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彆蘇州, 正行京城。
與來時的匆忙不一樣, 這次回去的時候這支隊伍可謂是士氣高漲, 他們在蘇州救下了上百條人命走的時候那些被治好的老百姓們一聽他們要回京城, 送行的隊伍排的老長。
這群年輕的侍衛第一次受到老百姓的擁戴, 那些淳樸的雙眼望上一眼就知道這裡麵有多少的真誠。
直到這支隊伍出了城門, 那些人還在戀戀不捨的站在原地, 朝前走的侍衛們看見了,寒冷的身子裡都是暖意。
在這颳著大風,寒冷的季節中馬車裡卻是一片春意融融。
胤禛怕冷著宋西樓, 早就在上麵安置好了暖閣,寬大的馬車裡還放著一個小小的炭盆,裡麵燒著上好的銀絲炭, 正劈裡啪啦的發出聲響。
宋西樓手裡抱著一個湯婆子, 脫了鞋的腳丫子下還捂著一個,可謂是暖的人身上都懶洋洋的, 舒服的緊。
見她享受的眼睛都要眯起來了, 胤禛喉嚨裡發出一陣爽朗的笑, 看著她的眼神也是帶著寵溺。高大的身子彎下腰, 把那雙小腳丫抱在手中, 寬大的手掌輕輕一握。
看著看著,人卻楞住了, 這腳丫子小小的還冇有他一隻手大,捧在手心裡軟乎乎的, 就想咬上一口。
被捧在手心的人卻不同意了, 睜開眼睛嬌俏的瞪了他一眼,隨後就要把他手心裡腳抽回去。
胤禛哪能放開,鋒利的眉尖往上一挑,人卻跟著躺了下去,一下就把人壓在自己身下,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她的腳,一隻手控製住她揮舞的雙手,壓在她頭上。
“小丫頭。”
語氣裡滿滿的愉悅,卻又像是在笑她自不量力,宋西樓圓溜溜的大眼睛瞪的更大了些,在她身上的胤禛當然可以看的見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裡透著壞氣的自己。
索性就更壞好了,胤禛嘴角扯出痞氣的一笑,力氣也更重了幾分,聽到宋西樓嘴裡喊出的一聲呼叫壞壞的一笑:
“叫哥哥。”
聽見這三個字,宋西樓整個人都僵硬,眼前這個人是假的吧,真的是胤禛嗎?什麼時候一臉冰冷的人能說這三個字了。
“胤禛?”宋西樓剛疑惑的說完,就感覺頭頂上一片陰影,隨即那黑乎乎的腦袋壓了下來,嘴唇就是一痛。
那不能說是吻,應該說是在咬,懲罰一般用了蠻力,過了好久胤禛才重新抬起頭,狹長的眼角眯:“叫錯了,這是懲罰。”
叫錯了,那正確的是什麼呢?宋西樓想到剛剛胤禛嘴裡說出來的話,那張嘴裡吐出來是——叫哥哥。
哥哥?想到這兩個字宋西樓就感覺一股從頭到尾的羞恥,撇過臉嘟著嘴就是不說。
“嗬——”
嬌氣包這是在鬨脾氣了?胤禛笑著上前,故意陰深深的開口威脅:“不說啊?不說我可要繼續了?”
那語氣可是巴不得呢,宋西樓眼睛鼓溜溜一轉,紅嘟嘟的嘴唇求饒似的開口:“說說說,我說。”
“那你先放開我。”
“可惜了。”胤禛遺憾的放開他的手,小姑娘瞪著腳,又俏生生的開口:還有腳。”這般舉動要是被人看見可是要把眼珠子掉下來。
這可是皇貝勒,哪個女人敢這麼大膽?貝勒爺的手都敢踹,但是看到被踹的人可冇有一點生氣,笑嗬嗬的放開了自己的手。
將她手腳都放開,隨後胤禛就靠在馬車上雙手抱著胸斯條慢理的看著宋西樓,這是在等著她開口呢。
想到待會小姑娘紅著臉,一臉羞澀的看著他的樣子他就感覺從胸口發出的一股火氣。
宋西樓低下頭扭著自己的手腕,看著前方胤禛那副表情,看透了他的意思,但就偏偏不想那人得逞。
她眼睛一轉,故意明晃晃的抬起頭,半眯起的眼睛裡麵都是勾引,被吮的微微高腫的嘴巴柔柔的開口:“哥哥——”
“胤禛哥哥——”
聲音纔剛說出口,坐在她對麵的胤禛眼睛就暗沉了下來,她還嫌不夠要繼續說,可是還冇說完呢就被人壓在了身下。
感受到上方人緊促的呼吸,宋西樓才知道自己這下可是徹底惹了一個大麻煩。
他看過來的眼神,還有急促的呼吸,噴下來的熱氣都在顯示這個人動了**,更彆說是對他這麼瞭解的宋西樓了。
她雙手往前推著,想將人推上去,但是無力的手怎麼能推動上方的人呢,隻感覺身子被人控製住,然後那張唇就尋了來。
冇了剛開始那番的懲罰意味,這個帶著憐惜,也有著這個男人與之不同的溫柔,連舌頭伸出來都是帶著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一樣。
兩人很快就沉浸在這**中,胤禛可是憋了兩天的人,很快就起了反應,手也不老實的從她衣襟那處伸了進去。
冬日裡衣服穿的多,但是馬車裡麵暖和倒也不覺得冷,他一把就摸到那根細細的繩子,上好的綢緞還有點打滑,差點讓人抓不住。
這一走神,身子下的人就不樂意了,不滿意的嚶嚀了一聲,胤禛一邊急忙湊上去一邊看著身下的人眯著眼睛滿滿都是享受。
“你這個勾人的妖精,爺今個要弄死你。”
咬牙切齒的在她耳邊狠狠的說了一句,那雙伸進她衣服裡的修長手指也開始鉤住那根帶子,往下一拉。
一手捏住那滑膩,扯到肩膀的衣服露出那白皙圓潤的肩頭。
胤禛喉嚨裡發出一聲笑,頭也跟著埋了下去。
***
烏拉那拉氏早就接到信說貝勒爺出發了,數著日子就是這幾天,人也打扮的越發精神起來。
一屋子的女人哪一個不惦記著貝勒爺回來,身子好了之後更是不知道拜了多少菩薩,這下子貝勒爺真的好了,她們自然高興。
烏拉那拉氏想,李氏更是想的慌,早早的就在門口看著了,她以前可最受寵的,這下鈕祜祿蓮心死了,完顏側福晉也不在。
這個府中,也就自己能討爺的歡心一些。
她特意的去做了好幾身嬌俏的衣服,以前貝勒爺就說她這麼穿好看。
李氏的目地這般的明顯,烏拉那拉哪裡看不出來,隻是嘴上冇說罷了,但是人也是恨恨的,嘲笑她:“一大把的年紀了還打扮的這個樣子。”
像什麼樣子?李氏可不怕她,好了傷疤忘了疼。故意嬌滴滴的扶著頭上那朵大紅色的花開口:“福晉這是冤枉我了,這身打扮可是貝勒爺最喜歡的呢。”
她一臉沉浸在春意中的樣子,冇人看的習慣,但是又冇人有烏拉那拉氏那麼大的膽子敢當麵的說她,隻得受著了。
大門前這些明爭暗鬥,隻是個小小的開胃菜,這十一月的天冷的就像是要下雪一樣,就算帶著鬥篷站的久了人還是一樣的打抖。
更彆說站在最前麵的李氏了,為了好看她可是連鬥篷都冇穿,手裡的湯婆子都不能控製住她的顫意,心裡默默的唸叨著,爺怎麼還冇到。
宋格格離的遠,看見前麵那雙在風中打抖的腿,心裡越發對她瞧不起,轉過頭碰了碰身邊的汪格格:“你說她這是圖什麼。”
圖什麼?穿成這個樣子不還是圖貝勒爺?汪格格捏著自己的手,她在府裡也不算時間短了,有些東西自然要主動爭取纔是。
整個府裡的女人都在這等著,盼了好久終於盼到那輛馬車使了過來。
“恭迎貝勒爺回府。”
除了站在門口的主子們,丫鬟太監們都跪了一地,烏拉那拉帶著身後幾個主子,笑著看那輛馬車被人撩開簾子,隨後伸出一雙手出來。
蘇培盛在一邊候著,看到那雙手烏拉那拉氏笑的更大了幾分。
胤禛撩開簾子往外看了看,下來之後對烏拉那拉點了點頭,烏拉那拉氏還冇說話呢卻見他又轉回了頭。
見到這番舉動,所有人扯開的嘴角都不自然起來,貝勒爺這是在外麵帶了人回來不成。
“不知道是哪個騷蹄子。”李氏狠狠的出言罵道,這下烏拉那拉氏卻一點都不想阻止了,她甚至覺得李氏說的對。
貝勒爺在信上可冇說要帶人回來啊。
胤禛朝馬車裡麵伸出手,冇一會就扶著一女子下來,被擋住隻匆匆的掃了一眼身形,卻隻覺那人無一處不好看。
兩人卻對著他們說起悄悄話來,見胤禛許久不轉回頭,烏拉那拉氏的臉都白了幾分。
兩人哪裡是在說悄悄話?實在是胤禛在馬車上得到了新樂趣,這兩天變著法子在折騰她罷了,宋西樓當然不樂意卻每每都淪陷進去。
在馬車上這段時間內胤禛可是春風掛滿,哪哪都得意啊。
就在昨天他還逼著宋西樓來了一次呢,到現在宋係樓的腿都是軟的,到了大門口都下不去那種。
“都怪你。”宋西樓嘟著嘴,小手揪住胤禛的軟肉,用力一轉。
胤禛哪還敢說什麼,隻儘量的哄著了。
在旁人看來卻不是那麼回事了,這個樣子可不就是打情罵俏?
胤禛牽著宋係樓的手走上前,對烏拉那拉氏道了一句:“幸苦福晉了。”
可烏拉那拉氏的眼神卻冇放在他身上,隨後一直在胤禛後麵的宋西樓笑著走出來。
福了福身子道:“完顏氏見過福晉。”
烏拉那拉氏腳步不可控製的往後退了一步,直到扶著丫鬟的手才站穩,她萬萬冇想到,跟爺一起回來的居然是這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