彩糖聞言耳根一紅,連忙眨了眨水靈靈的美目。
“我覺得為了秦爺您的身體著想,我們應該早睡早起,作息正常,纔能有一個好身體。”
秦若寒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勾起薄唇輕笑道:
“夫人說的是,那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早點睡吧!”
低沉磁性的話語剛落,臥室的燈忽然一滅,
夜彩糖見狀頓時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燈都關了,我們快睡……唔唔……”
夜彩糖的話還冇有來得及說完,忽然被秦若寒吻住了紅唇。
接下來的一切,頓時變得身不由己起來。
翌日。
刺耳的手機鈴聲,忽然將沉睡中的夜彩糖吵醒,
夜彩糖十分疲乏地抬起痠痛的胳膊,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去摸自己的手機。
摸到手機後,她連聯絡人都冇看,便開口問道:
“喂?哪位啊?”
杜影帝:“夜總,出大事了,您快看看今天的火熱頭條吧!”
“什麼大事啊?”夜彩糖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慌張的坐起身。
坐起身的同時,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腰要斷了。
她惱火的瞪了秦若寒一眼,剛準備吐槽秦若寒,秦若寒忽然抬手指了指她的手機。
夜彩糖看見秦若寒的提醒,頓時響起自己現在正在打電話。
她惱火的瞪了秦若寒一眼,連忙開口回覆杜影帝。
“怎麼回事?出了什麼大事,讓你這麼驚慌?”
杜影帝立刻開口回覆道:
“夜總,你火了。”
“現在各大網站上的火熱頭條,都是你。”
“尤其是關於你身世的采訪。”
“引起了全國網民的熱烈討論。”
“啊?”夜彩糖眨了眨眼睛,尷尬地開口說道:“你說的出事了,說的就是這個嗎?”
她那漏洞百出的身世,有什麼好討論的?
“是啊,是啊。”杜影帝開心的說道:“因為你這段采訪,我們鳳凰娛樂的風評果然好了很多。”
“今天有很多商務資源,想要跟我們公司洽談呢!”
夜彩糖聞言頓時開心的說道:“太好了。”
“那你和他們談了多少合作?”
“大概能掙多少錢?”
“夜總,我冇有答應他們的合作。”杜影帝立刻回覆道。
夜彩糖詫異的蹙起眉頭:“為什麼啊?”
“有錢為什麼不掙呢?”
杜影帝笑著說道:
“夜總,這就叫做饑餓營銷。”
“隻有讓您越是神秘,彆人越是想關注你。”
夜彩糖聽見杜影帝的話,頓時醍醐灌頂的點點頭:
“我明白了,杜影帝,幸好我們公司有你在啊!”
她感激地說道:
“有你這個懂營銷策略的副總裁,我們鳳凰娛樂一定可以再創輝煌的。”
杜影帝笑著說道:
“夜總,您太裹過獎了,”
“我想我們鳳凰娛樂,因為又您這樣多纔多藝的老闆在,所以纔能有重生的機會。”
“夜總,明天的節目,記得加油哦。”
“要讓觀眾,看到最優秀的您。”
夜彩糖笑著回覆道:“好啊,我一定會努力的。”
掛完電話後,剛剛還滿臉笑意的夜彩糖,立刻冷若冰霜的扔掉手機,立刻轉過身,氣惱地捶了秦若寒的胸口一下。
“都怪你……”
秦若寒哭笑不得的捂住自己胸口,連忙握住夜彩糖小鐵拳,無奈地問道:
“夫人,我又做錯了什麼?”
“你還好意思問?”夜彩糖眯起漂亮的桃花眸,怒視著秦若寒。
秦若寒苦笑一聲,一臉鬱悶的說道:
“你剛剛講電話的時候,明明看起來,這麼開心,怎麼能說變臉就變臉呢?”
“我難道不是你最心愛的寶貝了?”
夜彩糖氣呼呼地說道:
“你纔不是我的寶貝,你分明是我的債主……”
“怎麼說?”
秦若寒坐起身,將夜彩糖摟進懷中,笑著問道:
“我怎麼變成你債主了?”
“你這分明是明知故問。”夜彩糖立刻捲起自己睡衣的袖子,露出上麵斑駁曖昧的痕跡。
“你說吧,我到底欠了你多少錢,你要這麼著折騰我?”
“我明天還要上台好好表現呢,”
“你現在讓我明天在台上怎麼表現?”
秦若寒看著夜彩糖白皙胳膊上的青紫痕跡,尷尬地清咳一聲:
“咳咳……”
沉默了一下,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夫人,這是我愛你的證明。”
夜彩糖耳根紅了一下,漂亮的桃花眸羞惱地瞪著秦若寒:
“你就會花言巧語,忽悠我。”
秦若寒溫柔地捧起夜彩糖的胳膊,溫柔地親吻了一下:
“夫人,我這分明是肺腑之言。”
夜彩糖滿心地惱火,忽然如同被潑了冷水,瞬間熄滅。
她甜美軟糯的嗓音,帶著一絲嬌嗔:
“秦若寒,你就會說甜言蜜語,欺騙我。”
秦若寒狹長的鳳眸溫柔寵溺的凝視著夜彩糖的雙眸,認真地說道:
“夫人,我的命都是你的,我怎麼捨得欺騙你?”
夜彩糖看著神色認真的秦若寒,感動的同時,她好笑又好奇的問道:
“秦若寒,你不是一個直男嗎?這些話,你到底從哪裡學來的?”
秦若寒一本正經地回覆道:“自己想的。”
情感論壇的打賞可不是白花的。
夜彩糖挑了挑眉頭,懷疑地看著秦若寒妖孽的俊臉:“秦爺,您每天都忙得跟陀螺似的,您確定您有時間去想這些?”
秦若寒聞言挑了一下好看的劍眉,輕笑著說道:
“我對夫人的感情,日月可鑒,有感而發說出這番言論,不應該是理所當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