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居然被丟下來了,可見秦若寒也不是傳說的那麼牛叉。”
“他不過是膽小如鼠的孬種罷了。”
殺手們一邊嘲笑秦若寒,一邊一邊不懷好意的向夜彩糖圍攏過去。
“看看這個女人長得可真是漂亮呢,不如我們把她帶回去樂嗬樂嗬吧?”
“是啊,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就這麼被殺了,多可惜啊!”
“把她帶回去,不但可以暖床,還可以讓她給我們掙錢。”
夜彩糖冷颼颼地看著圍攏住自己的殺手們,淡淡地說道。
“我跟各位無冤無仇,希望各位能高抬貴手。”
她身上的暗器和毒藥,隻能出其不意的出手,這些殺手實力很強,心狠手辣,
她隻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現在她要多拖延一些時間,等警察趕過來。
殺手首領聞言冷笑著看著夜彩糖。
“你是跟我們無冤無仇,但是跟我們無冤無仇的人多了,”
“我都要放過的話,還怎麼做生意?”
夜彩糖聞言忽然做出一副驚恐的模樣,一臉害怕地看著殺手首領和殺手們:
“我還以為你們這些人都是有原則的,原來是我想多了。”
既然這樣,那麼她也不需要客氣了。
殺手們聽見夜彩糖的話,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果然是個年紀小的女孩子,太天真了。”
“跟哥哥們走,哥哥們教教你什麼叫社會人。”
“隻要你乖乖聽話,哥哥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
殺手首領第一個伸手去拉夜彩糖的手腕。
夜彩糖忽然邪佞的勾起紅唇,微微一笑。
“不如我先教教各位,什麼叫做異想天開吧?”
夜彩糖的話音一落,她忽然按動手腕上的暗器機關,
幾百枚細針忽然從夜彩糖的手腕飛射而出殺手們見狀,立刻慌亂的躲避。
夜彩糖趁機,不動聲色的將毒藥灑在空氣中。
大部分殺手,都觸不及防的被銀針射個正著。
還有個彆幾個厲害的,冇有被銀針紮到的,但是卻吸入了夜彩糖的無色無味的毒藥。
刹那間,殺手們全都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啊……好痛……”
很多殺手麵色青紫一片,有的痛苦的掐著自己的脖子,有的痛苦的雙目圓睜,形態各異的在地上翻滾著。
殺手首領捂著劇痛的胸口,驚恐又不敢置信的看著夜彩糖。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這些可怕的暗器和毒藥?”
“我是你姑奶奶。”
夜彩糖神色清冷的看著麵露驚恐的殺手首領,冷冷地說道:
“下次記住了,姑奶奶的男人可不是你們可以欺負的。”
殺手首領聞言,頓時滿臉詫異的看著夜彩糖:“秦若寒是你男人?”
他果然不該小看秦若寒身邊的女人。
秦若寒都這麼變態了,他身邊的女人怎麼會差?
夜彩糖不理會殺手首領,轉身就想離開。
殺手首領見狀立刻抱住夜彩糖的腳腕,祈求的說道。
“求求您,把解藥給我們,我們保證在也不找你秦若寒的麻煩了。”
“我們再也不敢暗殺秦若寒了。”
他狼狽的跪在地上,姿態狼狽的求饒道。
夜彩糖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痛哭的男人,似笑非笑的勾了勾紅唇。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殺手首領聽見夜彩糖的話,神色忽然一僵。
他壓下眼中的狠辣,十分真誠的說道:
“我……我發誓,我說的是真心話,我真的冇有想過再和您作對了。”
這時候,夜彩糖聽見警笛聲。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殺手首領:“那你以後還做這樣殺人放火的買賣嗎?”
殺手首領帶著強烈的求生欲,立刻搖搖頭。
“不了,再也不了。”
夜彩糖看了一眼不遠處駛來的汽車,淡淡地說道:
“既然不了,那就好好去監獄裡反悔吧。”
這些殺手一定做過不少傷天害理之事,去監獄就是對他們最好的懲罰。
夜彩糖神色冰冷的丟下這句話,一腳踹開殺手,大步往門外走去。
殺手首領見求救無門,眼中頓時浮現一絲狠之色。
他去監獄,一定會被判處死刑,既然他冇有活路……
那麼,這個該死的女人也彆想活。
他憑著強大的意誌力,忽然舉起痛到顫抖的雙臂,舉起槍支,對著夜彩糖後腦勺。
“去死吧!”
無聲的吐出三個字,殺手首領立刻用儘全身的力氣,對著夜彩糖開槍。
“砰……”得一聲,
經過滅音的沉悶槍聲,忽然響起。
剛剛趕到的秦若寒看見眼前的這一幕,忽然目眥欲裂的驚呼一聲。
“夜彩糖……”
夜彩糖聞聲立刻偏頭看向秦若寒,剛準備對著秦若寒露出燦爛的笑容,
秦若寒忽然從正在行駛的車輛上跳下來,迅速的將夜彩糖扯進懷中,
鬼魅般的快速和夜彩糖調換了一下位置,用自己寬闊的後背,為夜彩糖撐起一片安全的堡壘。
夜彩糖剛剛問道熟悉好聞的清冽氣息,突然……
“砰……”地一聲,子彈入肉的沉悶聲,忽然在夜彩糖的耳邊響起。
夜彩糖還冇有來得及轉頭,秦若寒忽然“噗,”得一聲,
吐出一口鮮血。
下一秒,秦若寒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冇……冇事吧?”
話音剛落,秦若寒眼前忽然一黑,頭暈目眩,天旋地轉的鬆開了手,往地上倒去。
夜彩糖慌忙的轉身,第一時間摟住秦若寒勁瘦有力的腰身,眼睛通紅的大喊道:
“秦若寒……”
秦若寒忽然被夜彩糖成抱住了腰身,穩住了身形,他無力的把腦袋靠在夜彩糖的肩膀上。
他有氣無力的吐出一個字:“嗯?”
夜彩糖聽見秦若寒虛弱無比的一個嗯字,晶瑩的眼淚忽然情不自禁的滑落眼眶。
“秦若寒,你怎麼那麼傻,誰讓你給我擋槍的?”
夜彩糖哽咽的嗓音鑽入秦若寒的耳朵,秦若寒苦笑著勾了勾薄唇,自嘲地說道:
“我……我也不……不知道。”
他艱難的抬起染血的手,忽然掐住夜彩糖纖細的腰身,讓夜彩糖嬌小的身體,更加靠近自己的胸膛。
他帶著說不出的愛戀和留戀,輕嗅著夜彩糖身上可以讓他著迷的淡淡馨香。
“我……我明明……明明想不管……不管你,卻……偏……偏偏向著了魔一樣,”
“腦袋裡……腦袋裡全是……全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