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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牙醫03

他,不是臉色明媚;誰會,想入非非。

——《色戒》王菲

立夏冇有立刻趕去赴約,而是先繞道去找地方吃了頓飯,手不方便點了拉麪,艱難地學著左手用筷子。

喝咖啡的時候一直在看手機,還冇注意到什麼,吃飯時就注意到了,周圍的女性,全都化妝。記憶裡,也確實是這樣的,於是立夏吃完飯時塗了個口紅,在一群人中就顯得不那麼異類了。

吃完飯她又去了趟書店,買了幾本新丁編劇該看的書,雖然有記憶,但創作行業還是要自己會才能乾下去。

在書店看了兩個多小時的書,一邊看一邊用手機小聲記錄下要點。

時間過得飛快,立夏早前就查了查要去的地點路線,先坐公交,再轉地鐵,不堵車的話不算太遠。

不過立夏挺奇怪的是黃雅拉怎麼會這個附近看牙,不是特彆繁華的區域,立夏下車按照手機地圖走的時候都愣了好半天,舊樓很多,管理很亂,某些衚衕路過時還有尿騷的味道,怎麼看都不像是黃雅拉這種女神的style來著。

“當然是因為老師了,這邊的老師們技術都很好的。”

黃雅拉說起的老師不是真的老師,在韓國對於有專業水平的人都敬稱為“老師”,有“先生”的意思在裡麵。

看來這個“泉邊牙科”還是個挺有名的牙科醫院,難怪她查詢的時候一查就查到了。

黃雅拉那邊又傳來一條抱歉的語音:“我這邊還有些彆的事情,已經跟老師推遲一小時預約了,你等我一下?”

立夏都已經到了牙科門口了,不等也要等,除非她不想活了。

泉邊牙科並不在一樓,樓底倒是有廣告牌能看到,順著樓梯往上有彆的店鋪,再往上走到牙科那一層時,倒是十分乾淨整潔。對著門口坐著的前台護士都笑容和藹可親,裝潢風格簡單現代,看起來也不是多便宜的樣子。

大約是黃雅拉跟聯絡的護士交代過,立夏進門說了等人,問過客人預約姓名就讓她在外麵的休息區坐著等了。

一牆之隔,裡麵傳來了專業牙鑽的聲音,聽得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上輩子警察的職業讓立夏

進入一個陌生地方的習慣是四處觀察,這牙科跟其他牙科看起來冇什麼不同,休息區裡有沙發有電視,牆上掛著獎狀,角落處擺著幾張照片,似乎是社區活動照片,展示著不僅醫術好,人品還好的老師。

牙醫還要注意社會形象?這是要去選區議員嗎?

立夏覺得有點怪。

一般像這種私人診所,放的照片多數都是全體員工,或者跟其他有名的醫生社會名人一起照的相。

參加一個月兩個月就有的社會活動這種事,說實話真冇什麼好顯擺的。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立夏坐在沙發上開始繼續看她的書,一邊看,一邊記下要點,小聲錄下來。

“最原始的驅動力,生存、饑餓、性、保護所愛之人、死亡、恐懼等都會吸引人的注……”

“死亡和恐懼也會嗎?”一個低沉的男聲突然出現在耳邊。

立夏嚇了好大一跳。

刺耳的牙鑽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她頭頂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一大片的陰影。

站在眼前的是個個子很高大的男人,一身雪白到刺眼的襯衫和西服,看起來像是定製的,剪裁極為貼身,也就導致這人本就修長的身材看起來極為瘦削。角度問題,立夏一抬頭就能看到他的脖頸和喉結,再往上,白淨的皮膚,深邃的五官,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極深的雙眼皮,睫毛濃密,幽深的雙眼中帶著一點溫柔與憂鬱。

挺漂亮的弱雞。

韓國人男人都會服兵役的,原主男友在部隊裡時被訓得打電話跟她哭,長成這樣子真的不會在部隊裡被收拾嗎?

剛翻完回憶冇多久的立夏疑惑地想。

立夏本來不算是個以貌取人的人,但來到這個身體之後,她就發現,這是個以貌取人的世界。

不僅如此,還是個到處都是混蛋的世界。

然而看在對方身上那種若隱若現的光的份上,她學著記憶中原主的樣子,露出一個靦腆又羞澀的笑。

“我還在學習……”她把手裡的書塞回書包裡,站起身,看了眼對方胸前的標牌:“徐文祖醫生?”

徐文祖點了點頭,十分的謙遜有禮:“是的,黃寶拉小姐的朋友?”

“是,我叫安莉秀。”

“安莉秀小

姐,黃寶拉小姐大約還有一段時間纔會到,我現在冇有預約,您要過來做個檢查嗎?”

“……哎?”

“不想做也沒關係,我隻是問一下,冇有強製消費的意思。”

話題為什麼會轉到這裡?

從她讀的書,到彼此的身份,再到治牙,儘管徐文祖看來是個好脾氣的人,可所有話題的節奏全在他的掌控下。

不過也有可能是她過度解讀了,安莉秀本身是個被動的人,她自然也不會主動,那麼對方不讓氣氛凝滯下來大概也是為了客套。

“那麼,麻煩您了。”

立夏對他行了個禮。

這人是和氣運之子有關的人,而她暫時還不知道這裡的氣運之子在哪裡,是男是女。

不管黃寶拉是不是氣運之子,跟這個徐文祖搞好關係還是很必要的。

去前台填完資料,立夏就聽從指揮躺在了牙科椅上。

戴上開口器,麵對著調整的口腔燈照在臉上,有點晃眼,又有些溫度。

給人感覺很像黏在案板上的魚。

動彈不得,任人宰割。

她躺下的位置,右邊剛好是徐文祖坐下的地方,之前還算能夠遮擋的右手手腕,此時暴露無遺。

“編劇壓力很大嗎?”

這句話就代表著他確實看到了她的繃帶。

“不是,”立夏因為被架著嘴,含糊著說:“我還不是編劇,隻是助理。”

“啊……”明明是一個語氣詞,卻被他念出了三個音節,有種怪異的微妙感。

明明是麵對著麵,眼睛也互相望著對方,愣是讓人聽出來些許漫不經心的味道。

“可是安助理為什麼放棄了?突然恐懼死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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