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迎到夜彩糖的麵前,一臉焦急的說道。
“小丫頭,你來的正是時候,快去臥室勸勸寒兒吧。”
夜彩糖麵色清冷的踏進客廳,看向老夫人。
“秦若寒在哪個房間?”
“我帶你去。”
老夫人立刻拉著夜彩糖的手腕,箭步如飛的走向關著秦若寒和司曼婷的房間。
夜彩糖跟著老夫人,走到門口,一眼就看見房門是開著的。
而房間內,如同被入室搶劫了一般,一片狼藉。
視線一轉,她又看見臥室的地板上,躺著一個被淩亂的頭髮遮擋住臉頰的女人。
女人的手腕上被割了一個猙獰的傷口,傷口緩緩緩地冒著鮮血。
夜彩糖瞭然,這個女人一定是司曼婷。
司曼婷正在被放血,怪不得老夫人怕司曼婷會死。
她立刻大步走進臥室,迅速的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紮在司曼婷手腕的穴位上,給司曼婷止血。
原本站在落地窗邊沉默的秦若寒,察覺到有人救司曼婷,
忽然閃現在司曼婷的麵前,冷厲如煉獄裡的魔王般,忽然掐住夜彩糖的脖子。
“誰敢救她,就陪她一起去死。”
夜彩糖脖子一痛,詫異的抬起頭,看向秦若寒。
她一抬眸忽然對上了秦若寒,那似乎已經癲狂的猩紅眼眸。
“秦若寒,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秦若寒對上夜彩糖那雙熟悉的漂亮眼眸,忽然鬆開了夜彩糖的脖子,冷厲的甩開夜彩糖。
夜彩糖砰地一聲,狼狽的跌倒在房門口。
“不想死,就給我滾出去。”
秦天連忙趕了過來,快速走到夜彩糖的身邊,
他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小聲的對夜彩糖用隻能兩人聽見的嗓音解釋道。
“少夫人,秦爺有嚴重的躁鬱症,和輕微的人格分裂症。”
“秦爺躁鬱症發作,嚴重的時候,會忽然分裂出冷酷嗜血,六親不認的人格。”
“他不認識任何人,而且會把所有人都當做敵人,不相信任何人。”
“剛剛,我們都不敢來打擾秦爺,是怕秦爺會忽然瘋得跟厲害,濫殺無辜。”
“這件事是秦爺的秘密,目前隻有屬下,秦老夫人和老爺子,還有您知道這件事。”
“這件事,事關重大,請您一定要保密。”
夜彩糖:“……”
她沉默了半響,幽幽地抬眸看向秦天,又看了看秦老夫人,和在不遠處偷偷張望的秦老爺子。
“這麼說,你們都怕死,讓我來送死?”
秦天尷尬的清咳一聲。
“咳咳……”
“我們不是讓您來送死的,經過老爺子和老夫人的探討。”
“他們覺得你對秦爺很重要,秦爺即使發瘋了,也捨不得殺你。”
“你看事實不就是這樣嗎?”
秦老夫人連忙跟著解釋道。
“冇錯,如果其他人進去救治司曼婷,那下場,不是冇命了就是缺胳膊斷腿了。”
“也就是你,進去了還能毫髮無傷的出來。”
秦天嚴肅的跟著補充道。
“剛剛秦老爺子派來救司曼婷的十八個一等護衛,全都斷手斷腳,奄奄一息。”
“不過,他們已經送去急救室搶救了,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夜彩糖:“……”
泥馬……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