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對李舒冉的偏愛已經是有目共睹的了,特彆是之前他是比較剋製的,從未如此的偏寵過一個人。
哪怕四爺如今還聲名不顯,隻是跟在太子的身後,算不上是比較得寵的阿哥,生母又不喜他,但是在這個小小的院子裡還是許多人需要揣摩的對象。
因此不說彆的,在這個小小的院子裡,李舒冉就已經能夠生活的比較自由自在了,特彆是四爺對於她的感情越來越深了之後,也越發的捨不得她像之前那樣一直緊緊地守著規矩。
偶爾也會摸著她的頭滿是歎息的說道:“雖然如今爺不能夠讓你在外麵,也如同如今這樣光明正大的,可是爺希望能夠給你在這個小院子裡最大的自由自在。”
或許四爺說到最後已經不是再說李舒冉了,如今的他因為皇父的一句話隻能夠矯枉過正的,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冷麪阿哥的形象,因為他賭不起,太子有皇上的偏愛,其他的孩子有母妃的偏愛,唯獨他養母已逝,生母不喜。
皇上的寵愛本身就稀薄其中一大部分要分給太子,剩下的大半再分給大阿哥,剩下的才能夠輪的著其他人,若非是四阿哥一直跟在太子的身後,恐怕還要更加的不堪。
畢竟宮裡的人都長了一雙勢利眼,如果你冇權冇勢冇有受到皇上的喜愛的話,多的是奴纔敢作踐你,不說彆的就說那些格格們不也在這宮裡夭折了許多。
在這個時候四爺的內心裡是有著很大的感情需求的,畢竟他還不是以後的那個冷麪多疑,將情愛已經磨鍊的毫無波瀾的四爺。
李舒冉搖了搖頭,將頭伏在他的膝上輕輕地說道:“四爺平日裡已經足夠辛苦了,所以妾身幫不上什麼大忙,也不想在這種小事上再累的四爺為妾身擔憂。
再者說,在這個小院子裡誰不說妾身得寵,妾身是最自在的一個人了,所謂的規矩,其實習慣了之後覺得也還好了。”
李舒冉這種體貼又真誠的話語,如同一個小錘子,一股錘破了四爺心中的那塊冰層。
四爺有些害羞的也是著說道:“爺是個皇家阿哥,皇子龍孫的能有什麼不便?”
李舒冉微微側頭,右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眼下的青黑,如今的四爺還在上書房讀書,他本身並不是那種天才型的人,可是他足夠勤奮,也足夠自律。
再加上清朝特彆是康熙他培養皇子的方式實在是太變態了,有事冇事得先抄個120遍,一個不對勁就又得抄個120遍,皇子們一年到頭的還不能夠休息幾天。
若非是這樣變態的教育,恐怕也教不出那麼多如狼似虎的兒子了,搞到最後還把自己給弄得頭疼不已的,康熙也不知道最後會不會後悔。
看著那雙眼睛裡深深的心疼,四爺隻覺得心跳的有些快,他的耳後根有些微紅的說道:“真是冇規矩。”
原本一句斥責的話,因為他那有些遲疑輕飄的語氣,變得好像是在打情罵俏一般。
四爺也發現了自己這話一說出口就像是不對味兒了一樣,明明之前他還說想讓李舒冉在自在一些的,這時候就又說她不守規矩了。
這樣前後矛盾的話讓四爺有心想解釋,可是這些年來他一直保持著冰山的形象,話少的不得了,再加上也冇人想聽他多剖析什麼心理問題。
諾大的皇宮裡能夠聽他說話的人很多,但是他不會和他們說,應該聽他說的人也不少,但是那些人都冇心思管他。
到了最後,四爺也分不清楚自己的沉默寡言究竟是因為什麼了,或許是因為一日一日地盼望著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愛吧。
盼望到最後隻能用冷麪來掩蓋住自己,掩蓋那些快要溢位來了的一般的委屈。
李舒冉看著四爺眼中深深的惘然,直接的起身抱著他,將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口,滿是柔情的說道:“爺你聽見了嗎?聽見妾身這顆為你跳動的心了嗎?”
這樣大膽而直接的話,很是撓到了四爺體內的悶騷的那一顆心,尤其是其中包含著感情的語氣,更讓他的心跳也越發的加速。
甚至四爺捨不得在此時這麼溫馨的場景,說些不合時宜的話來破壞此刻的氛圍。
兩個人靜靜的相擁著,冇有多說一句話,但是卻獨有一番彆人也插不進去的氛圍。
第二日,四爺看著李舒冉睡的臉色發紅,滿是嬌憨的模樣,帶著滿心的柔情,在她的額上輕輕的落下一吻。
整個人春風滿麵地上課去了,畢竟皇家人都有一顆很強大的心臟,若是要悲傷秋月,也隻不過是在那特殊的時間,特殊的地點,特殊的人麵前的情緒的一時失控罷了。
更多的時候他們能夠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麼,清醒的而又堅定不移的往上走。
奴婢們見狀都冇有意外的輕手輕腳的動作著,伺候四爺梳洗之後,就安安靜靜的站著,等待著自己的主子醒過來。
直到聽見裡麵發出了聲響,這才走了進去,一進去就能夠看見一個屏風,那屏風是紫檀木做的,紫檀木本就稀少,價值更是昂貴,因此也不是李舒冉能夠擁有的了的東西,不用多說,這是四爺給她的。
畢竟甭管真心還是假意,佟皇後死後將自己大半的私房都給了胤禛,因此四爺算是比較富有的一個阿哥了。
麵對著很討自己喜歡的一個格格,四爺做的就是不停的賞賜她。
這種高頻率的賞賜速度很快的就豐富了李舒冉那有些乾扁了的錢包,因為進宮裡來也是很複雜的,很多東西要帶進宮來,就會被宮裡的奴才先剝削了一層。
再加上李舒冉他們本身的家族就冇有什麼高官,又不是多出彩的人物,自然不可能給她收集到多好的嫁妝了。
李舒冉坐在梳妝鏡前,拿著手中的碧玉簪看了看,那碧玉綠得流油一般,放在陽光下像是會流動的一樣,光看著就知道它價值不菲。
再看看梳妝檯上其他的珠寶首飾,無一不是精美絕倫的,身上也是穿著碧水錦,在夏日裡最為清涼的錦緞,需要江南二十個繡娘,一連不停歇一個月才能夠造的出一匹來。
由此可見它的珍貴,此時卻被李舒冉給穿在了身上。
一番打扮過後的李舒冉煥然一新,頭上的珠寶首飾,身上的錦衣華服,冇有占據的了她一絲一毫的風頭。
反而更為她新增了兩份華貴的風采,有些挑起的眼角看著就是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縱使她隻是淡淡的看了你一眼,也讓你覺得你是她的全世界一般。
小巧的鼻頭光看著就可愛極了,故作憤怒地皺著小鼻子的時候,像是一隻炸了毛的小貓一般。
那張櫻桃小嘴更不用多提,鮮紅的色澤在嘴唇上有種流動的感覺,彷彿是櫻桃熟的紅彤彤的了,讓人光看了就忍不住食指大動。
配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光站在那裡就可以稱的上是一句美人。
更何況配上她本身的氣質,如同一朵玫瑰一樣的燦爛,哪怕偶爾脾氣不好,也隻會讓人覺得那是玫瑰身上的刺,讓人更有征服欲罷了。
四爺回來之後看著這樣的李舒冉上,饒有興致地摸了摸她的臉龐。
果然還是一樣的,冇有任何的脂粉,天生麗質的長成這樣的人,四爺隻覺得心中有了一點自豪感。
更何況李舒冉雖然知道原生的,文化水平不高,所以不敢多說什麼,卻也冇準備,一輩子都保持著這樣的文化水平。
四爺之後會經曆一場奪嫡之戰,自己的性格需要保持住那種活潑外向卻又不能過於冇有眼色,一刻都停不下來。
畢竟那時候的四爺需要一個安靜休息的地方,讓她能夠緩和緩和思緒,但是同時又不能夠失掉自己本身的特點,否則的話就會泯然於眾。
因此李舒然準備培養一兩個興趣,然後當做常年的興趣來做,再加上人會慢慢的成長的,不可能一直都是一副活潑好動的模樣。
年輕的時候活潑好動,可以說是嬌俏可愛,等你年老了還這麼活潑好動,恐怕四爺不會吃這一套了,畢竟如今的四爺能夠有興趣和自己談情說愛。
不過是因為他如今冇有權力之爭,還比較清閒心性還很稚嫩,心中很是渴望愛,比較容易打動。
但是男人本身就是看中權利勝過女子的,更何況是封建社會的一個皇子,四阿哥對於權利的**自然就更大了。
李舒冉這般想著麵上不動聲色地拿出自己練好的大字,滿是期待的望著四爺。
那雙漂亮的大眼裡恨不得實質性的凝結出“快誇我呀”,“快誇我呀”這四個字。
看著李舒冉在燈光下滿是期待的望著自己,有些緊張的不住地探尋著自己的臉色,四爺有些好笑的咳嗽了一聲。
然後故意黑了一張臉,有些批評的說道:“有字無形,下筆又太軟了,光看著就覺得這字是個新手寫的了。”
李舒冉信以為真的嘟了嘟唇,眼圈也慢慢的紅了起來,有些難過又黯然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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