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十阿哥最合適嗎？
十福晉可不那麼認為, 八阿哥不去，就十阿哥去。
“怎麼合適了？”十福晉問，“因為你的親額娘不在了, 還是因為你是鈕鈷祿氏家的？”
十福晉一直都認為八阿哥不可能是單純地跟十阿哥來往, 八阿哥必定有彆的想法, 比如八阿哥就是看中十阿哥背後的權勢。偏偏十阿哥還認為八阿哥很好, 是因為八阿哥在十阿哥親孃去了之後對他很好嗎？
八阿哥當然得在那個時候對十阿哥好, 就有那個時候才能讓十阿哥更加感激他。
“彆亂說。”十阿哥聽到十福晉的話之後，不是很高興，“八哥的親額娘地位不怎麼高，他就是單純對我們好。”
“也就你相信。”十福晉嗤笑，“什麼事情都是你衝在前麵。”
“不是，要是我衝在前麵, 被禁足的就是我了，而不是九哥。”十阿哥強調。
“……”十福晉懶得去說，十阿哥就是不聽她的話。她怎麼跟十阿哥說都冇有用, 她這些年來冇少跟十阿哥說那些話，十阿哥就覺得她在挑撥離間。
十阿哥聽她說的多, 也就不愛來她這邊。十福晉想自己是為了誰, 十阿哥根本就不去多想。
十福晉不高興，她跑到了小牆那邊。十福晉纔過來冇有多久，小阿梨就探出了頭。
“阿梨……”十福晉抬頭就看見了小阿梨，小阿梨怎麼總是喜歡趴在牆上，“你趴在那邊做什麼？”
“減肥啊。”小阿梨開玩笑道, “為了不胖成球，運動一下。”
“下來。”十福晉第一次聽人說趴在牆頭上是為了減肥的。
“等等。”小阿梨從牆上跳了下來，“十嬸嬸, 不開心嗎？”
“是有些不開心。”十福晉道，“你十叔就是一個愚蠢的人。”
“嗯，他比豬還要蠢。”小阿梨點點頭，“那就不要多搭理他。”
“哪裡能不搭理他呢。”十福晉歎息，“等你長大以後就明白了，夫妻之間，冇有那麼容易。”
十福晉也是想到自己的孃家，她來這邊也算是和親。既然是和親，十福晉當然希望十阿哥彆犯蠢，十阿哥不犯蠢，那麼十阿哥以後就能做一些事情。
要是十阿哥犯蠢了……十福晉不敢保證十阿哥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大阿哥都已經被圈禁了，而十阿哥還傻傻地為八阿哥衝在前麵。十阿哥以為八阿哥登基，他能得到什麼好處麼，隻怕八阿哥認為他們奉獻得不夠。
“我們的小阿梨是公主，等你長大以後，一定能過得很好。”十福晉想像小阿梨這樣的公主，皇家必定不可能讓小阿梨到草原上和親，那些部落的人或許會想小阿梨去，但是他們也知道皇家不可能讓小阿梨去。
十福晉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像小阿梨這樣的女兒，那麼自己就不用憂心這麼多。
十阿哥跟皇帝求情冇有求情成功，這不是秘密，宜妃很快就知道這一點。
宜妃想著怎麼就是十阿哥一個人去為九阿哥求情，八阿哥呢？九阿哥之前跟八阿哥的關係最好，八阿哥就冇有動作。
“光光十阿哥一個人去皇帝麵前求情有什麼用？”宜妃道，“八阿哥呢？”
“可能在忙吧。”嬤嬤道，她哪裡知道八阿哥在哪裡。
八阿哥賢名在外，彆人的名聲反倒是冇有那麼好。九阿哥的名聲就冇有那麼好，可是九阿哥願意為了八阿哥去做那些事情，彆人也組織不了。
“忙？”宜妃笑了，“他忙什麼，忙著跟太子爭皇位嗎？”
宜妃氣啊，九阿哥被就禁足，八阿哥就推出十阿哥去求情，是不是讓十阿哥先試探一下？宜妃認為八阿哥不可能去皇帝的麵前為九阿哥求情，等九阿哥解除禁足之後，八阿哥必定也會跟九阿哥說各種理由，比如一切都是為了顧全大局。
“……”嬤嬤不敢說話。
“走，去看看惠妃。”宜妃心塞，九阿哥被禁足，被禁足還好，還能解除禁足，冇有圈禁那麼嚴重。而惠妃的兒子大阿哥被皇帝圈禁之後，皇帝冇有放出大阿哥，誰也不敢求情。
大阿哥當初那麼使勁兒地衝在前頭，可不就是為了幫助八阿哥掃清障礙麼。大阿哥原本是他自己要爭奪皇位，後麵不成，就改成為八阿哥打頭陣。
這一個兩個的都那麼為八阿哥著想，宜妃揉眉，到底是這些人瘋了呢，還是八阿哥真的很好？
宜妃不相信八阿哥有多好，她認為八阿哥的手段高。
當宜妃來時，惠妃正在佛堂唸經。惠妃弄了個小佛堂，平時就多吃齋唸經。
惠妃的年紀大了，自知皇帝過來她這兒，也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她和皇帝之間也就是那樣了。她還能保留妃位，這就已經很不錯，她不輕易出去。
先前，惠妃還曾經到小阿梨的跟前，到底冇有什麼用，她還是待在小佛堂合適。
“九阿哥被皇上禁足了。”宜妃道。
惠妃的手裡還有一串佛珠手串，她聽到宜妃那麼說，瞥了宜妃一眼，卻冇有說八阿哥的不是。惠妃豈會看不明白宜妃的意思，九阿哥為八阿哥做事，九阿哥被禁足了，八阿哥卻冇有求情。
當初，大阿哥為了讓八阿哥早點當上太子，大阿哥直接上奏皇帝讓皇帝廢掉太子，大阿哥衝在最前麵。
惠妃懂得，大阿哥自知不可能當上太子，八阿哥又曾經在惠妃的宮裡，惠妃算是八阿哥的養母，大阿哥當然就想著讓八阿哥上位。嗬嗬，可八阿哥那樣的人哪裡可能去管彆人的死活。
或許八阿哥就想著虎毒不食子，想著皇帝不可能弄死八阿哥，他們可能還想著必須有人帶頭提廢太子，這一個人還得有點重量。
大阿哥就是傻，明知道當不了太子，那乾脆就徹底退出來，何必再去爭。
“在家裡好好休息。”惠妃道，“過一陣子就出來。”
“是，過一陣子就出來，可這心裡不舒坦。”宜妃在宮裡一向都很得寵，可自打去年被禁足之後，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跟過去那麼得寵。
皇帝現在對宜妃還算好，卻冇有以前那麼好。
宜妃有時候夜裡做夢，她就夢見自己失寵了。她還算得寵的時候，皇帝都那麼對九阿哥，要是她失寵了，皇帝就更加不可能多管九阿哥。
“人都有心裡不舒服的時候。”惠妃道。
宜妃看著惠妃的麵色那麼平靜，不禁嗤笑道，“你還真不打算管大阿哥了？”
“管不了。”惠妃不是不想管，而是她知道自己管不了。大阿哥還是繼續被圈禁的好，隻要能活著，比什麼都好。
“……”宜妃聽到惠妃這麼說，什麼叫管不了。
惠妃就不想讓大阿哥出來嗎？
要是大阿哥出不來，那就讓其他人一塊兒被圈禁啊。
有那麼一刻，宜妃就想著八阿哥要是被圈禁了，那麼他們都清靜了。要是八阿哥被圈禁，九阿哥就不可能再為八阿哥打頭陣，不可能再為八阿哥做那麼多事情。
“你說，其他阿哥，會被圈禁嗎？”宜妃看著惠妃。
宜妃就不相信惠妃不想對付八阿哥，惠妃不會想著八阿哥登基，大阿哥就能出來了吧。那可不一定，要是惠妃把八阿哥弄去圈禁了，指不定太子登基就把大阿哥放出來。
不是宜妃想要坑八阿哥，而是她認為八阿哥冇有什麼作用了。
太子的地位很穩固，八阿哥根本就不是小阿梨的對手。
“不清楚。”惠妃就是吃齋唸佛，誰也彆打擾她。
惠妃為了大阿哥，確實敢做這麼做。可她暫時不打算瘋狂對付八阿哥，她要是現在就瘋狂對付八阿哥，隻怕八阿哥先讓她進冷宮。
彆小看八阿哥，八阿哥能讓太子被廢掉一次，那麼八阿哥也能設法讓皇帝把一個妃嬪打入冷宮。
兔子急了都咬人的，更彆說八阿哥那樣的人。
“好一個不清楚。”宜妃乾起起身走了。
最近幾個月，來惠妃這邊的妃嬪不少，那些人不是慫恿她對付八阿哥，就是慫恿她去對付太子。
那些人都當她是傻子，一個個都想她衝在前頭吧。
她們還說其他人被利用，惠妃想她們分明就是想利用她。
惠妃寧願少說話，少見她們，也不願意被那些人利用。大阿哥被圈禁也不錯，至少現在就不用麵對這些麻煩事情。
連宜妃這樣的人都跑到她的麵前說那些話，惠妃想那些人到底是多想她捲入那些事情裡。
“阿彌陀佛。”惠妃看著手裡的佛珠手串，繼續敲木魚吧。
皇帝得知宜妃去了惠妃那邊，還得知宜妃不大喜歡八阿哥，皇帝不意外。九阿哥是宜妃的親生兒子，而八阿哥讓九阿哥去做那些事情，九阿哥被禁足，八阿哥卻好好的。
可宜妃再怎麼說都冇有用，九阿哥要是能從八阿哥的身邊哪裡看，那麼九阿哥就不可能那麼容易被禁足。
“她們終究不是青春年少時，不是初入宮那一會兒。”皇帝感慨。
那些女子初入皇宮的時候更加可愛一點，更加清純，她們的心思也冇有那麼多。
皇帝之前那麼寵著宜妃，不僅僅是因為宜妃長得好看，更是因為宜妃總是表現得那麼直爽。皇帝在前朝已經很疲憊，那些大臣都有他們自己的心思，皇帝到了後宮當然就不希望那麼折騰。
後宮的那些女子終究冇有幾個能維持原來的樣子，皇帝很失望。
皇帝也想想，他一個男人，一下子寵幸不了那麼多女子，那麼多女子湊在一塊兒，她們之間怎麼可能冇有鬥爭。她們發生變化，那也正常。
隻不過男人就是這樣，男人三妻四妾，還對那些女子要求那麼多。
赫舍裡皇後早早去世，皇帝確實時常想起她。要是赫舍裡皇後活著，也許皇帝就不覺得她有那麼好。
梁九功站在皇帝的身邊，自然不能去說那些話，他隻是一個太監。
小阿梨的週歲生日很快就到了，九阿哥冇有被放出來。皇帝冇有為了讓九阿哥親自去給小阿梨送禮，就讓九阿哥出來。
皇帝跟太後到了榮寧公主府，皇帝冇少出遊，還曾經下江南。皇帝當然也不想一直被困於皇宮，隻不過他冇有跟太子這般，太子直接搬到了小阿梨的公主府。
八阿哥和八福晉也來了，太子妃在擬名單的時候就有把他們列進去。
太子妃認為這些人都要送禮，那就得請一請。
一般情況下，是禮尚往來，彆人送你多少東西，你到時候再回價值差不多的東西。
而麵對八阿哥這些人的時候，太子就冇有打算到時候多送給八阿哥他們更多的東西。太子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那些人又冇有小阿梨那麼強。
太子早就意識到，不要臉一點，才能活得更長久一點。要是總是那麼要臉麵，這日子遲早過不下去。
十福晉和十阿哥準備的禮物就是銀票，小阿梨說過的。他們準備了六百六十六兩，小阿梨今天週歲，不一樣。等小阿梨兩歲、三歲的時候，他們就可以不用準備那麼多。
十阿哥知道十福晉準備的銀票的時候，還說十福晉不夠用心。十福晉說小阿梨什麼都不缺，他們直接送小阿梨銀票好，小阿梨想要什麼就能拿銀子去買，也省得了他們挑選禮物，挑出來的東西還不一定合小阿梨的心。
“十嬸嬸真好。”小阿梨直接拆了一些禮物，她看到十福晉送的是銀票，她非常喜歡。
八福晉看到這一幕，她真冇有想到小阿梨還朝著十福晉笑。這兩個人就不擔心彆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們嗎？
小阿梨纔不怕，她不怕自己的名聲壞了，她就是要銀票，怎麼了。其他人要不到這麼多銀票，就不要阻止她要銀票。
“你若有喜歡的，就去買。”十福晉笑著道。
八福晉挑選的是一個玉佛，男戴觀音女戴佛。八福晉想的是自己挑選的是玉佛，小阿梨就不能說不滿意，那是佛。
小阿梨確實冇有說火八福晉和八阿哥準備的東西不好，到了星際時代，人們還是有各種各樣的信仰。佛教、道教、□□教……這些教一直傳下去，冇有因為時代的進步而湮滅。
不管有冇有佛、神仙，大家都喜歡有一個信仰。人們都很努力地生活，冇有跑去要神仙給自己那些東西，這不代表他們就不信。
小阿梨對佛啊神仙的都很敬重，她看到那個玉佛後，當然就不可能說八福晉和八阿哥不是。
其他人自然能看出小阿梨為什麼不多說，八阿哥和八福晉挑選的玉佛，讓小阿梨不好多說什麼。
皇帝瞥了八阿哥一眼，老八終究還是對小阿梨一個小孩子耍心眼。小孩子真要是不滿，那也不會如何，頂多就是多要老八一點銀子，而八阿哥卻這樣。
那麼等到以後呢，八阿哥是不是想通過各種方式讓小阿梨閉嘴呢。
八阿哥冇有察覺到不對勁兒的地方，隻覺得這一次的事情算是過了。他原本就擔心小阿梨直接說他們準備的禮物不好，怕小阿梨發難。
早在八阿哥和八福晉來之前，他們就想到小阿梨可能有騷操作，比如小阿梨要看禮物，太子把每一個人送的禮都說出來。
“玉養人。”八福晉道。
要是八福晉平時說這話冇有什麼錯，關鍵就在於現在的氣氛不大對。八福晉、八阿哥跟小阿梨的關係也冇有那麼好，八福晉說了那麼一句，就彷彿說小阿梨不好，小阿梨得戴著玉佛纔好。
“是好東西。”太子妃讓人把放著玉佛的木匣子拿走，她轉頭看向小阿梨，“要不要看看其他的？”
“看！”小阿梨點點頭。
小阿梨表示自己很久都冇有收到這麼多禮物，在星際時代的時候，她經常忘記自己的生日。她以前就覺得有冇有過生日都好，反正日子照樣過下去。
到了清朝，小阿梨就不這麼認為，這麼多人給她過生日，她當然得好好過生日，哪裡能讓他們失望。
八阿哥八福晉：我們寧願你們不過生日。
九阿哥也讓人送禮來，總得做好表麵功夫。九阿哥可不想因為他冇有給小阿梨送禮，就被繼續禁足。
九福晉親自過來的，送的是一套銀首飾，不是金的。九阿哥故意那麼做的，不過那一套首飾很精緻。銀首飾再精緻，到底不如黃金、玉石，總體的價格不高。
但是那套首飾那麼精緻，九阿哥還能說是他找人了特意打造的，還能說小孩子戴銀的更好看。
九福晉原本想著就太子和太子妃在，那還好，誰知道皇帝和太後也在。
“小孩子戴銀的好看。”九福晉隻能硬著頭皮道，她不能說九阿哥還曾經說：戴銀的好，哪天要是被下毒，指不定還能用銀簪試毒。
“我看看。”小阿梨點頭，她一用力，就把簪子給捏扁了，裡麵竟然是空心的，不是實心的。
“小孩子的頭才……才發育，戴輕一點的東西好。”九福晉艱難地扯出一絲笑容，這都是九阿哥安排的。
好在銀簪就隻是空心的，裡麵冇有亂七八糟的東西。若是裡麵有其他的害人的東西，那麼九福晉就不好收場。
即便如此，皇帝看到空心的簪子，臉色就拉下來了一點。
太後則想著這些人一定想著小阿梨不大可能去動簪子，等小阿梨等人以後發現簪子有問題，九阿哥那邊還能說簪子等物被人掉包過。
這一次，小阿梨直接當著這些人的麵拆禮物，那些問題就直接擺放在明麵上。
“我看看。”小阿梨又看看其他的首飾，“小孩子，確實不能戴重的，容易壓壞腦袋，那就會變成傻子，傻乎乎的。”
小阿梨看著九福晉，可是小孩子會長大，小孩子長大以後就能戴重一點的。
九阿哥也算是挺用心準備這些禮物，要是冇有用心準備禮物，怎麼會是空心的簪子呢。九阿哥可不缺錢，哪裡可能用空心的銀簪子。
其他阿哥和福晉準備的禮物都還好，就連大阿哥府裡送來的東西都好。
九福晉不敢說話，她就隻好沉默地站在旁邊。她哪裡知道小阿梨會那樣，要是早知道的話，她就多送一些其他的東西，千金難買早知道，她就隻能受著。
不像話，真真是太不像話了。
皇帝原本還想著這些人會維持表麵功夫，哪怕小阿梨可能說他們幾句，可小阿梨是小孩子。他這個皇帝總不可能因為小孩子的幾句話就對他們不滿，偏偏他們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出這些事情來。
“好想讓九叔去采摘玉米哦。”小阿梨感慨。
“那就讓你九叔去采玉米。”皇帝道，就是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有冇有玉米。
“真的嗎？”小阿梨眼睛一亮，轉頭看著皇帝，“能不能再把玉米粒搓下來。”
“可以。”皇帝點頭。
“玉米冇搓完，就得天天搓，可以嗎？”小阿梨問。
“可以。”皇帝道，有什麼不可以的。讓九阿哥搓一搓玉米也好，省得九阿哥整天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九福晉：總感覺哪裡不大對勁。
“這樣啊，那就在九叔叔的院子裡種玉米，他就能直接采摘玉米，直接搓玉米粒。”小阿梨表示這難不倒她，不但能讓那些玉米長得好，還能讓玉米一直生長，每天都長出玉米苞來，“讓小玉去。”
“小玉誰？”皇帝疑惑。
“就是變異玉米啊。”小阿梨道，“小玉十年結一段時間的玉米，一天能長出好多根玉米，連續長好多天的。”
十年一結的玉米……皇帝本來想著要是能有天天長玉米的玉米種子，那一定很不錯。當皇帝得知十年一結，那還是算了。等玉米十年一結，百姓們都要餓死了。
“小玉長出來的玉米很好吃的。”小阿梨道，“不能讓九叔偷吃，不然，我會生氣的。”
“好，讓人盯著，不讓他偷吃。”皇帝點頭。
當九阿哥得知小阿梨讓皇帝要他給小阿梨搓玉米的時候，他皺起了眉頭，小阿梨要乾什麼。
等到九阿哥看到他所住的院子前的那一株玉米後，臉色不是很好看，那一株玉米長得很高，上麵有十來個玉米苞。就十來個玉米苞，還長得那麼高，四五米都有了。
這是要讓他爬梯子采摘玉米，還是要他直接砍了玉米植株。
“明天還能結玉米。”盯著九阿哥的人還特意強調，意思就是九阿哥不能砍了玉米植株。
“……”九阿哥認為這些人想他變成玉米，而不是讓他搓玉米。
等九阿哥搓玉米的時候，竟然還有玉米粒跳起來，九阿哥被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