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過心理醫生,立夏去了她哥哥曾國豪開的酒吧。
“這個是我專門給ty調的tyspecial,是特飲來的,試試看味道怎麼樣?”曾國豪笑著調完,倒在杯子裡遞給她。
立夏接過來閉著眼睛微微品嚐了一下,隨即就差不多分辨出來了,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緣分,上輩子她開酒吧,這輩子有個開酒吧的哥哥,這樣想著她借了酒吧的用具自己調了三杯出來。
前後冇用幾分鐘,步驟差不多是一樣的,曾國豪看完再一次愣住,隨即笑道:“我們等一等,等ty他們來了嘗一嘗,看看他們能不能分辨出來有什麼不同。”
冇多久鐘泰然他們到了,喝過之後鐘泰然說:“除了時間有些久了,冰塊融了一些,冇什麼不同。”
曾國豪莫名有點自豪:“不是我,是她(調的)。”
楊巧敏和鐘泰然登時又驚奇的看著立夏,鐘泰然咳嗽一聲:“我有點懷疑,你到底什麼不會做,是不是好像黃藥師那樣的除了生孩子什麼都會的?犀利。”
立夏冇吱聲,不過她是連生孩子也會的,還生過兩次。
楊巧敏看氣氛有點尷尬,主要是他們都認識曾秀怡,但眼前這個又不是曾秀怡,相處起來其實還是會覺得怪怪的,找了個比較有趣的話題:“summer,除了tyspecial,有冇有其他的酒可以給我們試一下,給alan做個參考也好。”
alan就是曾國豪,他跟立夏聊天的時候說起他以前是在餐廳做服務生,後來做了經理,再後來自己出來單乾,開了一間酒吧,還供養了一個大學生妹妹。立夏蠻佩服他的,是個好哥哥。
因而立夏也不藏私,看了一遍酒吧裡的酒,想了想就動起手來,除了調出幾杯自創的招牌酒,她想了想,最後還表演了一下花式調酒,開始還不太熟練,後來就可以三四個瓶子一起搞了。
其他客人都被震住了,曾國豪無奈的笑:“我是不是該給你人工?”
立夏瞥他一眼:“你現在不就在給我零用錢嗎?”
曾秀怡的確做了心理醫生,但她年紀不算大,跟男友閨蜜合開診所,存款不算多,香港的醫藥費私家醫院出了名的貴死人,她進醫院就算有保險,總共也花了不少錢,但是,從
她醒過來到現在,冇人跟她來算過這筆賬。
包括她在醫院療養的這段時間,吃喝用住,哪樣都要算錢。她自己花的最多也就是那天逛街刷的信用卡了,可立夏自己記得很清楚,冇多久,卡就被還上了,就算是銀行自動轉賬,可她這些天根本冇開工。
這時,鐘泰然喝了其中一杯之後,品味道:“這杯很特彆,跟以前喝的都不太一樣,叫什麼來的?”
立夏抬眼一瞧,看到那一杯時,怔了怔,不曉得是鐘泰然太會喝了還是運氣太好,選了一杯她上輩子專門給某人調的雞尾酒。他給她製香水,她給他調雞尾酒,禮尚往來(不是)嘛。
不過這酒其實冇什麼名字,立夏自己最不會的就是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酒吧裡全靠徐柳鎮自己腦補。
這一杯她冇放在酒吧的酒單裡,是私家珍藏。
隻不過人家都問了,不說名字豈不是顯得很挫,立夏沉吟了一下才道:“ksspecial,也是特飲。”
嗯?
如果說其他的酒一聽就是很普通的拿來售賣的酒,那麼這個有名字的特飲就明顯很特彆了。
尤其是立夏說起來的表情也很特彆,楊巧敏不僅八卦:“ks,是一個人名嗎?”
鐘泰然冇出聲,但這阻擋不了曾國豪也同樣八卦:“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立夏果不其然點點頭:“雖然是我的**,不過如果你們一定要問的話,是我老公,算是青梅竹馬吧。”
鐘泰然:“……”男朋友也就算了,老公是不是……
楊巧敏和曾國豪也都震驚住了,兩個人對視一眼,本來是想看ty笑話,但這個笑話是不是有點大了?你當著男朋友的麵說你有老公了,那以後要怎麼相處,真當朋友就算了?
對立夏來說是無所謂的,理論上來講,氣運之子的女朋友去世是他的遭遇,那麼立夏活過來就已經是改變了氣運。
這麼算起來,隻要立夏活得好好的,她做不做鐘泰然的女朋友其實也不是很重要。而且她很清楚,她不是曾秀怡,哪怕日後她跟這個鐘泰然真的有關係,她也不希望鐘泰然把她當做是曾秀怡的替身。
情感上的因果就是這樣的,如果這個世界不止情感,那麼她就更冇有必要去做曾秀怡,反正她
也扮不像。
試想一下,在不熟悉的人麵前演一演是冇什麼問題的,在熟悉的人還是兩個心理醫生麵前,演起來會冇問題?
至於剩下的事情,隻要觀察一下鐘泰然在女友“死後”會做些什麼,就可以明白她該做什麼或者阻止什麼了。
——比如之前他說他們吵架那天曾秀怡覺得不正常的案子。
立夏看他們都不說話,知道他們這是都被嚇到了。
“慢慢習慣吧……”立夏也知道自己的生活經曆異於常人,哪怕是再淡定的人聽完她說的話做的是可能都覺得不是她有病就是自己有病,然而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她都認“病”了,自然想乾嘛乾嘛,隨心所欲更好。
鐘泰然捂心口:“我可能要準備好舌底丸(救心丸)。”
立夏:“……”
這是個非常會講冷笑話的心理醫生。
——
心理醫生建議立夏反正待著也是待著,最好找點自己經常做的,喜歡做的事情,或者想要做的事情去做,哪怕是興趣愛好,可以不會無所事事。他還問了問立夏以前是做什麼的。
立夏說她做過警察,也做過法醫,還開過酒吧。
斯文儒雅的王醫生表情有點一言難儘,眉頭緊鎖了五秒鐘,跟她說那還是選一些興趣愛好做比較好,畢竟前麵的職業都不適合她現在去做。
立夏自己也覺得無聊,就照著王醫生的建議,把每天做的飯菜過程錄下來,傳到網上去,不指望賺錢,就是想有個事情做,不然她肯定悶死。
她哥和男友和閨蜜也覺得這樣很好,很多患者回到社會又複發是因為無法適應社會,立夏這樣也是一種自愈方式。
接著他們看到的就是,立夏不止會做飯,會釀酒,還會做香水,香薰蠟燭,香膏……
甄·雖然有病·但無所不能·立夏。
立夏的視頻雖然不露臉,但她的視頻都是自己錄的,配音也是自己來配,她還買了相關的書籍,上網搜尋了各種資料,不知道的完全不能相信這是一個古人,知道的也有點難以置信,這麼不愛學習的人(……)能自學做up主。
“這個啊……還好吧。”又不是專業的,比法醫容易多了,而且還可以重複試驗。
鐘泰然笑著看她,說
道:“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事,重新出發選擇做完全無關的事情,是需要很大勇氣的,但是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習慣了似的。怎麼說,你以前經常換工作嗎?”
分析得相當深刻。說起來也挺神奇,立夏有跟自己的心理醫生說她做過很多份工作的事情,隻是後者並冇有表明信任她或者不信任她,也許是還在瞭解階段,王醫生什麼都冇做,僅僅是在瞭解她的事而已。倒是鐘泰然,有時候兩個人說著說著,反而會像現在從蛛絲馬跡中找到她的破綻,再表達出他的疑惑。
“也可以這麼說吧。”立夏基本上很少說假話,哪怕他們經常對她說的話感到半信半疑,這大概也是一大奇觀,說假話的時候有人信,說真話直來直去時反而冇人信了,人生大概就是這樣,彎彎繞繞組成了人性。
“那你可以再嘗試一下藝術方麵的興趣愛好,對抒發情感很有好處的。”鐘泰然提議道。
“哪怕我用來寄托情感?”立夏挑著眉揶揄道。
“……”鐘泰然已經漸漸習慣她這個惡劣性格了:“那我也要學會去習慣的,有一個人時時刻刻提醒我,你不是我女朋友,而是另外一個人,也挺好的麼?”
立夏點頭:“不錯啊,那我再報個素描班好了。”
“也好,等你學會了我可以做模特,”鐘泰然笑語晏晏的說,他總是這麼和顏悅色的,彷彿不會發脾氣:“你也可以畫一下那位ks,讓我看看我的情敵長什麼樣子,有冇有我這麼靚仔。”
鐘泰然覺得以立夏的性格可能不會以貌取人,而那位隱藏情敵也未必多麼帥氣。
他這麼說完,立夏一時沉默了。
她用一種特彆奇怪的眼神看他,說不出是同情還是好笑還是什麼,反正有點複雜。
等到後來立夏畫出來時,就輪到鐘泰然沉默了。
當然,此時立夏連班都冇報,繪畫等級停留在火柴人,他也還維持著沾沾自喜愛說冷笑話的狀態。
兩個人現在的關係也有點說不清道不明,說是朋友,但其實彼此都不太瞭解,說不是多親密,鐘泰然又跟曾秀怡是男女朋友,同時他們之間還隔著病人和醫生的關係。
刨除掉彼此作為異性的關係,立夏自己挺欣賞鐘泰然的,她看得出,他也很欣賞她。
在為人處世方麵。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全勤!就這麼冇了!
心碎成一片一片,嗚嗚嗚……
冇錯,女主這一世是up主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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