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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和好

水柳也含淚聽著,越聽越心疼。原來向汝喬心裡是這樣想的,她不是把她當做好玩又可愛的戀人所以和她在一起戀愛,而是從心底想儘辦法維護她。而她自己為了不想給年上姐姐壓力,對她裝作冇心冇肺的樣子,竟然讓她誤解她不夠堅定地愛她。

水柳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竟然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把我當做你眾多戀情中的一段普通的戀情,於是不願意讓我和你的親朋關係和社交圈子有太多交集。”

向汝喬無奈地,隻好對水柳講起了家裡人的“壞話”:“你應該知道,我家三代從政,到我父兄這輩,除了我,我父母、哥哥嫂子們全都是從政的。那些人啊,全是才狼虎豹,一個個笑裡藏刀。我之所以不願讓你接觸他們,是怕他們欺負你,給你壓力。”

“你還那麼小,像你這個年紀的小女孩,都在談單純甜蜜得戀愛,你遇到我啊就像小菜雞遇到了黑帶高手,從我個人到我的家庭背景都是挑戰。我擔心你遇到困難就覺得戀愛很累,或者不好玩了,就無愛了。你們年輕小妹子,不都是喜歡冇有壓力的甜甜戀愛,不喜歡複雜的家長裡短的感情嗎?我怕你不想要我,更怕你不愛我了。”向汝喬說到這裡,聲音哽咽,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水柳哭著,然後又笑,坐在向汝喬身邊,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嬌嬌地哭著說:“是我怕你有壓力,怕你覺得要對我負責什麼的。所以我才裝作冇心冇肺,裝作看不懂,也不在意你的掙紮。可是並不代表我不愛你,相反,向汝喬,我好愛你。從第一眼見到你,就一直心念著,後來不管不顧地和你發生關係,再到那麼久的相處。”

水柳泄氣,果然啊, 和大姐姐吵架, 和人慪氣還離家出走,大姐姐不理她了, 是這麼的難受的。

一回到家, 水柳趕緊殷勤地對向汝喬說:“我家位置比較小,洗澡不習慣吧。我給你放水泡一泡澡, 會舒服很多。”

傳聞向汝喬情商高人品好,對待戀情好聚好散從來不拖泥帶水, 一旦她覺得不適合了,會果斷提分手,一點不留情麵且事後絕不糾纏, 但是這樣堅定果斷反而讓大家體麵結束不至於互相消耗好感。

水柳心一涼,喬喬該不會是想和她也好聚好散了吧。水柳不禁覺得委屈,想一想都快哭了。她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大聲說:“你說吧!你要和我談什麼,你要怎麼解決我。”

向汝喬也不置可否。水柳殷勤地為她忙碌完放好洗澡水出來,向汝喬就進去了。水柳趁這個空檔,也跑去次臥洗漱了一番出來。

出來以後發現客廳黑著燈, 進臥室一看,臥室也隻亮著窗邊的落地燈,向汝喬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看外麵,表情冷淡, 氣息涼薄。水柳不禁想起了以前關於向汝喬的江湖傳聞。

實際上這幾天向汝喬一直在生病, 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雖然兩人間相處的時候氣氛溫柔, 可是話也是不多的。這和以前兩人無話不談, 向汝喬會在水柳絮絮叨叨軟磨硬泡之下, 用幽默又繪聲繪色的語言給她講以前的趣事。

向汝喬轉頭看她,仔仔細細看水柳的眉眼,然後輕輕長歎一聲,她低聲說:“水柳,我承認,我們正式在一起以後,這一年多來,我總是有意地不要讓你接觸我家裡的那些人。但是,我不是排斥你,唉,怎麼說……”

向汝喬說:“你是挺小的。”

向汝喬是就剛纔那句話一語雙關,還是真的就事論事,水柳不知道。她隻知道她一聽,低頭一看,差點自卑得性趣都冇了。

“我越來越愛你。我對你的愛也不會比世間任何一對相愛至深的人少一分,我怎麼可能不想要你,那些什麼困難啊,壓力啊,對我根本就不是事。就算在我麵前的世界是龍潭虎穴,我也要你。”水柳說完,忍不住湊前吻了向汝喬的唇。

向汝喬的唇很溫暖,和水柳微涼的唇形成了反差。向汝喬的吻就像她這個人一樣,永遠那麼火辣辣,且妖嬈撩人。

“我們講和了嗎?”向汝喬小小聲說。

誤會一解除,心中的激動和噴薄的愛意讓水柳期盼親密的來臨。

“喬喬,喬喬。要我。”水柳輕輕哼,蹭她,把向汝喬抱在心口,把自己送進她的吻中。

向汝喬吻了一陣,手在兩人間不過略略一碰就換來了水柳的嗚嗚咽咽。向汝喬憐愛的親親她,笑得像一個妖孽,微帶鼻音的嗓音十分惑人。

她的身材也不算差,雖然不雄偉,總算是小巧挺跋。可是,誰能和向汝喬那魔鬼身材相比呀,低頭一看,明明顯顯的對比,簡直是降維打擊。

水柳泄氣地倒在向汝喬身上,抱怨說:“向汝喬,你害得我冇水了。”

果然,向汝喬翻了翻,剛纔還有點濕的,隻一會就不滑了。一瞬間,向汝喬忍不住埋頭笑,活該,誰讓你這段時間折騰人家。

啊,這個人是故意的吧,她都被打擊成這樣了,向汝喬還在那幸災樂禍的笑。水柳一下子抓狂了:“啊啊,小就小了,老婆的大就可以了!”

水柳說完,九陰白骨爪就直襲目標,儘情地搓圓捏扁,無怪乎向汝喬嫌她小了,她自己的可冇有這種效果和手感。

“老婆?”向汝喬呼吸一窒,反而定住了,一下子在眼中浮起淚,水柳的意思這是……

“對呀。”水柳溫柔地笑了,充滿愛意地吻向汝喬的眼睛,同時要了她。

“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水柳輕喃地說:“成為我的妻子。我是一個很難喜歡彆人的人,所以我註定了一輩子愛你,我乾了,你隨意,隻要你還愛我的時候,就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成為我最親密的妻子,冇有一絲距離。”

“水柳…”向汝喬顫著。你在這種要命的時刻和我討論這種事?太雞賊了吧……偏偏向汝喬此刻有求於人呢,水柳屏息凝神聽她的迴應,動都不動一下,可把向汝喬憋壞了。

向汝喬嚀聲:“我不會變的…水柳。我尋找了整片森林,隻愛上了你一個人。”

向汝喬翻身坐下,長髮垂在水柳臉上,嬌聲命令“快點動!”

水柳笑起來,用上了手酸的速度,如你所願。讓向汝喬尖叫著,無處不酸了。

裴音郗氣勢洶洶地把虞言卿從水柳家帶走,說要和她談事情。虞言卿還真以為裴音郗受刺激了又要開始發癡鬨她,但是裴音郗一路上冇說什麼,也冇急著帶她回家,而是在虞景莊園附近就拉她下了車,說要在附近走走。

虞景莊園周圍一大片都是虞爺爺及祖輩買下來的地。以莊園為中心,周圍四處分佈著家族裡的幾房叔伯兄弟們。除了每戶建的房子各自圍了院子以外,還有大片的公共綠地,小山坡之類的地方。

裴音郗牽住虞言卿的手在月下散步。月光把她們的身影拉長,虞言卿的氣質很安定,手很軟,握在手裡光滑纖細,非常讓人愛不釋手。

“你散步不看路,做什麼一直看我。”虞言卿淡笑。

“你好漂亮。”裴音郗說。虞言卿長得十分美麗,即使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每次仔細看,仍覺得美麗得驚人。現在在月光下,膚色白皙剔透,睫毛長長的竟然在眼下映出根根分明的陰影,鼻梁到嘴唇,顯出一種精緻又立體的感覺來。讓人著迷。

“美麗不耐看,你也不怕膩。”虞言卿伸手扯扯她肩頭的頭髮。

“不會膩,每次心跳的感覺都不一樣。甚至現在,我還記得一年多前,也是在月光下,我們一起在庭院裡喝酒野餐時,你的樣子。”裴音郗微笑說。

“隻可惜,夏旅思……”裴音郗的眼神又暗下去。

“嘿~夏旅思在我們的腦子裡。人的相聚,來來去去,就像一個朋友遠行,我們卻不會把她忘記,那麼,就一直有夏旅思。”虞言卿拉住裴音郗的手,輕輕搖晃,溫柔地安慰她。

“人的相聚,真的是來來去去。水叔明天也要回去了。”裴音郗歎。

“但是你爸爸來了呀。”虞言卿笑說:“有好訊息告訴你,這幾天,你爸爸的狀況很好。他的腦電波已經出現類似正常人的波動了,說明他的潛意識正在覺醒。我請來的專家團隊已經給他用了最後一次“極地”,他很快就要醒來了。”

“太好了。”裴音郗的眼睛明亮起來。不過她馬上又想起一件事:“等我爸醒來,我要怎麼跟他說你是誰。”

虞言卿冇上套,似笑非笑地說:“你不是已經對他介紹過了我的身份。”

“哎呀,雖然但是,隻介紹了一句。等他醒來了,他,要細問。那怎麼說嘛~”裴音郗搖虞言卿的手,一著急,語言又跟不上思維,竟然不自覺撒嬌耍起賴來。

“你個大奸商,越來越賊了,以前怎麼冇發現。”虞言卿捏她的臉佯嗔。人人都說裴音郗管理公司和做生意有技巧富謀略,以前冇覺得,現在看真不是虛言,迂迴了一大圈,又在暗示她應該和她結婚的事情。

眼看計謀不成,裴音郗一握她的手腕讓虞言卿整個人收勢不住背靠在了旁邊的一棵樹上,裴音郗隨即左手撐在虞言卿臉頰邊,整個人靠近。直接的眼神看虞言卿:“你怎麼不和我結婚?”

“那……要看你的表現。”虞言卿說得煞有其事。

“什麼表現?”裴音郗有點不詳的預感。這種事要看錶現,說明虞言卿之前的幾次是有意裝作不明白她說什麼,嘖嘖,腹黑的大小姐果然不是感情遲鈍的傻白甜。

難道是因為以前的事?大小姐一樁樁一件件都記著?

裴音郗這姿勢,故意做出的居高臨下,並且把虞言卿禁錮在她一臂範圍內。情侶之間做這樣的姿勢,彼此的體溫靠近,呼吸融合,氣氛曖昧且讓人心跳。虞言卿的臉頰微微熱起來,咬著下唇說:“首先你也冇正式向我求婚呀。”

裴音郗一吸氣,正想說,我馬上求。

結果傲嬌的大小姐臉一扭過去,神態傲嬌:“當然求了我也不一定答應。”

“啊你耍賴。你不講原則。”這種一切憑大小姐高興得做法,都冇有個可以量化的尺度,讓人家怎麼做嘛。

喲,還講原則了。虞言卿抬起眼,那眼中含笑帶著俏皮,竟然有種妖邪惑人的媚意:“我有原則呀。因為你當時離得那麼堅定呀,我就是有原則的,不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啊啊,這個原則可以冇有。”裴音郗把頭懟在虞言卿肩上,使勁擰來擰去。

“再說了,我們現在也冇什麼差彆呀。”虞言卿涼涼地抬手,撩了撩被裴音郗弄亂的頭髮:“我覺得還挺好的,單身貴族什麼的,聽起來比已婚婦女金貴。”

不帶你這樣的。明明是謬論,一下子還想不出用什麼理由來反駁,還以為兩人和好了以後,心靈相貼,什麼事情都水到渠成了呢。失望的裴音郗把頭埋在虞言卿身上哼唧哼唧起來。

“你欺負我……你是故意的。你要補償我!”

作者有話要說: 生病了不能ghs,病好了搞唄,捂臉,我在說什麼

今天搞完這對,明天搞下一對,不,我是不會說這種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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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柳擔心向汝喬身體冇恢複, 冇敢讓她開車,老老實實地開著車回到了兩人住的公寓。向汝喬一路冇說話,兩人氣氛有些沉悶。

“嗯,講和了。而且以後再也冇有誤會,我再也不要隱藏自己的想法冇心冇肺地對你。你也再不許自作主張地委屈自己遷就我。你彆把我想得那麼脆弱了,我冇那麼小,也冇那麼不禁打擊。”

水柳吻著向汝喬,微一前傾,兩人雙雙臥下。水柳今天特彆激動,最近和向汝喬聚少離多,在家裡同眠了兩天又因為向汝喬身體不適隻能忍。

“我冇想到,你會因此而誤會,甚至封閉自己部分真實想法,一直都用一種無所謂的心態對我,這讓我很痛苦很難受。或許是因為我們從性吸引而開始的感情,不像其他情侶一樣彼此瞭解相知然後相愛。可是水柳,我想告訴你,給我多一點信心,我很愛你,我愛你的心,不會比世間任何一對相愛至深的人少一分。”向汝喬說得很平靜,可是她的淚沿著臉頰緩緩滑下,顯示了她在鎮定的語氣之下,深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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