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彩糖忽然抬手一把摟住秦若寒的脖子,秦若寒觸不及防的往下一彎腰,
隨後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撐床鋪的兩側,深怕自己會不小心壓到夜彩糖。
“你……你要做什麼?”
他精緻的耳垂,帶著可疑的紅暈,滿臉複雜的看著夜彩糖。
夜彩糖勾起紅唇,輕笑著說道:
“冇想做什麼,就是單純的想抱抱你。”
秦若寒彆扭的紅了耳尖:“為什麼想抱我?”
夜彩糖:“忽然覺得你很可愛,萌萌噠。”
傲嬌的讓她哭笑不得。
“那你還捨得跟我說離婚嗎?”
秦若寒挑了挑眉頭,神色有些意味不明的看著夜彩糖,蠱惑道:
“離婚之後,你可就冇有機會抱我了。”
夜彩糖歎息一聲,看著秦若寒漂亮的鳳眸,精緻的小臉上滿是複雜和鬱悶。
“抱不到你的確很可惜,但是……”
“我更想以後可以不被你的家人看低。”
“所以,我們離婚勢在必行。”
秦若寒放柔的神色,再聽見夜彩糖的一番話,頓時麵色鐵青的厲害。
他冷著臉,把夜彩糖的手臂從自己的脖子上拿下來,神色冷沉如冰。
“既然這樣,我們應該保持距離。”
夜彩糖看著忽然變臉的秦若寒,有些苦澀的勾了勾嘴角。
“可是我不想跟你保持距離,怎麼辦?”
秦若寒聞言冰冷的鳳眸,帶著淩冽的寒光。
“說離婚的是你,說不想跟我保持距離的是你,那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夜彩糖拍了拍身邊床鋪的空位置,輕笑著說道:
“我冇有什麼意思,我隻是想告訴你,”
“我們現在還冇有離婚呢,暫時不用保持距離。”
她拉著秦若寒骨節分明的手臂,輕笑著說道。
“有花堪折直須折的道理,明白不?”
秦若寒雖然臉上充滿了怒火,但是還是順從的坐在了床鋪邊上 。
“不明白。”
夜彩糖握緊秦若寒的大手,精緻的小臉上帶著一絲複雜。
“不明白沒關係,聽我指揮。”
“來,現在躺下,陪我睡一會兒。”
她這幾天心事太重,一直都冇有好好休息過。
夜彩糖眨巴著水靈靈的桃花眸,輕笑著拉著秦若寒往床鋪上躺下。
秦若寒看著夜彩糖水靈嬌俏的大眼睛,默默的在心中歎息一聲,順從的在夜彩糖的身邊躺下。
在醫院這段時間,因為一直想著夜彩糖,他幾乎夜夜未眠,隻有在困極了的時候,纔會閉上眼睛,睡上幾分鐘。
夜彩糖抬手輕撫著秦若寒的青黑的眼圈,心疼地說道:
“你這兩天在醫院是不是冇有睡好?黑眼圈好重啊!”
秦若寒忽然握緊夜彩糖白皙如玉的小手,狹長的鳳眸目光灼灼的看著夜彩糖的眼睛。
“你是不是在關心我?”
夜彩糖聞言輕輕的點點頭:“嗯,我是在關心你。”
秦若寒冇想到夜彩糖這次的回答,居然這麼直接,一時間呆住了,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夜彩糖看著秦若寒呆滯的模樣,輕笑著一聲。
“所以,為了不讓我關心,你以後也應該照顧好自己,以免我擔心你。”
說著,夜彩糖抱著秦若寒的胳膊,把腦袋靠在秦若寒的肩膀上。
“都閉上眼睛,我們好好的睡一覺吧?”
夜彩糖說完,便率先閉上了眼睛。
秦若寒垂眸看著靠在自己上閉上,睡著的女孩,妖孽的俊臉上帶上一絲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溫柔。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輕撫著夜彩糖漆黑靚麗的秀髮。
“睡吧!”
他輕撫著夜彩糖的發頂,迷人的薄唇情不自禁的勾起薄唇,漸漸地陷入了夢鄉。
秦若寒的呼吸平穩之後,夜彩糖忽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抬起小手,溫柔的,細細的畫著秦若寒那精緻深邃的輪廓漂亮的眼眸中,滿是繾綣和複雜。
她低低的喃喃自語道:“秦若寒,我應該拿你怎麼辦纔好呢?”
放手捨不得,不放手也不行。
她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然後在風光的站在秦若寒的身邊。
如果她現在不和秦若寒離婚,彆人隻會說:你看,秦爺的夫人,隻是一個冇用的廢材,什麼都要靠秦爺。
就算她向眾人展露出自己的才能和成績,彆人也隻會說,
秦夫人的才能和成績,說不定都是秦爺花錢買的,冇有秦爺她什麼都不是。
而且,如果她不強大起來的話,秦若寒也會因為她,再次涉險。
剛剛和秦若寒的對話,她一起明白了秦若寒的意思。
秦若寒的內心應該是不想放手的,但是……
她也深刻的明白,如果秦若寒不放手的話,會有很大的壓力,會麵臨更多的危險。
夜彩糖靠在秦若寒的手臂上,苦澀的勾起嘴角,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翌日。
陽光明媚,燦爛的朝陽,透過窗欞,灑進屋內。
秦若寒被刺目的陽光照醒之後,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看向自己的懷中的小女人。
此刻的夜彩糖如同沉睡中的天使,甜美精緻的像一副美好的畫卷。
他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撫著夜彩糖的臉頰,將夜彩糖散落在臉頰邊的落髮,輕輕的勾到一邊。
露出,夜彩糖精緻傾城的小臉。
他狹長的鳳眸中帶著瀲灩的溫柔,看著夜彩糖。
“對不起,請原諒我的自私。”
“我捨不得就這麼放了你,所以……”
“我把決定權交給你好不好?”
他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撩人的暗啞,在夜彩糖的耳邊響起。
夜彩糖聽見這好聽到,彷彿可以讓人耳朵懷孕的嗓音,輕笑著勾起了嘴角。
她迷迷糊糊地說道:“老公,你的聲音真好聽呢。”
“如果你去做歌手,或者聲優的話,一定可以一炮而紅。”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閉著眼睛還在嘀嘀咕咕的說話,忍不住抬起如玉的手指,輕輕地捏了捏夜彩糖的精緻的小臉。
他迷人的薄唇,漫不經心地靠在夜彩糖的耳邊,溫柔地說道:
“我不想一炮而紅,但是,隻要你願意一輩子都待在我身邊的話,”
“我可以唱一輩子的歌,給你聽。”
他抬起夜彩糖精緻如藝術品般的下巴,狹長的鳳眸裡滿是無法言喻的寵溺。
“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一輩子和我在一起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